毛澤東的“打油詩”
20世紀五六十年代,毛澤東經常參加中南海周末舞會。有一次他和幾個歌舞團演員分別跳舞,得悉有個小演員叫王君苗,是河北省深縣人,獨生女;另一個小演員叫朱立剛。王君苗皮膚白,毛澤東叫她“白丫頭”;朱立剛皮膚稍黑些,毛澤東就叫她“黑丫頭”。他還以深州水蜜桃為由頭,隨口念出一首“打油詩”:“深州大蜜桃,獨生一根苗,遇上朱(豬)八戒,吃了。”
周恩來的“照相詩”
1941年6月,周恩來與鄧穎超在重慶身居虎穴,隨時有生命危險。但他們臨危不懼,表現出了高度的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此時,榮高棠調到南方局,帶著未滿周歲的兒子住在紅巖村機關二樓上,與周恩來和鄧穎超的房間是斜對門。鄧穎超十分喜愛孩子,當知道孩子還沒有起名時,就高興地說:“就叫‘小樂天’吧!”鄧穎超又稱自己是“大樂天”。一天,鄧穎超抱著小樂天從防空洞出來,童小鵬看到抓拍了一個鏡頭。這張照片后來刊登在機關墻報上,旁邊還附了一首周恩來親筆寫的“題雙樂天圖”的打油詩。詩曰:“大樂天抱小樂天,嘻嘻哈哈樂一天。一天不見小樂天,一天想煞大樂天。”有趣的是,周恩來署名為“賽樂天”。
鄧小平的“婚慶詩”
1938年春天,于若木與陳云結婚。不久,鄧小平從太行山回到延安,當他得知此事后,馬上作詩一首。詩曰:“千里姻緣一線牽,鼻痛帶來美姻緣。中山政策女秘書,先生路線看護員。”這后兩句詩的意思是,當初宋慶齡跟孫中山結合緣起于宋慶齡擔任孫中山的秘書,而今陳云尋找醫療看護員的結果是成就了自己的美好姻緣。
陳毅的“題畫詩”
1938年夏天,新四軍一支隊司令員陳毅率領部隊進駐茅山,與日寇黑田大佐率領的“神鷹旅”對峙。有一次,黑田讓女秘書給陳毅送去一幅《山川躍馬圖》,請陳毅題詩留墨。陳毅寫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中華兒女在,不叫倭寇度茅山。黑田打開畫卷,看了詩作,氣得說不出話來。當夜,黑田帶著“神鷹隊”50多人,輕裝偷襲一支隊司令部。黑田沖進亮著燈光的司令部,只見桌上擺著一首詩“虛虛實實變幻多,兵家自當細揣摩。讓開小道三十里,待軍來此作俘虜。”黑田知已中計,未曾拔腿,就做了新四軍第一名“佐”字號俘虜。
葉劍英的“過橋詩”
1974年下半年,一次周恩來總理主持政治局會議,討論一批要“解放”的老干部名單,政治局開會不下十次,都因“四人幫”的干擾阻撓而沒有結果。后來,葉劍英元帥以行軍牽騾子過橋為喻,提出先易后難的辦法,也沒有行得通。在一次會上,葉帥很生氣,提前退席時,留下了一首打油詩《過橋》,詩曰:“一匹復一匹,過橋真費力。多謝牽騾人,驅騾赴前敵。”
黃克誠的“桃花詞”
1967年初,在江青、康生一伙的策劃下,黃克誠被紅衛兵揪回北京“監護審查”。在多次陪彭德懷等同志被批斗,看到大批干部挨整、被打倒的情況后,黃克誠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寫了一首《蝶戀花?桃花》。詞曰:“滿樹桃花紅爛漫,一陣狂風,吹掉一大半。落地殘紅何足羨,且待來年看新瓣。人間變化千千萬,升降起落,猶如急流泛。天翻地覆大轉換,英雄轉瞬成壞蛋。”
王震的“農墾詩”
1953年3月后,新疆生產建設兵團農業第一師第一團的全團官兵,在戈壁沙漠十分艱苦的條件下,只用了很短的時間,依靠簡陋的工具,就開渠挖溝,引來天山雪水,開出了萬頃良田,建成了一個初具規模的現代化國營農場。王震視察了一團和農一師的其他團場后,當即賦打油詩一首,高度贊揚了農一師。詩曰:“生在井岡山,長在南泥灣。轉戰數萬里,屯墾在天山。”
瞿秋白的“剝皮詩”
1933年2月,為了揭露蔣介石集團利用成立所謂的“中華航空協會”等開展“愛國募捐”活動,從而進一步搜刮民財和擴充其反對革命實力的陰謀,瞿秋白仿唐代詩人崔護的《提都城南莊》,寫了一首題為《讀飛機募捐啟有感泣而歌之》的打油詩進行諷刺。詩曰:“去年今日此吳淞,飛機大炮相應轟。大炮不知何處去,飛機依舊打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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