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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梓里慈惠常留眾口頌 大愿宏深典型堪作后人師
《三國》里面的“沓中”是現在的什么地方
姜維屯兵處,在今甘肅舟曲西、岷縣南。
建興十二年秋,諸葛丞相鞠躬盡瘁了,與其說是病死,倒不如說是累死更準確。
兵權歸于姜維,姜維是個聽話的好同志,對于自己的恩師是一百二十個尊敬和服從,而“克復中原”這四個字他更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想想姜維也真的不容易,在蜀漢后繼無人,缺兵少將的情況下,他竟然能奇跡般的九伐中原(當然有勝也有敗),也算是件壯舉了。
老天爺是喜歡造物弄人的,武侯在世時,魏有司馬懿為其心腹大患;好容易武侯仙逝了,司馬懿也病故,到了姜維時代,魏國又出了鄧艾這樣的奇才,而且與姜維旗鼓相當,九伐中原沒有成功幾乎就是被他拖累的。
雖然姜維是諸葛亮親授的門生,但是其短處也是非常明顯的
想姜維原來只是天水太守馬遵手下的一名功曹,盡管“自幼博覽群書,兵法武藝無所不通”。
但是當時的姜維畢竟還是個少年,得到的沙場經歷似乎不是很多。
雖然后來得到了諸葛亮的賞識收歸帳下,但是諸葛亮六出祁山大大小小百十陣,姜維也只是像馬謖一般負責些“錦上添花”的邊角運籌,像個參軍一樣行使著很機械的差事。
從《演義》中就可以看到,六出祁山中姜維總是在得到命令后嚴格執行戰略任務,并完美地完成,而沒有獨立去統籌過任何一場戰役。
而這就注定了在他在隨諸葛亮六出祁山,直到自己獨立掌握蜀漢兵權這相當漫長的時間內,兩軍對陣的臨場經驗豐富到了極點,懂得攻城略地的時機,何時“見好就收”,何時“宜逐亡北”等應變能力。
但是戰略的臨場經驗和對軍馬的“第一時間調度能力”卻是從自己的恩師死后才乍然接手。
戰爭不比兒戲,在“運籌帷幄”這種大局觀極強的事情上是絕對不存在“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的
千分之一的失誤都會鑄成大錯。
顯然,對于培養姜維的臨戰運籌經驗及調度兵馬的能力上,諸葛亮是有一定責任的。
因為在劉備死后,這位仁慈的相父顯然成了一把萬能鑰匙,什么事情都事必躬親,對于行兵更是謹慎得令人發指:勘察地形是他,排兵是他,選將是他,布陣還是他;似乎他從來沒有委任誰去督導過一場完整的戰役。
在這樣的情況下,姜維也就很自然地被他培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學院派”。
直到諸葛亮去世,他仿佛一下子被推到了臺前,多年在軍中形成的機械習慣一下子被打破了,他多少會有些不適應。
但是不適應歸不適應,腦子里還滿是武侯的“克復中原”。
所以他依舊擔起了這個并不很輕的擔子。
由于姜維自己多年戎馬生涯造成的卷上理論和實戰運籌的不平衡,導致了姜維九伐中原時特點非常鮮明。
結合九伐中原的不少戰例來看,我們不難看出,姜維對于一些戰前的準備工作很不得法,尤其是關于對戰場地形的實地調查能力差得出奇
吃地形的虧導致大敗的事情常有。
最能說明問題的戰例就是在率軍取上圭時兵走段谷,被鄧艾,師纂,鄧忠三路殺得大敗,還拼上了蕩寇將軍張嶷的性命。
但是姜維在活用古人兵法和斗陣上,水平就顯得非凡了。
總之,以姜維的才能扶保劉氏江山,別的不說,先應該來句——不容易,就他的對待后主劉禪的態度,不算鞠躬盡瘁,起碼也算得上是殫精竭慮了。
歐陽修與蘇軾的關系
歐陽修與蘇軾是北宋文壇耀眼的雙星。
在詩文革新運動中,歐陽修是英勇無畏的旗手,蘇軾是名副其實的闖將。
他們分別團結了一群才華橫溢的作家,攜手鑄造了北宋文學的輝煌。
而中國文學發展史上,歐、蘇兩代宗師忘年交契,亦傳為文壇佳話;二人于熙寧四年的潁州歡聚,更成為士林美談。
一、潁州歡聚富詩意 自嘉佑二年禮部試后,歐陽修與蘇軾的交往從未間斷過,而且持續地有新收獲。
甚至在歐公辭世后,蘇軾仍同歐公后人保持著友好往來。
然則當歷史的長鏡頭搖向北宋的潁州作聚焦探尋時,人們驚奇地發現,文壇泰斗歐陽修與其后輩巨星蘇軾,歷盡艱辛備嘗甘苦后,以他們不朽的詩文業績,在這里實現了最后一次會師。
熙寧四年(1071)春末夏初,歐陽修連呈三表力請辭官退休,六月十一日獲準以觀文殿學士、太子少師致仕,他選擇潁州為養老的福地。
蘇軾當即獻上《賀歐陽少師致仕啟》,恭祝這位事業三朝之望,文章百代之師的老前輩得以明哲保身;并直言軾受知最深,聞道有自,再次感戴恩師。
與此同時,蘇軾主動放棄了權開封府推官、磨勘遷太常博士的顯要官職,堅乞外補而終得除杭州倅。
這年七月蘇軾離京赴杭,途徑陳州(治所在今河南淮陽),先去探訪在那里任府學教授的蘇轍,兄弟相聚七十余日。
然后蘇轍陪同蘇軾,專程拜謁了致仕歸潁的歐陽修,陪同這位乍卸公職稍嫌孤寂的恩師,度過了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時光。
眾所周知,早在北宋皇佑元年(1049)三月至次年七月,歐陽修就曾自請出知潁州,此后又有短期居潁與長久思潁及退休后歸潁的閱歷,為此留下了大量知潁、思潁的詩詞,后來他還特地撰寫過《思潁詩后序》及《續思潁詩序》[1]。
無獨有偶,蘇軾在元佑六年(1091)八月至次年三月,也曾自請出知潁州,同樣留下不少知潁及日后思潁篇什。
半個世紀內,歐蘇兩代宗師雖不同時,卻被同一個潁州所吸引,并都用上百篇詩詞歌唱潁州,神往潁州,此非巧合,實因潁州魅力獨在。
潁州治所即今安徽阜陽,當時處在宋都汴京(今河南開封)通往江南的要沖,厚重的歷史文化積淀使它成為文人騷客向往之地。
歐蘇的知潁、思潁之什,客觀記述了他們在這里的生活與交流,真實描繪了這里的風土人情,也永遠銘刻著他們在此地曾有的德政(如興修水利等)。
這是他們留給潁州百姓的珍貴歷史文化遺產,也是中國發展史上不容抹煞的光輝一頁。
潁州西湖是歐公的最愛。
早在皇佑初知潁時,他就寫過《初至潁州西湖種瑞蓮黃楊》、《西湖泛舟》、《西湖戲作》等詩寄友人或示同游者[2]。
又有《西湖念語》及《采桑子》連章組詞十余首贊美西湖風采[3]。
致仕歸潁又寫了《初夏西湖》等詩詞[4]。
此番蘇軾兄弟來訪,歐公當即在西湖邊開宴,大蘇、小蘇陪侍,遂亦有詩。
蘇軾在《陪歐陽公燕西湖》詩中吟道: 謂公方壯須似雪,謂公已老光浮頰。
朅來湖上飲美酒,醉后劇談猶激烈。
湖邊草木新著霜,芙蓉晚菊爭煌煌。
插花起舞為公壽,公言百歲如風狂。
赤松共游也不惡,誰能忍饑啖仙藥。
已將壽夭付天公,彼徒辛苦吾差樂。
城上烏棲暮靄生,銀釭畫燭照湖明。
不辭歌詩勸公飲,坐無桓伊能撫箏[5]。
容光煥發的歐公,面對著草木染霜、荷菊爭艷的美景,難以掩飾滿懷的豪情。
當雙方談及新法初施的時局時,未免言辭激烈;而當換到壽夭神俗的話題時,又平添了樂往哀來的感慨。
蘇軾晚年回憶這次所見到的歐公形象是我懷汝陰六一老,眉宇秀發如春巒。
羽衣鶴氅古仙伯,岌岌兩柱扶霜紈。
至今畫像作此服,凜如退之加渥丹[6]。
此可印證上述蘇詩謂公方壯須似雪,謂公已老光浮頰,公言百歲如風狂,已將壽夭付天公,正所謂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蘇轍亦有《陪歐陽少師永叔燕潁州西湖》詩,贊美西湖草木公所種,仁人實使甘棠重。
歸來筑室傍湖東,勝游還與邦人共[7]。
寫得真切樸實。
歐公蓄有石制屏風,他讓蘇軾、蘇轍以此為題各作一首詠物詩。
蘇轍的《歐陽公所蓄石屏》詩,亦載于《欒城集》卷三,寫得清淡無奇,詩如其人。
而蘇軾卻極其用心地將《歐陽少師令賦所蓄石屏》,寫得氣勢恢弘,想像奇特: 何人遺公石屏風,上有水墨希微蹤。
不畫長林與巨植,獨畫峨嵋山西雪嶺上萬歲不老之孤松。
崖崩澗絕可望不可到,孤煙落日相溟蒙。
含風偃蹇得真態,刻畫始信天有工。
我恐畢宏、韋偃死葬虢山下,骨可朽爛心難窮。
神機巧思無所發,化為煙霏淪石中。
古來畫師非俗土,摹寫物像略與詩人同。
愿公作詩慰不遇,無使二子含憤泣幽宮。
[8] 歐陽修的石屏乃慶歷八年(1048)友人所贈:小版一石,中有月形,石色紫而月白,月中有樹森森然,其文黑而枝葉老勁。
歐公以為這是古所未有之奇物,又請畫工在石上加工刻畫怪松圖案,其樹橫生,一枝外出。
他寫了《月石硯屏歌》寄蘇子美,并作《序》記述此石屏之奇[9]。
當年蘇子美、梅圣俞都有詩唱和[10],歐公詩文雅趣盎然,充滿哲理。
二十四年后蘇軾用同樣題材為詩,則另具一格,有意創新。
紫石上的天然紋理猶如一幅水墨畫,歐公視之如枝葉老勁而橫生的月下怪松,蘇軾則將之比作孤煙落日,崖崩澗絕的山景,并把它和家鄉峨嵋山西雪嶺確實存在的孤松串連起來,遂使石屏越發超凡脫俗了。
石屏來自虢州(見歐陽修《月石硯屏歌序》),蘇軾突發奇想,說唐代擅長畫松的高手有畢宏和韋偃,恐怕這兩位畫家死后葬于虢山下,其骨可朽爛而畫未已,故其心難窮,靈感觸發了神機妙思,遂在石屏上展現出煙云霏微、雪嶺怪松的奇妙景像。
將石屏圖景設計為畢、韋二人精魂所化,純屬詩人的馳騁想像,借事生波;然又不覺突兀,入情合理。
畫家與詩人在藝術上是相通的。
于是蘇軾在詩的結尾又奉勸石屏的主人恩師歐陽修,再寫詩好慰藉二位畫師孤憤不遇的神靈。
這篇雜言體的古風,充滿浪漫主義情調,是形象思維的成功范例。
詩人為自由抒發思想感情而改變慣用寫法,突破格律拘束,誠如清人汪師韓所說:長句磊砢,筆力具有虬松屈盤之勢,詩自一言至九言,皆源于"三百篇",此詩"獨畫峨嵋山西雪嶺上萬歲不老之孤松"一句十六言,從古詩人所無也[11]。
蘇軾以七言為主,間用九言,十一言甚至十六言的超長句式和參差不齊的雜言體制,為宋代以文為詩做示范,也為詩文革新作了新的嘗試。
不妨說這是歐公對蘇軾詩才的最后一次測試,而蘇軾也交出了足以令歐公欣慰的答卷,從而也為歐、蘇的潁州團聚,詩人相惜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詩情畫意讓兩代人心曠神怡,息息相通。
二、忘年之交樂融融 歐陽修與蘇軾既存師生之誼,又具文友之情。
他們年齡相差三十歲,卻能結為忘年交。
通過真誠坦率的交游,實現了優勢互補彼此受益,自然蘇軾受惠更多。
這里仍從熙寧四年歐、蘇潁州聚會二十來天的其它活動安排中,摘舉數事稍加考述。
首先,鑒于蘇軾即將通守杭州,歐陽修遂向他舉薦了自己的詩友西湖僧惠勤,使蘇軾與惠勤相識進而相知。
蘇試在《六一泉銘并敘》中有過記述: 歐陽文忠公將老,自謂六一居士。
予昔通守錢塘,見公于汝陰而南。
公曰:西湖僧惠勤甚文而長于詩,吾昔為《山中樂》三章以贈之。
子閑于民事,求人于湖山間而不可得,則盍往從勤乎
予到官三日,訪勤于孤山之下,抵掌而論人物。
曰:(歐)公天人也。
人見其暫寓人間,而不知其乘云馭風、歷五岳而跨滄海也。
此邦之人以公不一來為恨;公麾斥八極,何所不至
雖江山之勝,莫適為主,而奇麗秀絕之氣常為能文者用。
故吾以謂西湖蓋公幾案間一物耳。
勤語雖幻怪,而理有實然者。
明年公薨,予哭于勤舍[12]。
應該指出的是,歐公與惠勤的交流純屬以詩會友,雙方都無功利目的。
經過一段直接接觸,蘇軾也感覺到惠勤確實是聰明才智有學問者。
十八年后當蘇軾再度南來知杭州時,惠勤也已仙逝。
但在當年蘇軾與惠勤相聚的舊舍講堂之后,突然冒出一眼甚白而甘的泉水,蘇軾便命名為六一泉,并撰銘文與敘,希望再現歐公的遺風余烈以警示后人。
其次,歐陽修嚴于律已、寬以待人的言談舉止感染蘇軾,期盼他也以獎掖賢士為樂。
蘇軾在為惠勤所作《錢塘勤上人詩集敘》中說: 故太子少師歐陽公好士,為天下第一。
士有一言中于道,不遠千里而求之,甚于士之求公。
以故盡致天下豪俊,自庸眾人以顯于世者固多矣。
然士之負公者亦嘗有,蓋嘗慨然太息,以人之難知為好士者之戒。
意公之于士,自是少倦。
而其退老于潁水之上,余往見之,則猶論士之賢者,唯恐其不聞于世也。
至于負已者,則曰:是罪在我,非其過。
翟公之客負之于死生貴賤之間,而公之士叛公于瞬息俄頃之際。
翟公罪客,而公罪已,與士益厚,賢于古人遠矣。
[13] 歐陽修舉賢好士,蘇軾是受益者和見證人。
他耳聞目睹了歐公不遠千里求道于賢士的壯舉,為其盡致天下豪俊而慶幸,也為某些士人知恩不報反而背叛歐公的行為而氣憤,遂臆測歐公暮年舉賢才的熱情將因偶遇挫折而銳減。
豈料歸潁退休的歐公仍想利用個人的聲譽和影響力,為天下賢士鋪路架橋,助其顯達揚名,唯恐其不聞于世。
至于個別人辜負他,背叛他,歐公仍虛懷若谷地說:罪在我,非其過。
首先檢討自己,這是何等的器量
于是蘇軾想起了漢文帝時的廷尉翟公,在位時賓客盈門,罷職后門外可設雀羅;光復原職后賓客又來投奔,翟公大書其門曰:一死一生,乃知交情;一貧一富,乃知交態;一貴一賤,交情乃見。
[14]。
蘇軾認為歐公賢于翟公,氣度就是衡量的標準。
這一點對于今后還要經歷仕途坎坷的蘇軾,極有借鑒價值。
再次,歐、蘇共論文同詩,探討美學,各有高論。
《續墨客揮犀》卷四《與可詩精絕》云: 東坡嘗對歐陽公誦文與可詩云:美人卻扇坐,羞落庭下花。
歐公笑曰:與可無此句,此句與可拾得耳。
世徒知與可掃墨竹,不知其高才兼諸家之妙,詩尤精絕。
《冷齋夜話》卷一《東坡論文與可詩》也有相似的記載。
今人孔凡禮考訂,或為此時事,見《蘇軾年譜》卷十。
按文與可(1018-1079)名同,北宋畫家,文學家,擅畫墨竹,詩文亦嘉。
蘇軾稱道的那兩句詩,見于文同《秦王卷衣》懷古篇。
唐人王建《調笑令》云:團扇,團扇,美人病來遮面。
那是形容美人嬌柔憔悴的病態美。
文同筆下的美人則是容光煥發,無須以扇遮面,反而大膽地拋頭露面地坐在庭院中,因為她自信其美貌足以令百花羞愧而紛紛墜落。
在文同詩中,美人卻扇是寫實,花羞自落是虛構,虛實結合顯示出詩人獨到的視角與合理的想像,以花襯人,對比鮮明,確屬佳句。
歐公謂與可拾得耳,也正是感嘆這清新自然的詩句,在胸有成竹的畫家文同,竟然得來全不費功夫。
樸實的語言,幽美的意境,是歐、蘇兩代詩人共同的美學追求,可謂不謀而合,心有靈犀一點通。
最后讓我們回味歐、蘇閑情逸致,談醫論藥的異聞趣事。
歐陽修在熙寧元年(1068)知青州時,道人徐向真從濰州來,游久乃去。
熙寧四年歐公致仕歸潁,徐向真又來投奔。
據說徐向真以指為針,以土為藥,治病良有神驗。
歐公足病難愈,徐向真教公汲引,氣血自踵至頂。
公用其言,病輒已。
蘇軾明言是在汝陰(即潁州)見公,具言如此。
后來蘇軾貶官黃州,縣令周孝孫暴得重膇病(腳浮腫),蘇軾便用歐公轉告的徐向真口訣為其療治,七日而愈。
于是也嘆徐氏乃異人。
徐向真當年是匆忙而神異地辭別歐公的,后亦不知所終。
而當元佑六年蘇軾自請知潁,得與歐公之子歐陽棐(叔弼)及辯(季默)重逢后,追懷熙寧舊事遂詳記之[15]。
又有一次,歐陽修與蘇軾笑談醫者以意用藥事。
歐公說起有位乘船遇風,受驚嚇而患暈船癥的人,醫生遂取多年柂牙為柂工手汗所漬處刮末,雜丹砂,茯神之流,飲之而愈。
又《本草注》引《藥性論》曰:止汗用麻黃根及故竹扇末服之。
對醫藥學并無深入研究的歐陽修隨口說道:醫以意用藥,多如此。
初似兒戲,然或有驗,殆未易致詰也。
蘇軾關注醫學,今有《蘇沈良方》可為證。
他不太相信醫者以意用藥的偏方,便借題發揮,故作荒誕推理,對歐公說: 以筆墨燒來飲學者,當治昏惰耶
推此而廣之,則飲伯夷之盥水,可以療貪;食比千之馂馀,可以已佞;舐樊噲之盾,可以治怯;齅西子之珥,可以療惡疾矣[16]。
話音未落,便把歐陽修逗得開懷大笑。
蘇軾元佑六年赴潁州途中,舟行將入潁州界,想起熙寧四年與歐公團聚的趣事,特意追記下來。
歐陽修與蘇軾在熙寧四年秋的潁州歡聚,不僅僅是游宴賦詩傳佳作,在待人接物舉賢任能的教誨中,在詩歌創作美學理論的探討中,在求醫問藥治病救人的閑話中,在忘年之交無拘無束的歡聲笑語中,歐陽修自然而然地把詩文革新的接力棒傳給了蘇軾,同時也傳給他許多寶貴的人生體驗,這些都成為蘇軾日后昂首闊步于文壇,奮力掙扎于仕途的精神財富,既給蘇軾留下美好記憶,也給今人以啟迪。
[注釋] [1]《歐陽修全集》卷四二,李逸安校點,中華書局2001年版,第600頁,第604頁,下引該書,只注篇名和卷頁數。
[2]《歐陽修全集》卷十一,第188頁,卷五六,第801頁,卷十二,第193頁 [3] 《歐陽修全集》卷一三三,第2056頁;卷一三一,第1991頁。
[4]《歐陽修全集》卷五七,第831頁 [5]孔凡禮點校《蘇軾詩集》卷六,中華書局,1982年版,第275頁,下文引該書,只注詩題與卷頁數。
[6]《蘇軾詩集》卷四三,第2372頁。
[7]陳宏天、高秀芳點校《蘇轍集》,中華書局,1990年版,卷三第57頁。
[8]《蘇軾詩集》卷六,第277頁 [9]歐陽修《紫石屏歌》,全集卷四,第63頁;《月石硯屏歌序》,全集卷六五,第951頁。
[10]參見《蘇舜欽集》卷五《永叔石月屏圖》;《宛陵先生集》卷三三《詠歐陽永叔石硯屏》二首。
[11]汪師韓《蘇詩選評》卷一,轉引自《蘇軾資料匯編》,中華書局1994年版,下編第1817頁。
[12]《蘇軾文集》卷十九,孔凡禮點校,中華書局1986年版,第565頁,下引該書,只注篇名和卷頁數。
[13]《蘇軾文集》卷十,第321頁 [14]參見《史記》卷一二O《汲鄭列傳》太史公贊。
[15]蘇軾《徐向真從歐陽公游》,文集卷七二,第2318頁 [16]蘇軾《醫者以意用藥》文集卷七三,第2343頁。
又《東坡志林》題作《記與歐公語》。
這是轉自“老山憂水”的百度知道
突然聽到恩師去世心情很不好,想表達對老師心情
有條件就去悼念一下。
有身份地位就幫老師的親屬做點事情。
他有什么遺愿盡力幫他實現。
自己好好的生活。
老師去世的送別句子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厚誼常存魂夢里,深恩永志我心中。
送給老師花圈上的挽聯要怎么寫
左邊:恩師大人XXX千古右邊:學生XXX敬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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