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凡·高習慣將小蠟燭放在自己的帽檐上,以便在晚間作畫。
在給弟弟提奧的一封信中,凡·高提到他“在(帽檐的)燭光下”創作出了《羅納河的星空》。此事至今依然為人所津津樂道。
在另一封寫給提奧的信中,凡·高寫道:“對我來說,夜晚似乎比白天更富有生命力,更富有絢爛的色彩。”如果這些記述是真實的,那么他就應該會在晚上找個咖啡廳之類的地方,戴著他那特別的“燭光草帽”,坐在其他顧客旁專心作畫。
2.雖然世人都認為凡·高是自殺身亡,但也有說法稱他可能死于他殺。
奈菲和史密斯指出,沒有人找到射殺凡·高的那把槍,無論自殺還是他殺,兇器都不見蹤影,這一點始終都很可疑。
不管后世怎樣去猜測和證實,凡·高的確曾經表達過自殺的想法,他曾說過想離開人世并且拒絕一切可能的醫療救助,“人生就是苦痛”。
3.凡·高的耳朵也許是被別人割下來的。
首先需要說明的是,凡·高的左耳并未完全被割除,只是左耳的部分耳垂不幸被割掉了。據報道稱,在“割耳事件”發生三天后,凡·高將割下的耳垂送給了一名妓女。但究竟是不是凡·高自己割下了耳朵,依然存在著大大的疑問。在“割耳事件”發生的那段時間里,凡·高與同樣是畫家的好友保羅·高更居住在一起。高更除了以畫作聞名藝術圈,還是一名專業的擊劍手。凡·高和高更因各自固執的個性,經常打架互掐。盡管兩人都說是凡·高自己割下了左耳垂,但這里面的蹊蹺確實引人猜測:也許是兩人顧及彼此的名聲和顏面而說謊……歷史的真相已隨著大師們的離去而被掩埋。其實,翻翻凡·高的個人信件,我們不難發現,凡·高對高更的感情近乎仰慕,以致他的弟弟提奧千里迢迢找到高更,以“重金”請他來和凡·高住在一起。
也許是什么特別的原因,凡·高始終不愿說出“割耳事件”當晚發生的一切。然而在一封寫給提奧的信中,凡·高提到:“幸虧那晚高更沒有攜帶槍械或其他更加危險的武器。”這一句話引起后人無限的猜測和遐想。
4.凡·高自己意識到患病,住進圣雷米的圣保羅精神病院。在那里,他安靜地凝視著窗外,創作出《星月夜》。
1889年1月,凡·高從阿爾勒的一家醫院出院后不久,就發生了令人震驚的“割耳事件”。他也察覺到自己精神方面的問題并未治愈,幾個月后(大約在1889年5月),凡·高主動住進圣保羅精神病院進行治療。根據阿姆斯特丹凡·高博物館的史料記載,在他住院后不久,提奧給他寫來一封信:
“得知你的身體狀況并未有所好轉,說實話我非常傷心。盡管在你寫給我的信中并未透露任何精神脆弱的跡象,但你自己走進精神病院的舉動本身就說明了問題的嚴重性——希望這只是你的一種預防措施。我太了解你了,你之所以這樣做,是不想拖累那些認識你的人。”
在精神病院療養期間,凡·高創作了許多經典的傳世畫作,如《鳶尾花》《橄欖樹》,當然還有《星月夜》。然而,凡·高自己卻認為《星月夜》是一幅失敗之作。他在給提奧的信中談到《星月夜》時說:“這幅作品對我來說簡直一文不值,甚至連‘尚佳’都談不上。”凡·高本打算郵寄出所有的畫作給提奧,但由于郵費太貴,他就將《星月夜》從郵寄的包裹中拿了出來。后來提奧嘗試過出售凡·高的部分畫作,卻無人問津。
5.在成長的過程中,凡·高經常看到刻有自己名字的墓碑,因為他有一位早年夭折的、與自己同名的哥哥。
凡·高在荷蘭的津德爾特出生、長大。1849年,那時凡·高的父親西奧多盧·凡·高還是荷蘭歸正教會的牧師。和凡·高同名的兄長文森特在剛生下不久便夭折了,葬于墓地,這個墓碑至今仍在。
一個多世紀過去了,津德爾特的市民依然以這里是凡·高的誕生之地而倍感榮耀。這座不大的小鎮建有凡·高廣場、凡·高和弟弟提奧的紀念雕塑,依舊保留著凡·高當年居住過的舊址。凡·高最早住過的房子位于津德爾特大街,但遺憾的是這座建筑已經被拆除,后人已無法一睹當年的風貌。
6.凡·高從二十七八歲才開始畫畫,但到他37歲離世時已創作了900余幅畫作,以平均每周兩幅的驚人速度保持著激情的創作。
“提奧,你知道嗎,當打開繪畫盒時,我是多么的開心。在經過一年的學習和探索之后,我想現在才是用它的最好時機,比我當時立即開始作畫要明智得多。現在,我的繪畫生涯真正開始了,你覺得如何?”
凡·高在世時創作了900余幅油畫,留下了多達1100張畫稿。如此多產的他,卻被診斷為患有癲癇病和一種叫作“多寫癥”的行為障礙疾病。所謂多寫癥,就是有強烈的寫作沖動而無法自控。對于凡·高而言,這種沖動就是繪畫創作。受此折磨的凡·高無法自控地與畫板交流,不停地繪畫,不停地創作。
7.凡·高畫作中標志性的鮮黃色在時間長河中不斷地消融和褪色。
凡·高在繪畫中經常使用一種鮮明的黃色顏料,這種黃色被視為他的“藝術簽名”之一。這種顏料是工業革命的一種副產品色素,學名“鉻黃”,已被證明是一種具有揮發性的有毒物質,而它長期釋放、分解的化學過程又是不可逆的。
這種黃色被大量使用于《阿爾勒的臥室》等畫作中。遺憾的是,如今這些當年光芒四射的畫作已經逐漸褪去了最初鮮亮的色彩和奪目的感召力,人們再也無法目睹原作的鋒芒。
研究者孔恩·詹森測試了凡·高畫中的鉻黃色素,并得出一個令人沮喪的結論:這種光澤的消褪是永恒的。要逆反這一化學反應的過程,只會給原作帶來更大的破壞。
根據《紐約時報》1997年發出的訃告,當年見到凡·高時卡蒙特大概只有十二三歲。她對自己的后人說:“凡·高是誰?那個丑陋的、沒有風度沒有禮貌的、看著很病態的男人?我原諒了他的粗魯,因為人們都說他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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