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華融又要上市了.大家有什么看法,說來聽聽
很難說,財政部是中國華融的實際控制人也是其最大股東,直接持有其2
【第47句】:53億股股份,占發行前總股本的
【第63句】:36%。
第二大股東美國華平集團(Warburg Pincus Financial International)持有其
【第5句】:27%的股份。
美國前財長蓋特納是該集團的CEO,該集團在中國的投資還包括神州租車、神州專車、中通(
【第17句】:69, 0.09,0.51%)快遞、紅星美凱龍等。
目前,中國華融已是資產規模最大、總市值最高的金融資產管理公司。
其余“明星”股東還包括中國人壽、中糧集團、高盛(1
【第97句】:08,
【第17句】:17,
【第9句】:54%)、全國社保基金、中信證券、中金公司、復星集團等。
由于華融所處的AMC(包括信達)行業屬于經營不良資產,且風險偏好較高,公司整體的資產質量是要差于銀行的。
自從賴小民出了事,很多業務都暫停了,華融工作重點變成了清理賴小民的思想余毒,組織學習19大會議精神。
所以目前華融的工作重點是黨政廉政建設,業務發展就不要有太多憧憬了。
新上任的王占峰同志之前擔任廣東銀監局黨委書記,除此之外,公開資料不多。
我無法判斷王占峰同志是臨時性接管華融還是長期駐扎,更無法判斷他會將華融領向何方
之前的AMC模式是不是要推倒重來
糾偏后的華融如何在金融領域尋求到新的定位
我想了解一下華融現代城
有三種可能:
【第1句】:華融湘江銀行到底能不能上市,多數人并沒有得到確切消息,無法回答;
【第2句】:少數人已經知道了確切消息,但不能在公開場合泄露,不能回答;
【第3句】:這件事根本不在管理層目前的關注范圍之內,不必回答。
新希望集團有哪些下屬公司
想知道德隆,必須要了解掌舵人唐萬新 唐萬新的故事是從整整20年前開始的。
1986年,唐萬新承包一家名叫“朋友”的彩擴部,并從此開始他的商人生涯。
唐出身一個干部家庭,父母均是上世紀五十年代支邊的知識分子。
唐萬新是個天性不安分的人——兩次考上大學又兩次主動退學,他對經商的興趣比讀書要大,這與他父母對兒子的期望相差甚遠。
那正是“十億人民九億商”的經商熱年代。
唐萬新很快適應了新的“個體戶”角色。
新疆當時還沒有彩照沖印機,唐萬新就親自坐飛機帶著客戶的膠卷到廣州沖洗,或者托去廣州的乘客代為沖洗膠卷。
唐萬新還展現無師自通的“借雞生蛋”的融資才能:彩擴部對外招工,唐萬新要求前來報名的在家待業的女青年先交押金,這些押金為彩擴生意提供了寶貴的啟動資金。
此外,唐萬新出手闊綽,當時能乘坐飛機的大多數是新疆本地經濟領域的實力人物,唐就此在當地銀行圈結交了廣泛的人脈。
據稱唐萬新在彩擴生意上賺了60萬人民幣,這在上世紀80年代并不是個小數目。
后來唐又嘗試過自行車鎖、衛星接收器、魔芋掛面等諸多生意,但均遭到失敗,他一度還欠下銀行180萬債務,差點被送進監獄。
“對一個魔法師來說,死只是生命的另一次冒險。
”然而,對于唐萬新來說,破產只是一個賭徒的另一次冒險的開始。
僥幸逃脫牢獄之災的唐萬新又分別在海南熱、新疆石油開發熱中尋找機遇,但都不很成功。
1990年代初創立,“楊百萬”、“孫百萬”等股市一夜暴富的故事鼓舞了唐萬新,他開始打算到股市上尋找機會。
按照唐萬新在公安局的供述,1992年,唐從朋友趙世平那里借了5萬元一個人來到西安,在西安先后做了精密合金、西安民生、陜解放等十幾家企業的法人股認購權買賣,然后再倒賣給新疆和深圳兩地的下家。
這是很賺錢的交易。
唐萬新從中可以賺取每股0.5元到
【第1句】:5元的差價。
唐在供述里承認:“到1993年3月份,我就賺到了5000萬元至7000萬元。
”唐萬新以前在飛機上結交的金融圈的人脈此時發揮了作用,新疆一些金融機構為唐從事此種交易提供資金,使唐完成了大規模的法人股收購。
1992年,唐萬新成立新疆德隆國際實業總公司,此時,他已經完成了從屢敗屢戰的個體戶到股市暴發戶的蛻變。
這是個需要資金高速運轉以及大量融資的行當。
唐萬新渴望得到一家金融機構作為自己的融資平臺。
新疆金融租賃有限公司進入唐的視野。
唐打通各種關節,終于得以參股新疆金融租賃(德隆在2000年公開控股),并在1994年承包了新疆金融租賃在的席位。
在武漢,唐萬新窺得金融機構的門徑之后,精明地發現其中的漏洞和訣竅,他開始膽大包天地進行國債回購交易,分別向海南華銀信托、中農信融得3億元的巨資進行國債回購。
這是唐第一次大手筆豪賭,后來的事實表明,這種豪賭成為日后引爆德隆的定時炸彈之一。
巧合的是,武漢也成了唐日后身陷囹圄之地,這是后話。
新疆金融租賃成了唐萬新的第一個融資平臺,借助于此,唐萬新開始了“點石成金”的魔術游戲。
唐萬新繼續在一級半市場上淘金,他總是搶在第一時間飛到準備發行新股的公司的所在地,然后雇傭大量民工認購新股中簽表,等新股上市后轉手賣掉。
唐在西安、上海從事的一級半市場業務一直持續到2001年。
“(我)做一級半市場,前后一共賺了7億至8億元。
”唐在供述中稱。
“融資老鼠會”成形 “懵懂而死,與草木同朽;悟道而生,是為永生。
” ———古諺 1995年,唐萬新遭遇證券市場上的第一次大潰敗。
在當年的“327事件”中,唐在國債期貨市場上被強行平倉,巨虧1億元。
事實上,根據有關案卷,自1994年起,唐萬新便糾集以前的朋友同學,即所謂的“德隆老戰士”,在北京、上海、武漢等地大舉進入二級市場和國債期貨市場。
這是一場中國早期證券市場的莊家對決。
以中經開為代表的多方,與萬國的管金生以及遼國發的高原、高嶺兄弟為代表的空方,發生慘烈對決。
在中經開的惡劣手段之下,管金生鋌而走險、巨量拋空砸盤,最終導致萬國爆倉虧空,高氏兄弟在穿倉后則遠走高飛。
中經開在6年之后因為在銀廣夏和事件扮演了不光彩角色,被勒令清盤,也在2002年黯然退場。
此時的唐萬新與這些早期教父相比,只是一個跟莊的大戶而已,不僅如此,由于在國債期貨中站錯位置及跟錯莊,還蒙受了1億元巨虧。
好在還有一級半市場支撐德隆半壁江山。
不過,在國債上傷筋動骨的唐萬新并未放棄二級市場,他仍在如饑似渴地學習各種操縱手法。
股市牛人馬曉全盤操控界龍股份的操作手法給唐萬新留下深刻印象。
馬曉炒作界龍股票時,開創了與、證券公司等機構進行資金合作的新手法,他用手中的流通籌碼抵押融資,同時繼續大量收集流通股票,以至于幾乎壟斷界龍的流通盤。
不過,馬曉在通化東寶上肆無忌憚地采用此炒作模式,卻最終慘遭阻擊。
股市的韭菜永遠都割不完,雖然馬曉在通化東寶出局,但呂梁、唐萬新等股市新莊家仍奉之為圭臬,紛紛效仿馬曉的手法。
“德隆后來在二級市場炒作老三股并沒有什么翻新之處,基本模仿界龍在1994年的炒作模式,只不過把時間拉長而已。
”一位操盤手如此評價。
新疆屯河1996年上市,彼時德隆持有其9%的股權,這個時候德隆在二級市場上開始悄悄吸納屯河的流通籌碼;此外,到1996年7月湘火炬也有70%的流通股籌碼被唐萬新吸納。
唐萬新此時主要是以個人名義炒股,采用了以手中股票抵押融資、然后再次買入股票的循環抵押買入方式,這種股票質押融資成了日后引爆德隆的又一枚定時炸彈。
但是,到了1996年底,股市形勢突變,股價暴跌,在這種情況下唐萬新如不追加保證金將有被強行平倉之虞。
更嚴重的是,中央開始整頓金融秩序,清查在各證券交易中心的資金業務,那些租賃牌照到期的則需要重新領證。
屋漏偏逢連夜雨,新疆金融租賃此時還面臨人事更迭,這意味著唐萬新挪用新疆金融租賃3億多元資金的違規行為將很可能曝光。
德隆另一高層人士王宏在供述材料聲稱:1996年底,德隆資不抵債1億元;德隆負債總額
【第4句】:2億元左右,其中欠新疆金融租賃的即有
【第3句】:2億元;而德隆資產總值僅3億多元。
唐萬新面臨第二次破產危機,迫切需要融入巨資填補在新疆金融租賃的黑洞。
唐萬新在庭審中承認,他解決危機的辦法是“以毒藥解毒藥”。
金新信托投資有限公司成為唐萬新的狩獵目標。
在中央清理金融秩序的風暴下,金新信托的原大股東欲轉手金新信托股權。
出手闊綽的唐萬新再次打通各種關節,通過新疆屯河曲線收購金新信托的30%股權。
在股權尚未交割完畢之際,唐就迫不及待地率領王宏等德隆老戰士進駐金新信托。
類似的故事接著在金新信托上演:唐萬新繼續施展騰挪大法,利用金新信托違規融資。
德隆通過挪用資金、債券、債券保管單等違規方式在短短9個月的時間里融到5億到7億元資金。
唐萬新終于以更大的毒藥化解了德隆1996年底的危機。
王宏在供述中承認,作為經手人,他為此害怕,“我感到恐懼,后怕,無奈”。
金新信托逐漸取代新疆金融租賃,成為唐萬新的第二個重要的融資平臺,唐萬新通過金新信托在全國設立了20多家辦事處,建立委托理財業務融資網絡,至此,一個全國性的“融資老鼠會”已然成形。
此外,金新信托還成了唐萬新的炒股通道。
武漢檢察院的起訴書聲稱,“1997年3月,唐萬新組織洪強、唐萬川、張業光等人利用金新信托上海寧武部營業部作為操作平臺集中買賣‘新疆屯河’股票。
” 長莊下的產業整合神話 唐萬新能很快領悟并學會莊家的各種操縱手法。
不過,他性格中有太多狂想成分,這讓他始終沒有學會最重要的風險控制能力———抑制內心的貪婪。
———一位操盤手 在利用金新信托炒股的過程中,唐萬新漸漸感到馬曉模式的弊端。
新疆屯河、湘火炬被高度套牢,相形之下,君安證券重倉持有的通過數年的大比例送股,股價累計漲幅驚人,高達400%。
君安證券借以從高位從容出貨,獲利超過40億人民幣。
君安的成功讓“炒股炒成股東”的唐萬新艷羨不已,他意識到:莊家需要控制,然后操縱大比例送股,才能在二級市場賺錢。
1997年5月,新疆德隆董事局會議在北京達園飯店召開。
唐氏兄弟一直把所謂“達園會議”吹捧為“德隆發展史上的遵義會議”,認為這次會議確立了“產業整合的戰略路線”。
真相卻是灰色的。
根據記者拿到的武漢檢察院起訴書,這次會議上德隆實際上確定了集中持有上市公司二級市場股票的操作方案。
此后,新疆德隆逐步完成了對新疆屯河、合金投資、湘火炬等三家上市公司法人股的收購,并繼續組織洪強、董公元、張龍、唐萬川、張業光等人在二級市場集中買賣新疆屯河、合金投資、湘火炬的流通股票。
唐萬新開始在兩個世界跳舞:其一是通過金新信托繼續委托理財以獲取資金,同時在股市上通吃流通籌碼、炒股獲利;其二是通過上市公司完成產業整合,成為所謂的“成功實業家”,以報自己當年在實業領域屢戰屢敗之辱。
這是危險的舞步,1997年以后德隆規模膨脹,金新信托的賬外債務持續擴大,這仍然是一個“以一個更大的黑洞來填補前一個黑洞”的飲鴆止渴的游戲。
“沒有利潤來源,完全是凈消耗”,王宏在供述中感到茫然無助。
然而,唐萬新仍樂觀不已,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在他眼里,只要能在股市上迅速賺錢,就能夠使用這些利潤大大方方填補這些資金黑洞,兌付危機迎刃而解。
1998年8月,唐萬新在上海召開新疆德隆董事局擴大會議。
根據起訴書,唐萬新進一步明確了“集中持股”方案。
之后,操作“老三股”的地點轉移至上海大廈16樓。
唐萬新因為要到北京去組建德隆總部,操盤工作交給唐萬川和王恩奎(兩人分別為唐萬新的三哥和姐夫),兩人都直接向唐萬新匯報。
唐萬川具體負責買賣“老三股”,王恩奎負責老三股的統計。
2000年3月,德隆收購重慶證券并將之更名為“德恒證券”,老三股的操作平臺也由金新信托轉移到德恒證券。
起訴書顯示:由王恩奎根據統計數據以及唐萬川的指令來協調金新信托和德恒證券買賣老三股的先后次序。
在德隆向老三股派駐高管后,老三股在數年時間里連年推出高送股方案,股價也是節節上漲,賬面利潤豐厚。
唐萬新在德隆出事后在一封長信中稱:“至2000年,累計為客戶賺取了30多億元利潤。
” 然而,這成了無法兌現的賬面利潤。
在2000年的大牛市中,當唐萬新看著股市越來越瘋狂時,他隱隱感到不安。
有圈子里朋友建議他趁高位出貨、了結利潤,但唐萬新固執地認為股市能漲到10000點,“不愁出不了貨”。
這一時間,據唐萬新的供述書,除了操作老三股外,“我還買了祁連山、三峽水利、秦豐農業、亞華種業、人福科技、青島雙星、等(股票)。
” 因此,老三股只能屹立不倒,這是德隆在資金市場上構建“老鼠會”和基地股票做莊的標桿和品牌。
做莊規模鋪得太大的唐萬新在這場危險游戲里已經欲罷不能,一位熟悉他的操盤手則稱“唐對內心的貪欲失去控制”。
此外,唐萬新甚至相信了自己編造的“產業整合”的神話,德隆實業體系大概能帶來6億元的利潤,然而,唐在股市的護盤成本一年就要10個億。
擊鼓傳花戛然而止 這是一場從一開始就注定是多米諾骨牌的游戲,終于進入了它最后也最具觀賞性的階段。
———袁劍 2000年底長莊股中科創業崩盤。
長莊先行者“K先生”呂梁倉皇出逃。
呂梁與唐萬新淵源甚深。
呂梁的名片上身份眾多,其中赫然寫著他是德隆系兩只股票的策劃人。
中科創業崩盤無疑是這場危險游戲倒下去的第一張多米諾骨牌。
不少呂梁的委托理財客戶同時也是德隆的客戶。
在中科創業崩盤后,這些客戶也要求德隆還錢,這是唐萬新碰到的又一場兌付危機。
2001年初,金新信托有41億元委托理財資金要求兌付。
在不少地區甚至出現群情激憤的客戶打砸營業部的行為。
唐萬新從這時起的三年時間里一直處于被追債的境地,以至于唐在供述書里哀嘆:“自己也成了融資員。
” 此時,唐萬新發現在老三股上根本無法出貨,股市已經走熊,老三股一旦出貨就意味著崩盤。
唐的一位朋友回憶,“我對唐萬新說:‘你應該放松下來
’可是他做不到,因為他知道,一旦放松下來,他和德隆就會崩潰。
” 2001年,德隆先后在數度召開會議,幾次會議的內容都是如何拯救危機。
唐萬新與其他7名董事在兩項內容上出現嚴重分歧:一是唐萬新認為要挽救金新信托,其他董事則建議讓金新信托破產、斷腕自救;二是唐萬新主張從老三股出貨,但其他董事堅決反對,因為德隆體系的龐大“老鼠倉”隱藏其中,利潤豐厚超乎想象,出貨計劃顯然與這些董事的利益相悖。
會議的最后結果就是把這場危險游戲玩大:保留金新信托和暫緩老三股出貨。
唐萬新知道自己已經套上“停不了的紅舞鞋”。
在2001年的寒冷冬天,不可一世的唐萬新深感恐懼,他草莽性格中顯現脆弱的一面,他對身邊人哭道:“德隆有救嗎,我能挺過去嗎
” 但是哭過之后牞唐萬新繼續選擇鋌而走險。
此時金新信托已經失去客戶的信任,唐萬新在供述書中承認:“只要說是德隆的機構,就立刻出現擠兌風波,以德隆的名義再無法做下去。
”唐萬新需要打造一個新的融資核心平臺。
2001年10月,在唐萬新部署下,上海友聯替代金新信托成為處于核心地位的新平臺。
唐萬新把貪婪之手伸向城市商業銀行、信托公司、證券公司等金融機構。
收購金融機構的目的無他,就是為了更方便融資,擴大融資老鼠會。
友聯逐漸成了整合德隆旗下林林總總金融機構的“司令部”。
德隆體系控股及參股的金融機構達到21家,收購了南京大江國投、德恒證券、恒信證券、中富證券、健橋證券等數家證券信托公司,以及昆明市商業銀行、株洲市商業銀行、南昌市商業銀行等商業銀行。
唐萬新還創造性地謀劃出“委托控股”的隱蔽收購模式以躲避監管,即:用客戶的委托理財資金收購金融機構股權,股東名冊上則仍顯示為客戶,但實際由德隆持有。
唐萬新出手闊綽和金錢開道的作風,是其進軍金融機構屢屢得手的關鍵因素。
收購或參股之后,德隆很快露出崢嶸面目:這些金融機構的大量資金很快通過挪用、抵押、擔保等手段流失于德隆龐雜的體系中。
德隆旗下金融機構以委托理財方式融資450億元,其中未兌付金額172億。
此外,德隆系企業前后從多個地方的商業銀行挪走資金數十億。
甚至德隆系的實業企業和上市公司也淪為唐萬新的提款機。
重慶實業被德隆令人發指地提走將近10億人民幣。
德隆違規融資的資金大多數投入股市。
根據起訴書,從2002年3月至2003年9月,唐萬新將老三股的操作平臺再次由德恒證券統一到金新信托;從2003年10月起,德隆國際安排中企東方統一操作老三股,唐萬川負責總操盤。
公訴人還對德隆的操縱進行一次總清算。
按照起訴書,自1997年到2004年4月14日止,唐萬新等人利用自有資金和部分委托理財資金,使用24705個股東賬號,集中資金優勢、持股優勢,采取連續買賣、自買自賣等手法,長期大量買賣老三股,造成三只股票價格異常波動,嚴重擾亂了證券市場秩序。
這段時間內,新疆德隆、德隆國際買入“老三股”金額6
【第78句】:36億元,余股市值為1
【第13句】:14億元,按移動平均法的計算原理,計算余股成本為1
【第62句】:30億元,共獲累計既得盈利為
【第98句】:61億元。
這是一個“挖東墻補西墻”的游戲。
只要不斷有新的客戶資金被騙進來,償還舊客戶的資金,這場擊鼓傳花的騙局就能維持下去。
事實上,通過每年資金的不斷借舊還新,德隆早期進入“老三股”的成本早就回收,并非業內人事所宣稱的“善莊”、“傻莊”。
唐萬新瘋狂地把游戲玩大,德隆一高層人士頗有意味地對英國《經濟學家》稱:“德隆大而不死。
” 不過,勒在德隆脖子上的繩索已經收緊。
2003年底,新疆啤酒花董事長卷款潛逃,新疆上市公司擔保圈由此岌岌可危,各大商業銀行開始自查關聯方貸款。
唐萬新此刻感到大難臨頭。
2004年1月4日,德隆董事局在海口召開擴大會議,唐萬新終于下定破釜沉舟的決心:做出縱有損失也要將老三股拋出的秘密決定。
“大不了18年白干了。
”唐說。
可是為時已晚。
2004年4月3日,這是唐萬新40歲生日。
10天后,合金投資遭遇跌停,德隆帝國徹底崩塌前第一塊巨石滑落的聲音已經清晰可聞。
次日,老三股全線連續跌停,老三股全面崩盤。
轉瞬間,德隆帝國分崩離析。
德隆大事記 1992年,新疆德隆實業公司成立,注冊資本人民幣800萬元,這是德隆帝國的開始。
1993年,德隆參股新疆金融租賃有限公司,后來新疆金融租賃成為德隆一個重要的融資平臺。
1996-1997年,德隆相繼入主新疆屯河、沈陽合金及湘火炬,并陸續在三只股票上建倉,開始了瘋狂操縱股票的歷史。
其間,德隆還收購新疆金新信托,填補挪用新疆金融租賃公司3億元巨資留下的窟窿。
1997年5月,德隆在北京召開達園會議,這次會議被德隆自己認為是“德隆發展史上的‘遵義會議’”,確立了所謂的“產業整合”戰略,實則是確定德隆在二級市場上的股票炒作方案。
1997年-2001年間,金新信托在全國設立30余家辦事處,開始大規模展開委托理財業務。
1999年,德隆將總部從新疆遷往上海。
德隆國際投資有限公司成立。
2001年初,受中科創業崩盤影響,金新信托有41億元委托理財資金需要兌付,這是德隆又一次兌付危機。
2001年6月,上海友聯成立,友聯逐漸發展成為整合德隆旗下各種金融機構的“司令部”。
2002年,德隆相繼控股昆明市商業銀行、株洲市商業銀行和南昌市商業銀行,開始把手伸向銀行體系。
2004年4月14日,德隆系股票湘火炬、合金投資和屯河股份首度全面跌停,德隆危機全面爆發。
2004年5月30日,德隆國際召開了董事會暨危機處理工作會議,首度承認“德隆全系統處于危機最深重、困難最嚴重的時期”。
2004年6月8日,德隆危機進一步升級,上海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同時開庭審理了兩起有關德隆的案件,各地債權人紛紛通過法律途徑向德隆索債,德隆在各地的資產大部分被凍結。
2004年8月26日,新疆德隆、德隆國際、屯河集團與華融公司簽訂了《資產托管協議》,三公司將其擁有的全部資產不可撤回地全權托管給了華融公司,由華融公司行使全部資產的管理和處置權利;9月4日,華融接受中國證監會委托對德恒證券、恒信證券、中富證券進行托管經營。
雖然最終失敗了,但是唐萬新沒有選擇逃避,最后還是回國受審。
國有銀行壞賬剝離給四大國有資產管理公司之后,發生了什么
1999年開始,信達、華融等四家資產管理公司奉命處理四大商業銀行上萬億不良資產,十年后這些“壞賬銀行”又借市場化跳板把更多賬單塞進國家手中,如此輾轉騰挪的后果便是,壞賬不減反增,全體納稅人掏腰包。
要了解今次華融資產管理公司仿照“信達模式”設立共管賬戶的性質,就必須知道中國這四家資產管理公司的前世今生。
亞洲金融風暴中的1999年,中央金融工作會議決定將工、農、中、建四大銀行的
【第1句】:4萬億元的巨款壞賬果斷剝離,對口設立華融、長城、東方和信達四大資產管理公司(簡稱AMC),以求換得金融業和整體經濟的輕裝改革。
財政部作為唯一股東向每家公司注資100億元,并擔保四大AMC從央行獲得6041億元再貸款,再向四大國有銀行及國家開發銀行共發行8110億元金融債券,以此按1:1的對價購買不良資產。
在華爾街,處置不良資產的公司往往被稱為“禿鷲”,他們靠那些“腐肉”為生,也替整個經濟體清理垃圾。
而這批中國金融“禿鷲”的設立目標也是為了在十年存續期內“最大限度保全資產和減少損失”。
央行行長周小川曾說,首次剝離的
【第1句】:4萬億不良資產“50%是各級政府行政干預導致的,30%是為了支持國有企業,剩下的20%才是銀行自身經營造成的。
”簡單說,AMC的成立就是給中國金融業向市場經濟轉軌“擦屁股”的,正是這四家“壞銀行”的存在讓四大國有銀行有了成為“好銀行”的可能性。
2006年底,官方公開數據顯示,AMC累計處置不良資產
【第1句】:21萬億,占接受總額的
【第83句】:5%,現金回收約2110億元,回收率約在20%左右。
對于資產管理的十年成績,外界褒貶不一。
盡管處理不良資產是個高技術難度的活兒,盡管四大國有銀行中工行、建設銀行雄踞全球銀行業賺錢能力前兩位的成績表明當初“扔下沉重包袱”、“以時間換空間”決策的正確性,但20%左右現金回收數據仍然表明,AMC辛辛苦苦十余年,銀行系統不良資產還有1萬多億元,只是從商業銀行挪到到AMC口袋里。
再考慮20%回收率背后的成本,AMC成立時從國有銀行借調了工作人員,回收現金的費用率在
【第8句】:65%。
AMC前期將相對優質不良資產處理萬之后,后期回收率一年比一年低,管理費用卻一年比一年高。
AMC管理人員曾披露:“如果回收100塊錢你只能拿1塊錢獎勵,而制造100塊錢費用你可能拿20塊錢回扣,你選擇哪個
”甚至出于十年存續期結束后前途未卜的擔心,不乏有的AMC留著不良資產賺其他業務的錢,以免坐吃山空。
在AMC運作期間,關于國有資產流失的爭論一直非常普遍。
首先是“大限將至”的時間壓力讓AMC不得不在后期以迅速清空庫存為目的實施“大甩賣”。
曾參加過AMC資產包拍賣的業內人士稱,因為經濟周期而形成的不良資產如果必須在行政指令下的2006年底前處置完成,坑定會導致“賤賣”。
他還透露,AMC為防范與私人交易時的道德風險,更傾向于賣給政府,價格自然也壓的很低。
最為極端的例子發生在2006年,長城資產管理公司沈陽辦事處將
【第18句】:67億國有金融不良資產低價轉讓,價格不足債權的1%。
購買人隨手僅靠其中一筆債權(約占總額
【第1句】:4%),不僅收回了1800萬的投入還另賺800萬元。
有業內人士甚至將之指斥為“崽賣爺田不心疼”的行為。
事實上,AMC擁有不良資產處置的全部成本和收益信息,且掌握了資產折扣權,但回收率并沒有硬性指標,運營損失由國家承擔,這其中就產生了“尋租”空間。
2005年初,國家審計署披露四家金融資產管理公司(AMC)現已被查出各類違規和管理不規范問題資金700多億元,發現案件線索38件、涉案資金67億元。
時任審計署長李金華在通報中指出,一些AMC財務管理松弛,虛報、挪用回收資金的情況時有發生,甚至采取虛報冒領、截留收入、虛列費用等手段,將資金用于發高額工資及獎金補貼等。
監管機關還注意到,回收資產最大化及處置成本最小化似乎并沒有被放在AMC日常業務最重要的位置。
憑借手握上萬個企業的債務處置權,AMC建立了涉及租賃、證券經紀、不動產和信托業務在內的分支部門,華融官網曾顯示它擁有300家企業的股權,旗下擁有10家金融平臺公司,2009年利潤同比增長10
【第2句】:9%。
但是,所有AMC的業務信息包括最為重要的資金回收率并不曾定期公開。
《紅色資本主義》作者卡爾?沃特直言,從不良貸款被剝離出銀行資產負債表那一刻起,政府和這些資產管理公司間的資金流動至今仍不完全透明。
總結“壞賬銀行”過去十年,明顯特點就是在上萬億國有銀行不良資產處置上“成效不大”,壞賬只是挪了窩但錢并沒清算。
更為嚴重的是,AMC在十年運營中本身又再不斷產生新的欠賬。
據統計,包括四家AMC在成立初期以及2005年再度剝離不良資產,央行提供給AMC的再貸款高達
【第1句】:2萬億;AMC向四家銀行發行的8110億元債券10年后也無法償還。
也就是說,4家AMC政策性業務回收的現金在扣除各項費用之后,絕大部分用于支付央行再貸款和金融債的利息,所剩下的能夠償還本金的微乎其微。
以華融公司為例,銀監會資料顯示,截至2005年末,華融公司共回收現金5
【第43句】:9億元,而同時期,華融公司向工行支付全部累計應付金融債券利息3
【第89句】:16億元,同時向人民銀行支付再貸款利息
【第45句】:78億元,還有累計費用支出為
【第28句】:91億元,三項合計已達4
【第63句】:85億元。
老賬還沒處理完,超過萬億的政策性業務虧損掛在了AMC的賬上,這就是“壞賬銀行”十年后所面臨的尷尬現實。
不過在選擇AMC選擇后續改革路徑的時候,事業單位政府“管飽”的優越性再次體現。
2009年建設銀行宣布持有信達資產管理公司的2470億債券延期十年;隨后中國銀行業跟進延期債券10年,利率維持年息
【第2句】:25%不變,財政部繼續對債券提供擔保。
另外,AMC欠央行的5739億再貸款則停息掛賬。
正常情況下央行為保障資產負債大致平衡,每增加一筆債權就該相應的鈔票。
每還一筆錢,也要注銷一筆基礎貨幣。
掛賬意味著左邊AMC不用再償還貸款,右邊也不再縮減貨幣,流動性停留在市場上,就有可能導致全社會的通貨膨脹。
類似上述政策“管飽”落實到具體資產管理公司,就產生信達向市場化轉型時的“共管賬戶”。
2010年,國務院批復信達與財政部共設“共管賬戶”,將歷史上形成的2000多億元巨額掛賬損失剝離至此賬戶,存續時間初定為十年。
“共管賬戶”本質上用未來的收益來還當前的欠賬,做法是將剝離的不良資產置換成優質資產,財政部向信達發放等額付息債券,以其作為信達唯一股東未來預期可獲得的分紅以及所得稅減免部分歸還。
引入“共管賬戶”方案后,財政部作為不良資產的債主不需要立即支付現金化解損失,而信達的財務報表將變得干凈甚至“健康”,最終新帳、舊賬都留給了未來。
2010年《證券市場周刊》撰文指出,從AMC接收不良資產開始,所謂“政策性收購”就是個數字游戲。
十幾年后,AMC欠央行約1萬億,簽四大國有銀行8200億,原購入的
【第1句】:4萬億不良資產只有20%現金回收。
無論這些欠款是進入“共管賬戶”還是債券延期、停息掛賬,都不過是在國家資產負債表的不同科目下“左兜換右兜”。
但債務就是債務,企業核銷要靠利潤,財政核銷要靠納稅,央行核銷要靠通脹。
這些壞賬隱藏在中國的GDP效益中,真正成為中國經濟的泡沫。
僅以“共管賬戶”剝離剩余壞賬的做法匡算,如果后來的長城、東方都仿照信達、華融的方式操作,未來十年近萬億不良資產還是處理不掉,最后的結果分攤到全民每個人需要為此掏出將近1000元。
而據西南財經大學金融研究中心副主任陳野華的測算,包括農行股份制改革的成本,中國金融漸進式改革成本已累計
【第3句】:2萬億,若一次性核銷,2009年中國GDP總量的10%就沒有了。
凡是資本運作,必定有群體為此支付代價。
央行與財政部不是創利企業,由央行和財政部承擔不過是由納稅人承擔成本的隱諱說法。
分析中央財政拯救銀行壞賬的具體方法,也可以證明是如何為壞賬買單的。
當壞賬積累的一定程度,銀行只有用自身利潤核銷壞賬才是直接支付。
若國家動用外匯儲備向銀行注資,就相當于直接向市場多投基礎貨幣,以隱性通脹的方式攤薄所有人民幣使用者的福利,以鑄幣稅的方式搜刮國民以填補銀行的無底洞。
此外,AMC向四大銀行發行的金融債券是由中央財政擔保的,這種隱形擔保的形式雖然不是直接的、一次性的買單,但最終是由中央財政間接、延期支付的。
央行再貸款雖然目前已停息掛賬,最后也還是通過流通領域的通脹造成物價上漲,民眾買單。
總的來說,起初的銀行不良資產經過AMC處置后并沒有減少,如今通過市場化改革又再塞回財政體系,壞賬在被轉移、被延期支付的同時仍然在被放大、被惡化,最終接盤的只能是全體納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