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就這樣被他惡毒的老婆晝不留情面地揪回去了。要知道“妻管嚴”是進了婚姻墳墓的男人必患的瘧疾。夜竟也落入了俗套。
親愛的,你切勿多疑,我只是在埋怨夜沒跟我站在同一陣線。我的眼皮都還士氣十足。而他竟臨陣脫逃。我們的浪漫幽會就要給夜這陽萎的扯走。雖然我對你的情比陳水扁的貪還要真,我對你的愛比比爾。蓋茨的家底還要深。但是我真的該說走了。我恨起了徐志摩,早千百年就把我要吟誦的拿去賣弄。今日再吟,我卻已成了“山寨版”的。
但我還是要吟,就像“我愛你”說了都快海枯石爛了。但叫的人豈能用先進計算機就能統計的出來。“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揮揮短袖,發現已經漏風。我對你的愛如煤氣般泄露。”
不多說了,親愛的,我還要留著口水應付我家的母大蟲。我已徹夜為歸,我怕她起了曹操的心,要知道楊修是咋死的,別看我家那頭,平時不發威。就當她是heiio-kitty。要被她發現我在外鬼混。不,她眼中的鬼混其實是“離開鬼去外面混”,那我是只恨沒事先打麻醉,衣服穿得太前衛,就差袒胸露背。豈止是皮肉之苦,渾身器官一個都逃不掉摧殘。
親愛的,我要走了,讓我最后再瞧你一眼。你還是那讓無數男性著迷,多數女性沉醉的容顏,為啥你如此迷人,為啥你如此美麗,把我的視線扯過去,盡管扭曲,但咋看都充滿魅力。可惜,天是個老玩童,視力是我的水平,近視800度還不配眼鏡。隔得太遠所以看不到你的魅力。如果我還能再見你,我也會世俗地大喊一句:“蒼天有眼,終于配了眼鏡!”可惜。。。。。
見你的下次可能長期是在我夢里。
你給我十歲時的好奇,二十歲的憧憬。三十歲的激情,四十歲的獨立,五十歲的天倫,六十歲的安樂。。。。。。一輩子永久的回憶。你叫咋么舍得你。
親愛的,還記得我第一次認識你是在我喜歡的課上。我因為你才喜歡了那課。老頭多是吝嗇,時間這個糟老頭,把這一性質發揮得淋漓盡致。短短四十分鐘讓你我相處,還好像把沙漏的小孔直徑改大了半公分,這老頭以為我們不知道啊。動了手腳,小心革了他的職。
親愛的,第二次相遇就是這里,這里才是你我的“安樂窩”一切都在這發生。
在這里,我的嘴才最甜,因為除了你沒哪個家伙會給我灌咂么多蜜,他們盡會把對我的情緒用語言捎個口信,說話不文明,沒水平。我都可以原諒。但把我的錯歸在你身上,身為男人的我面對最愛受到比國際秩序還不公正的言行攻擊,豈可坐視不理?我要為你抗議,蛔蟲法庭已經同意。可惜它們還在我肚里。在這里我的情才最真,因為除了你沒哪個家伙我會對他們展覽我的珍品,他們是贗品大師,教我噓情假意。我說我對日本科技十分贊許。他們便把自己的愛國情愫牽到我這里。還想把它裝在我腦袋瓜里;我說每天的生活有時太枯燥;他們教我入門心決:凡事說說可以,做的話不要把祖國的偉大旗幟弄翻了就行。碰一下,最好是良性,有好說好,壞,請放肚子由蛔蟲吃掉。他們不允許我說壞話,我理解。他們竟說起了你的壞話。身為愛你的男人,我咋能容忍。我只能。。。。。。全部跟你說。還是一如既往愛著你。愛你是比黨的基本路線更不能動搖的決心。可惜。。。。。。。
我不爭氣,丟了你神圣的臉,在學海上幾度翻船,在書山中成天迷路。應了他們狗屁的規律。說我匝早愛上你最終會以農民起義的結局告終。我不小心中了應。但這一切與你無關。只是我的氣還沒給爭上來。我為了你我發誓:以后不再亂發誓。
但要承受的必要條件是離開你,他們已經對我嚴加監視了。就差沒有合法買個追蹤器,要是急了,哪怕觸及法律,也要看我到底。他們的執著讓我感動啊。我的現狀與當年蔣介石囚禁葉挺的時候不會差哪去,同是“求賢若渴”之輩。叫我離開你,這比戒毒還難啊。愛上的,豈會輕言放棄,這是對愛的不忠貞。
親愛的所以今晚從“戒毒所”跑來,再想陪你過夜。可惜糟了,天亮了,請允許我再獻上一個飛吻,天亮說晚安,再款款深情的望一眼,說聲:“別了,我深愛的電腦,別了我深愛的網吧。媽別嘮叨了,我這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