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生在福中不知福散文
今天,我看今日說法,里面講妞妞遇到不幸的事情。
那一年,妞妞的爸爸為一件事情把妞妞的媽媽殺害了,所以妞妞只好住到爺爺家去。可當時外公外婆不同意了,“您的兒子把我的心愛的女兒殺了,到時侯您去世了,您兒子的后娘(奶奶)會不會虐待我們的寶貝妞妞呢?”奶奶爺爺聽了非常感慨,可是他們老人家對妞妞的愛是不會變的。可幼小的妞妞并不知道這件事,當別人問:“妞妞,你的父母呢?”妞妞頑皮的答道:“他們去國外一個很遠的地方出差了。”哎,年幼而可憐的妞妞并不知道一切事實,雖然年幼的'她失去了父母親,可她還有愛她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一旦四位老人作古了,妞妞就舉目無親了。雖然爸爸媽媽留給她一筆錢,但卻不再給她正常孩子應該享受的愛,一旦四位老人作古了,妞妞就舉目無親了!雖然爸爸媽媽留給她一筆可觀的財產,但卻不能再給她正常孩子應該享受的愛,一旦她知道的話就會自閉。
看到這,我才發現我生在福中不知福哇!因為,我擁有爸爸、媽媽和其他很多親人的愛,而我卻經常發脾氣,認為他們不愛我。有時為了一點小事,和小表弟爭吵。我是一朵溫室里的花,但不珍惜陽光和雨露;妞妞也是一朵花,但她是一朵野外的花,遭受著風風雨雨。和她相比,我才覺得生在福中不知福。
知道自己“不知道”散文
“我唯一的一點好就是我知道自己不好”
這幾日,對書法有所偏愛的我時常在網上觀看當代書法名家田蘊章先生的書法講座。一次節目中,在主持人問及“您覺得自己在哪些方面比較好?”時,田先生這樣答到。聽聞至此處,我的心中不禁為之一顫,既感慨于田先生對于書法藝術和自身修為嚴謹、誠懇的態度,同時又在將這句話檢驗和激勵著自己。
《論語》有云: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說過,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諾貝爾獎得主丁肇中也曾對媒體關于“物理學未來走向”方面的問題連續回答了三個“不知道”。北大高材生、通曉多國語言的復旦大學教授錢文忠曾談及過自己在做客央視節目《小崔說事》的'一段經歷,在那期節目中,面對主持人崔永元給出的孟加拉語——這一自己不甚了解的語種時,面對全場的觀眾,他誠懇地給出了回答“不知道”。在回憶起這段往事時,錢文忠說:“崔永元是我非常敬重的一位主持人,也是我的一位兄長,但他并沒有因為我們私交甚好,就拿出七八種我認識的語言來讓我賣弄學問,反而是要負責任地告訴觀眾‘錢文忠再怎么有學問,也總有他不熟悉的文字。’”正是這種對學問謙遜、坦誠的態度,讓錢文忠在求知的路途上勇攀高峰。
一個人想要在修身養性方面有所成就和建樹,首先就是要了解自己的“知與不知”,只有這樣我們的努力才會有著明確的方向,我們才會不斷地那更高的要求來約束自己,而那些越是了解自我、了解這個世界的人越是會說“我不知道的東西竟是如此之多。”田蘊章先生自少年時代起便學書歐體,并立下“十年之后比肩歐陽詢”的壯志激勵自己,十年間,田蘊章每日研習、臨摹歐陽詢真跡五百字,風雨無阻,即使生病、有事耽誤,日后也會補習。孜孜不倦的努力讓田蘊章的書法突飛猛進,他在鄉里坊亦間聲名遠揚。十年后,十九歲的田蘊章自覺“已經趕上歐陽詢”,但當他再次捧起歐陽詢的《九成宮醴泉銘》時,卻發現“我和歐陽詢的差距更遠了。”從那以后,田蘊章真正放低了姿態,開始了他長達半個世紀的書法之旅。
人們常說:“比無知更可怕的是不能意識到自己的無知。”一個人想要進步,就需要先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缺陷和不足,才能實現自我的超越。
我不知自己為何物散文
也許有人說我是怪物,我卻不知自己是何物。
我非龍非蛇,非虎非貓,非豹非獅,非人非鬼,非凡非圣。有著靈物的頭腦,卻腦中又有小毛病。我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壁上不掛,地上不立,我不在朝庭,也不在朝野,像在入世,又像在出世,拿著國家的工資,卻做著山間閑云野鶴。身居繁華鬧市,過著的卻是神仙般逍遙的日子。我每天引亢高談闊論,也作纏綿悱惻的曲調,常談一鳴驚人的觀點,也縱橫油鹽柴米,吃住行走的訣竅。我常放言經國治世,經營國際的奇術,卻粗茶淡飯,粗布寒衣為主,偶有暈菜。我出神入化地運籌文韜武略的方法,卻過著不知為何物的低等生活。胸藏永不枯竭的智慧,信手拈來經營世界的雄韜偉略。身懷七尺男兒的氣慨,卻是不足五尺的矮子。我少來氣吞山河,老來仍然胸懷國際,卻蝸居七尺斗室,過著一般生活。寫一手妙筆生花的文章,書法水平卻很低劣。我無時遇獲得實際對等的職位,就等同于志大才疏,眼高手低。
我享受清貧的生活,但心居世外桃源。路遇重重困難,卻善于苦中作樂。游移人間世道,卻自由于智慧的天空。我通達許多事物的道理,知曉事物的精微。我大腦少一根血筋,卻無損于智慧的變化無窮。一副干癟的肚囊裝著天下的事物,一雙近視的眼睛審視著人間險惡善良,一張灰色的小嘴巴舌戰著不同角色的觀點,一只笨拙的手記錄下了人生際遇和美好的靈感體悟,一條熱血軀體藏著肝膽柔腸。我可以鋒芒畢露,也可以水滴石穿。
我頭頂棉被闖蕩世界江湖,從復雜的社會中脫穎而出單純,誠實,樸素,厚道,熱烈的思想,從荊棘中開掘生活,從困難中開拓幸福的'道路,從阻力與困難中實現目標。我是物質的叫花子,但我是精神的富翁。我是生活的失敗者,但我是精神的不倒翁。我笑對人生的苦難,笑過艱難的生活,笑待別人的尖酸刻薄,笑受人間的世態炎涼,笑應他人的迫害打壓。我沒有報復心,邪心,壞心。對他人對我的仇視與咀咒不打擊,不報復,不記恨。我不苦心鉆營,挖空心思,不擇手段地追求名利地位。我順其自然地奮斗。我隨遇而安,因情況調整自己的幸福指數。我順其自然而知足常樂。
我順其自然地不知足而努力創造條件向更高目標奮斗。我豁達地對待一切,我原則地進退社會,我靈活地處理事物,我沒有常態地對待沒有常態的社會矛盾問題。我變通著平衡的方法。我沒有圣人那么正統,但我也沒有陰謀家那么邪惡。我沒有凡人那么達不到的極端現實,我也沒有理想家那么達不到的極端理想。我沒有清道夫那么固貧守舊;我沒有奸佞鼠輩那么過度放縱隨意。我不是極端高潔的賢士,也不是卑鄙的小人。我堅韌地堅持著應該堅持的執著,我打開著束縛人類思想與精神的枷鎖。我拿得起書本,也放得下書本。我學習別人思想的優點,卻不捆綁自己的手腳。我有奇特智慧的一面,卻目前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我比常人有很大的優勢,又比常人有很大的劣勢。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物。非人非鬼,也許是怪物。我探尋正常人的方法,謀求做一個完整人的途徑。我想成為一個完整的人,我想成為常人。可惜,目前不是。由此,不知自己是何物。三不像,四不是,上不能飛向天,下不能鉆入地。由此,也許是怪物。
不打不殺不知己的散文
看電視劇零下三十八度,是因為有評論說該片是中國的史密斯夫婦。看完了,不以為然。電視劇中的兩口子,雖然相互不知道彼此的真實身份,生活中的恩愛以及相互的庇護保護,卻是在很多細節中有所表現。史密斯夫婦,要重口味得多。
這對結婚五六年的夫妻,生活平淡得如同白開水。他們一起咨詢心理醫生,也找不到改變夫妻關系的良方。他們的婚姻,開始便動機不純。兩個人分屬于不同的殺手公司,各自是公司的頂級殺手。結婚,找一個身份的掩護而已。心懷鬼胎的日子,作為夫妻怎能感受不到?日日的耳鬢廝磨,天天的鍋碗瓢盆,他們的生活越來越乏味,眼看著將要走到盡頭。
可是,某一天,兩人分別接受了一個任務,去刺殺某重要人物。能想得到嗎?他們要殺掉的目標,就是夫妻中的另一個。由于兩個的身手太好了,這次行動雙雙失敗。追根溯源,他們都發現了對方的身份。一點點不那么深厚的感情,在知曉真相以后,立馬好像風吹云散。他們努力尋找一切機會,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公司給了他們四十八小時時間,完不成任務就得被處死。婚姻是欺騙,殺死對方不可惜。他們使用了百般武器。高科技、重手法無所不用其極。當他們將槍一起指向對方腦袋的時候,誰先下手?同時開槍?
他們是夫妻啊。下不了手了。妻子一句“你來啊”,忽然激發了丈夫心中的浪漫與激情,在被打殺的混亂不堪一塌糊涂的家里,他們重拾恩愛。是啊,再平淡的夫妻都該有過激情燃燒的`歲月,否則,幾年的生活他們如何度過。這一刻,劫后余生的喜悅充盈在他們心中。他們覺得,活著是那樣的美好。
四十八小時沒到,各自的公司來要結果了。他們炸毀了史密斯的家。但是,兩個頂級殺手的聯合,擁有無堅不摧的力量。這是一對完美的夫妻檔。飆車、打殺、逃匿、復仇等種種元素,這部片子一樣不少。追逃的間隙,他們各自交代了真實的自己。這是隱瞞了好幾年的秘密,說出來輕松了,感覺也回來了。能在茫茫人海找到對方為自己的掩護,說明有契合的地方。要不然為什么是他不是他?
愛情就是那樣莫名其妙,什么樣的感情最后都能演變為愛情。這一對生死相搏的夫妻,真的成了好夫妻。回到心理醫生那里,他們是那樣的融洽,好像從來沒有過問題一樣。經過溝通,他們知道對方是什么人,自己不再需要戴著面具在愛人面前。這樣的生活比起從前的遮遮掩掩,多輕松!只是他們的溝通,太不平常,是用生命賭來的。
史密斯夫婦不是我以為的愛情片,是一部典型的間諜懸疑槍戰打斗片。所有吸引眼球的東西,都被揉進了電影,成為票房的賣點。有人說這是真實的謊言與玫瑰戰爭的結合體。玫瑰戰爭與諜戰槍殺無關,是夫妻間你爭我斗的悲劇。了解最深的兩個人,最清楚對方的軟肋所在,所以,刀刀見血的殺戮,其實不見刀光劍影。史密斯夫婦是喜劇,皆大歡喜的結尾,讓觀眾暫時忘掉了他們還將遇到什么。
這是一部根據希區·柯克老電影改編的片子,觀眾卻看不到希區·柯克的痕跡。現代影視制作的手段,早不是那個年代的電影人能夠想象的。希區·柯克電影中營造的張力,現代的懸疑片很難達到。這是時代的不同,也是觀眾和編導的不同。
零下三十八度,最后走到了殊途同歸。史密斯夫婦只是表現了夫妻關系的回歸,沒有家國大業的深刻。兩部表現了不同時代背景不同人物故事的影視劇,細細分辨,共同點好像真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