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開朗琪羅以另一種方式獲救。在他70歲是接受了圣彼得大教堂建筑師兼總監的職務,他認為這是他應盡的義務,他甚至不肯接受應得的俸祿。因為他認為那是神的使命。對神的信仰使一生猜疑的米開朗琪羅到了晚年不在怨恨,他說:可憐的我滿足愿望已晚,現在,你還不知道嗎?寬容,高傲,善良的心,知道原諒去向侮辱他的人以德報怨。”他出于慣性不斷雕塑,1546年2月中一天的落日時分,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
“信仰是生命的力量。人沒有信仰,就不能生存。信仰給予人生之密的答案中包含了人類最深刻的智慧。”這是托爾斯泰對宗教的重新思考。
“一個人如果認為自己比他人更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是因為他比別人更有才華,那他就犯了根本性錯誤。”貝多芬說:“除了仁慈,我不認為還有什么優越的標記。”作者最后寫到:“什么勝利能與這勝利相比?波拿巴的哪次戰斗,奧斯特里茨哪天的陽光曾達到這超人努力的榮光?獲得從未有過的心靈凱旋?一個不幸的人,貧窮,傷殘,孤單,用痛苦造就的人,世界不給他快樂他卻創造了快樂給予世界。他用苦難鑄造歡樂......”
“悲慘的命運不僅降臨在普通人的頭上,他同樣也降臨在偉人的身上,享有的盛名并不能免除痛苦的考驗。”而我們通過閱讀他們戰勝苦難的經歷,也可以自覺的承擔屬于我們每個人的命運。有時我們的災難是因為我們的錯誤引起的,而有時則使命運無端加給我們的。我們經常會抱怨命運的不公平,也許它會無端的給我們制造一些變故,使我們一件籌備很久的事情失敗,他還會無理的奪走我們的健康。但我們可以常想,遭受苦難的不止是我們,還有許多偉大的靈魂于我們同在,與我們分享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