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難以忘記的,那些滋潤著我快樂成長的滋味。
奶奶的酸
晶瑩、透亮,整齊地切放好被擺在桌子上。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把我喚醒,一起迎接我的還有奶奶為我準備好的小米粥與酸菜。
家鄉的酸菜永遠是我的最愛,入口,微酸,甘甜,輕脆,以及某種觸動心弦的暖意。
奶奶并不吃,她在一旁看著我,很心滿意足的。
“再做也來得及”。她說,“昨天你大伯從鄉下拉了一車做酸菜的大白菜,前些時間我多怕我們家妞妞吃完這些就沒吃的了……”她邊說邊輕拍我的頭,很心滿意足地繼續笑。
奶奶如今唯一惦記的事,便是如何能做更多的酸菜。
“我們家妞可喜歡吃了!”她總是這樣說的,一臉幸福!
爸爸的辣
自小與我一起生活的,是爸爸。
女孩子的臭美是與生俱來的。身體一點一點長,頭發也跟著快快長,于是打埋頭發成了惡夢。
“爸爸,老師說從明天起留長發的女生都要扎頭發!”
“那你就把它剪了唄,你又不會扎。”
“我不要,我要你幫我扎!”
“……”
大概是永遠都體會不到女人的長發對男人而言是何等的困擾。只記得每天清早起床,我就迫不及待坐在鏡子面前,幻想爸爸把我變成一個美麗的小公主。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
“啊!好痛!”我甚至懷疑爸爸是不是把我的頭皮都扯破了。
“好好好,我輕點就是了……”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幾個月。可憐的我不得不每天披著東倒西歪的兩個馬尾辮,并伴著火辣辣的疼痛的頭皮到學校去接受同伴們的“贊美”。
媽媽的苦
總是有機會見到媽媽的,都是在我生病的時候。
她每次出現都提一個大袋子,里面全是藥,中西結合的。于是有她的那幾天,天天都是苦日子,一大把一大把的藥往嘴里送,真苦!不過透著甜。
自己的甜
女子,19,有輕微的幻想癥,這就是我。
總得來說,我認為自己是每天都泡在蜜罐里甜蜜地生活著的,大概是比較“愚笨”的緣故,因為我對自己有一套比較“阿Q精神”的快樂秘方。
感謝我的鼻子,即使再平扁,塌下來,還可以呼吸到新鮮空氣。
感謝我的身材,即使再臃腫,也可以到世界各地旅行。
感謝我的眼睛,即使再小再瞇,也可以看見日出日落,花開花謝!
后記:我將一輩子銘記,那些裝飾了我的生活,給我帶來幸福的各種滋味!酸甜苦辣,五味阿陳,我嗅到了很濃的幸福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