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村的劉生根從小沒了爹媽,身世麻煩,他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因為又窮又丑,一向討不到妻子。后來,他做生做死,手頭垂垂積下一筆不小的財富。到他四十歲這年,才終究有一個叫張琴的女人嫁給了他。
張琴本來是個風塵女子,只因芳華不在了才想找個漢子依托。她早前在風月場中賣笑,豪華無度,又感染了一身賭習,成天只會好吃懶做。只過得半年,劉生根就悔怨死了。他曾幾回提出離婚,但張琴說甚么也不愿,還罵他是登徒子,玩夠了就想把老娘甩了,哪有這么廉價?
此日,兩口兒又吵了一架,劉生根窩著一肚火,索性跑到外面飲酒,直到天快黑了才搖搖擺晃往家走。想到本身的怠惰妻子,一股怒火沖天而起,不由得一邊走,一邊高聲詛咒。才罵得兩句,面前銀光一閃,一個白須老頭的臉呈現在空氣中。白老頭笑呵呵地說:你既然這般厭惡本身的妻子,我這里有一個換妻器。我把它送給你,你便可以把妻子換失落了。
這不是做夢吧?劉生根大吃一驚,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展開時,那白老頭不見了,地上卻多了一只像拖沓機搖手一樣的痛處!
莫非這工具就是換妻器?劉生根一顆心怦怦亂跳,抓起痛處就跑。跑到沒人的處所,他將痛處舉到面前細心不雅看。正看得起勁,痛處里頭突然失落出來一個紙團。劉生根拾起來一看,上面細細的寫著很多字,居然是利用申明書!申明書里說,獲得換妻器的人,只要對本身的妻子不對勁,便可以用換妻器插在妻子的耳朵里,像搖響拖沓機策動機一樣,搖動換妻器的把手,搖到第三下,就可以換來一個新的妻子!
劉生根拎著痛處回抵家,見張琴還在床上懶睡,他猛地將痛處插在張琴的左耳里,掄動胳膊用力搖起來。剛搖得三下,面前一陣發花,他就甚么也不知道了。
劉生根醒過來時,發現本身躺在床上。他環頭四顧,家仍是阿誰家,可房子里卻整理得干清潔凈,一切事物擺放得層次分明。房門嘎一聲被推開,一個女子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這女子年青肅靜嚴厲,一看就是賢妻良母。
你是誰?劉生根還沒問出口,那女子微微一笑,一臉關心地說:老公,你總算醒了。
她她怎樣叫我老公?莫非劉生根既驚又喜,的確有些不敢相信。
不錯,劉生根確切換妻成功了,他固然不知道阿誰痛處為何會如斯奇異,可面前這個女子當他是老公倒是確切不移!這個女子叫王飛鳳,不單年青肅靜嚴厲,還十分賢慧,劉生根打心里喜好得不得了。
從這今后,劉生根像變了小我,他加倍早出晚回,拼命賺錢。天天出門前,妻子王飛鳳一定會替他包好熱火朝天的饅頭;晚回回抵家,一定有一桌甘旨可口的飯菜等著他;晚上更是有一個知冷知熱的好妻子給他熱被窩。
比翼雙飛安危與共的日子過了好幾年,有如許一個賢渾家,劉生根拼勁實足,后來,他做起煤炭生意,十年后竟成了本地富豪!有錢咯,劉生根在省會買車買房,要飛出大王村這個窮旮旯往了。
搬家那天,劉生根不帶老家一樣工具,惟獨將阿誰痛處像寶物一樣鎖在一只錦盒里,一路帶走了。
此日,氣候酷熱,劉生根在別墅泳池里泅水。興趣所至,他突然要王飛鳳陪他戲水。王飛鳳拗不外,就換上泳裝走出來。劉生根一看,兩眼呆了,本來的樂趣蕩然無存。顛末十年事月淘洗,王飛鳳早就老了,此刻換上泳裝,身上的贅肉表露無遺。劉生根起頭嫌王飛鳳丟臉了,他巴不得把這個黃臉婆一腳踢開!
當晚,劉生根打開錦盒,將那根痛處掏出來,趁王飛鳳熟睡之際,偷偷摸進房間
等劉生根一醒覺來,王飛鳳不見了,摟著他脖子的是個美艷女子。這女子嬌滴滴的,只不外二十出頭,當他的女兒都足足有余!
大叔。這女子嚶地叫了一聲。
劉生根嚇了一跳,十分困難才弄大白,這女子叫戚莫,大叔是對他的昵稱。換來一個新妻子,這是劉生根料想中的事,可卻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年青嬌美的女郎。豪車,豪房,身家萬萬,又有一個如斯美艷的妻子,劉生根感受本身享盡了人世齊福,心說,這下不消再換妻了。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里,劉生根帶著阿誰痛處來到河濱。看著滾滾河水,他高高舉起痛處,籌辦丟進河里。
可此時,一個如有若無的聲音卻在心底響起:你真的對勁了嗎?你真的不再換妻了嗎?
劉生根躊躇了,舉起的手漸漸放了下來。
自此今后,劉生根的生意更忙了。他金屋躲嬌一樣,將戚莫放置在奢華別墅當中,又請來保母,每天陪著嬌妻,替她措辭解悶。
如許過了半年。一天,劉生根慌忙中想起,今天是嬌妻戚莫的生日。他拿起手機剛撥通號碼,卻又按掛了。由于,他俄然想給嬌妻一個欣喜。
這么想罷,他親身駕車出往,訂好蛋糕,買好玫瑰,又在珠寶店買了一條昂貴的金項鏈。一切籌辦安妥,劉生根裝得像平常一樣,十分安靜地給戚莫打德律風:寶物,我頓時要出差談一筆生意,可能要三天后才回來。
戚莫在何處也安靜的承諾一聲:我知道了。
掛失落德律風,劉生根十分困難熬過一個下戰書。華燈初上時,他帶著禮品,暗暗潛回家,決意要給嬌妻一個大大的欣喜!誰知,當他用鑰匙輕輕打開門,卻發現屋里一無所有。
劉生根呆了好一會,起頭給戚莫打德律風,可對方早就關了機。他不知道戚莫往了哪兒,只好坐在客堂沙發上等,貳心里感應有甚么處所不合錯誤勁,連燈也懶得打開。
閑坐了半宿,深夜不知不覺到臨。這時候,突然聽到鑰匙旋動的聲響,劉生根一愣,知道必然是戚莫回來了。他正要站起來,暗中入耳到戚莫輕輕喘著氣說:我老公出差了,三天后才回來。回應她的,是個目生漢子的嬉笑。
劉生根頭腦嗡一聲響,差點沒轉過來。一股熱血直沖頭頂,他掀翻了客堂的桌子,怒罵著追打阿誰目生男人。那目生男人見事不妙,一頭撞開百頁窗戶,順著下水管溜走了。
追不上目生男人,劉生根折回屋里,見戚莫坐在地板上哭哭啼啼。他呸地罵了聲,就走進地下室,找到那只錦盒,將那根痛處拿在手里。
回到客堂,劉生根二話不說就撲向戚莫。可戚莫突然在地板上一滾,劉生根面前一花,只感覺左耳一痛。沒想到,戚莫在電光火石之間,居然奪下劉生根手里的痛處,又敏捷插在了他的左耳里。劉生根惶恐得尖叫一聲,身體仿佛被扯破了一般,魂兒飄飄零蕩,穿過屋頂,飄到了屋子上空。
這時候,阿誰白老頭又呈現在空氣里,輕嘆一口吻,說:你對本身的妻子不對勁,就想換一個更好的。你只看到他人的錯誤謬誤,卻看不到長處,又歷來不在本身身上找緣由。
劉生根聽得張口結舌,白老頭見他不大白,繼續說:你的第一個妻子懶沒錯,可你為何不克不及加以疏導,說不定她就可以漸漸悔改。第二個王飛鳳,她與你安危與共十多年,你不但看不到這份好,富有以后反而一腳就把她踢開了。這第三個戚莫嘛,假設你能多花點時候在她身上,多陪陪她,她就不會感應孤伶孤單說著,指著屋子下邊讓劉生根瞧瞧。
劉生根垂頭一看,只見戚莫還坐在沙發一端上,但下一秒,一個目生男人變戲法一般,平空呈現在沙發的另外一端。周到地拿著水杯遞給戚莫,戚莫露出一臉滿足幸福的微笑。
沒想到本身也被妻子換了!劉生根臉上的臉色逐步復雜,恰似恍然大悟,又似追悔萬分!
上一篇:生命是長期而持續的累積
下一篇:王寶強:我出身貧賤,但并不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