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她身著一身白衣,披散一頭青絲,赤裸著的玉足被滿地的白雪凍得通紅,輕盈著腳步緩步來到深愛之人的面前,只見他衣衫有些凌亂,身旁正躺著一個拿著粉色手絹捂著嘴吃吃笑著的嬌羞女子,而他正一臉戲謔的俯視她。
她笑了,笑的凄美,猶如彼岸花盛開,迷人心魄。她輕起朱唇,道:愿你我來世,絕不相識說罷,便拿出藏在衣袖下的銀色匕首,插進胸口。血,在他震驚的目光下,涌出心口,她,躺在血泊之中,一身白衣被血染成了紅色。
他推開身旁女子,步步蹣跚的跑到她的身旁,像捧起珍寶般抱著她,難以置信的輕撫她那絕美的臉,輕喃著: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我只是開個玩笑啊,沫兒你別嚇我??!淚水滾落,他抱起懷里的女子,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沒有人勸他,他們都知道,那懷中的女子愛她的愛人,不知付出了多少代價
多年后,他負手站在湖邊,望著湖面想起了她,耳畔仿佛響起她的聲音,她對他的好,她的笑容還是依舊清晰。身邊的小女孩問他:師叔您為何常常立在水畔望著遠處的梅花呀?您是在等誰呀?他笑了,又想起了他深愛的人,道:在等那個,永遠不會回來的,揚言下輩子不愿與我相識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