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輛駛進深山的巴士在公路上出了事故。只有三個幸存者;一個商人,大腹便便,半禿的頭頂下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他想在這次旅游中尋找商機;一個西裝革履的政府職員,戴著一副黑色的眼鏡,顯得成熟老成,他是一個對事務不怎么上心、喜歡吃喝玩樂的人;還有一個工人,穿著洗得發白還有些破洞的衣服,因為買彩票中了單人旅游獎,才來這旅游。
在巴士的廢墟旁,三個人同時發狂地挖掘尋找,商人從一推破座椅中拔出自己的文件包,里面有他的錢包和公司合同;政府職員用他那白皙的手往車內掏取他的文件包,里面有他的身份證明和干部證件;而那工人則用力的抬那破碎的窗框,抽取他那破爛的背包,里面是他割舍了50元血汗錢買的食品。他們同時向另外兩個人瞥了兩眼,工人眼中充滿自卑,商人咧了咧嘴,政府職員眼中不屑地扶了扶他那充滿灰塵地眼鏡。
天逐漸暗了,冷了,隨即下起了毛毛細雨,三個人拿著各自的東西沿山路小跑,泥濘的土地,使商人和政府職員昂貴的鞋子沾滿了泥土,他們不由得放慢腳步,而工人對這些早已熟悉,突然他看見了一個山洞,他飛快跑進。商人、政府職員緊跟其后。
那是一個狹窄潮濕地山洞,真正干燥地只能一人坐下,而這位置已被工人搶占,商人和政府職員只好坐在洞口,努力往里蠕動,滴滴答答地雨滴刺在身上,寒氣鉆心地涼。
三個人沉默著,不久三人都餓了。工人便低頭拿出他的食品來吃,面包餅干地香氣勾引著商人和政府職員疲乏地胃,兩人都不屑一顧,他們只享受大魚大肉。
隨著時間推移,兩人愈發饑餓,不自覺留下口水,不自覺向工人看去。政府職員受不住,他昨天還陪著市長在高級飯店吃飯,他開口道,你給我吃的,等我們獲救了,我讓你到政府上班;商人一看不對,連忙說,你把吃的給我,我給你大筆地錢。工人驚了,隨后笑了,他又閉上了嘴,他那農民地利益思維讓他糾結,而商人和政府職員兩人逐漸抬高碼量。答應誰呢?錢還是地位?他痛苦地思索。誒各分一半,那我兩個不都有了嗎?他正開口說:要不。這時救援隊聲音傳來有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