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英雄救美人
趙輝上大二時,是一次英雄救美,認(rèn)識了一個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老鄉(xiāng)女同學(xué),這個同學(xué)叫吳麗,比他矮一屆。趙輝一表人才,英俊瀟灑,成績優(yōu)秀,可稱得上才貌雙全。吳麗白皙俊美,玉貌花容,完美無瑕,是校園里人見人愛的校花。
說起英雄救美,那是前不久一個深秋的夜晚,趙輝從圖書館回公寓,路徑學(xué)院南邊那一片小樹林時,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呼救聲:“救命啊!救命啊!”不好,有壞人進(jìn)入校園,趙輝聞訊趕去,在朦朧的夜色中,看到一個男子,正在和一個女學(xué)生拉拉扯扯,正想對那個女學(xué)生欲行不軌,人高馬大的趙輝,揮起拳頭沖過去,大喝一聲:“住手。”那個歹徒見有人來,趕緊松開手,慌忙逃走了,趙輝拽起那個女學(xué)生,為了安全起見,把那個女學(xué)生送到女生公寓,然后叮囑一句:“以后晚上不要一人出門,多加小心就是了。”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了,這天中午,趙輝正在餐廳里低著頭吃午飯,這時,耳邊響起一個女孩甜美的聲音:“我可以坐在這里嗎?”趙輝心想,這里的飯桌都是學(xué)校的,有閑地方就坐唄,又不是我家的,還客氣什么?小題大做,趙輝嘴里小聲嘟念著,一抬頭怔住了,這不是前不久的那個晚上,遭遇歹徒騷擾,被自己救過的那個漂亮女學(xué)生嗎?就笑著說:“可以,坐吧!坐吧!”趙輝說完,低著頭繼續(xù)吃。
女學(xué)生坐下后,主動和趙輝搭訕:“帥哥,你不認(rèn)得我了嗎?我叫吳麗,今年讀大一,你看那天晚上,要不是你,我差點兒被歹徒強暴了,是你挺身而出救了我,當(dāng)時我嚇的心里光跳了,你走時也沒來得及問你叫什么、在什么系、在那個班?也沒說聲謝謝,不好意思,我找了你好長時間了,今天終于見到你了。”
趙輝一笑說:“這點小事,還記在心里,有什么可謝的,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吳麗的筷子舉到嘴邊停住了,驚喜地問:“聽你說話,咱兩口音好像是一個地方的?我是海河市的,你呢?”
“還真是太巧了,我也是海河市的,我叫趙輝,今年上大二。”趙輝笑著說。
兩人從此相識了,互相留了手機號碼,從那時起,兩人經(jīng)常在一起談?wù)搶W(xué)術(shù),談?wù)撊松_叀⒐珗@、游樂場……都留下了他們青春美麗的倩影,兩人就像一對談情說愛的情侶,形影不離,然而,兩個年輕人,誰也沒有向誰主動表白過愛意,就這樣友好地相處著。
趙輝可算得上一個富二代,爸爸在家鄉(xiāng)那座小城,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企業(yè)家,事業(yè)有成,還兼做慈善事業(yè)。讓趙輝上大學(xué),就是為了讓趙輝學(xué)到更多的專業(yè)知識,畢業(yè)后,回家繼承父業(yè),去開拓新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地方經(jīng)濟。趙輝也很理解爸爸的良苦用心,雖然家里富裕,知道爸爸創(chuàng)業(yè)的艱辛,從來不亂花錢,不買奢侈品。
趙輝經(jīng)常和吳麗在一起吃飯,發(fā)現(xiàn)吳麗從不買價錢高的菜,早晚就是吃咸菜,中午買一份很便宜的菜,吳麗的穿著也很儉樸,這些趙輝都看在眼里,愛動腦子的趙輝,想到吳麗的家庭條件一定不會很好,不然對自己這么節(jié)儉,趙輝考慮到,女孩子虛榮心強,不便多問,也就沒好意思問吳麗,為了讓吳麗接三岔五地改善一下生活,趙輝經(jīng)常故意早早去餐廳,買飯時多買出一份菜給吳麗,時間一長,吳麗覺得不好意思,后來干脆等餐廳沒人了,自己再去,盡管這樣,趙輝還是等待吳麗的到來,把買好的菜,親手交給吳麗,才肯離去。
一個秋風(fēng)瑟瑟的黃昏時分,趙輝邀吳麗來到海邊,去看美麗的晚霞,迎著落日的余暉,趙輝低頭拾起一塊鵝卵石,一揮手拋向大海,深藍(lán)色大海里,騰起一個白色的浪花。趙輝折騰了一頓,氣喘吁吁地坐在吳麗身旁,然后問吳麗:“和你認(rèn)識這么長時間,你還沒向我介紹你家的情況呢,介紹一下好嗎?我很想知道。”
吳麗嫣然一笑說:“有什么可介紹的,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為什么?”
“不為什么。”
吳麗再三推辭不說,這一來,趙輝對吳麗的家境,更是來了興趣,決心不到黃河心不死,就迫不及待地說:“咱們盡管是朋友了,有什么好保密的,說來聽聽嗎!你不說,今天我不走了。”說完,就躺在沙灘上,眼一閉不說話了。
夜色已降臨,吳麗拽了幾次,趙輝也不動彈,吳麗抵不住趙輝的軟磨硬抗,還是把自己不幸的家境告訴了趙輝:在我出生五個月的時候,媽媽得了婦科病和腦栓塞,盡管在醫(yī)院做了最好的治療,年輕的媽媽,雖然度過了危險期,但是,最終還是成了植物人。從我牙牙學(xué)語,就沒聽到媽媽喊過我一聲女兒。爸爸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歷盡艱辛,含辛茹苦,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和呵護(hù)。上蒼是無情的,在我五歲那年,媽媽去世了,給我和爸爸留下了無盡的痛苦。為了給媽媽治病,家里拉下很多饑荒,債臺高筑。為了不讓我受到委屈,年輕的爸爸沒有再娶,風(fēng)里來雨里去,接送我上學(xué),為我洗衣做飯,在我懂事時,看到爸爸這么辛苦,向爸爸幾次提出不上學(xué)了,輟學(xué)去打工掙錢,減輕爸爸肩上的重?fù)?dān),對我一向溺愛體貼的爸爸,只要我一提輟學(xué),爸爸就會大發(fā)脾氣,為了不讓爸爸生氣,我只好堅持下來,暗下決心,刻苦學(xué)習(xí),考一所好大學(xué),將來找一份好工作,改變自己的命運,報答爸爸的恩情。在我讀高中時,各種費用高了,爸爸為了供我上學(xué),不顧顏面,拿起了二胡,爸爸在童年的時候,和爺爺學(xué)過拉二胡,爸爸走上街頭,沿街賣唱,掙錢供應(yīng)我上學(xué)。現(xiàn)在我上大學(xué)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都是爸爸沿街賣唱掙來的,我每吃的一口飯,花的一分錢,我都要掂量掂量,捫心自問該花不該花?那錢上,撒滿了爸爸的汗水和淚水。你看看天色,就在這個時間段里,千家萬戶都在看著電視,幸福地共進(jìn)晚餐,一家人其樂融融,而我的爸爸,他正孤獨地沿街賣唱。遠(yuǎn)方的家里,只有爸爸一個人了,不到五十歲的人,已是滿頭白發(fā),爸爸是我最牽掛的人,將來的一天,我出嫁時,我要帶著爸爸出嫁,男友必須接納才行,這是我嫁人的先決條件,否則我是不嫁的。”吳麗說著,早已淚水滂沱了,趙輝的雙眼也濕潤了。那一年,趙輝提前畢業(yè)了,回到家鄉(xiāng),有了用武之地,為爸爸的企業(yè),擔(dān)當(dāng)起重任,成了大忙人,有時沒時間給吳麗打電話,就忙里偷閑,給吳麗發(fā)個短信,問候吳麗,報一聲平安,自從兩個人分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人彼此彼此,兩顆真誠暗戀已久的心,就這樣苦苦地煎熬著。
二 一簇玫瑰花
光陰似箭,歲月匆匆。吳麗一個人的365天就要結(jié)束了,好不容易盼到畢業(yè)典禮的那一天,典禮一結(jié)束,吳麗帶著行李,疾奔車站,匆匆踏上了回家的列車,列車經(jīng)過一天一夜的奔跑,慢慢地停在吳麗下車的那個車站,吳麗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走出檢票口,夜色茫茫,他習(xí)慣地看了看表,離天亮還有三個多小時,市內(nèi)這個點,沒有公交車,只好在車站候車室等候了。吳麗正低頭走著,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麗麗,我來接你了,哎!我在這兒。”吳麗順著聲音望去,啊!是趙輝,趙輝的突然出現(xiàn),讓吳麗萬分驚喜,高興的無以言表,這時,還有讓吳麗更驚喜的,趙輝手捧一族紅色玫瑰花,快步走到吳麗面前,單腿跪地,深情地說:“麗麗,嫁給我吧?我會一輩子疼你、愛你、呵護(hù)你,讓你成為我美麗幸福的新娘。”場面是何等的浪漫,盡管吳麗對趙輝心中早就有意,但畢竟來的太突然了,心里沒有一點思想準(zhǔn)備,此時,吳麗的心在怦怦直跳,一時不知所措,面對趙輝的癡情求愛,吳麗勇敢地邁出了第一步,愉快地接受了趙輝這份真摯的愛,雙手接過那一簇玫瑰花,含情脈脈地偎依在趙輝的懷里,然后兩人挎著胳膊,又說又笑地走向趙輝的寶馬車。
趙輝把自己和吳麗的事,告訴了爸爸趙建華,爸爸聽說吳麗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又在同一個城市,對趙輝的選擇很滿意,督促趙輝盡快把女朋友帶回家,認(rèn)識認(rèn)識,接著往下唱。
那是一個周末的傍晚時分,趙輝給吳麗打去電話,告訴吳麗晚上6點,讓她帶著爸爸,安排雙方老人在‘天然居美食城’見面,吳麗愉快地答應(yīng)了。
5點10分,趙輝一家人提前到了飯店,安排飯菜和酒水,就在這時,趙輝突然接到吳麗的電話,吳麗哭著告訴趙輝,說爸爸吳海鵬患急性闌尾炎住院了,需要馬上手術(shù),趙輝一聽,立即和爸爸驅(qū)車趕往醫(yī)院,手術(shù)室門口,只有吳麗孤零零的一個人,她神情不安地在那兒站著。趙輝走過去拉著吳麗的手,走到爸爸面前,對吳麗說:“這是我爸爸。”吳麗禮貌地說:“伯父,你好。”就在趙建華見到吳麗那一刻,好像在吳麗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趙建華的神情出現(xiàn)了微妙的驚愕,然后對吳麗的問候,心不在焉地應(yīng)付一句:“好、好……”停頓了好半天,才關(guān)心地問,“你爸爸怎么樣了?”吳麗說:“醫(yī)生說了,手術(shù)后,幾天就可以出院。”趙建華聽后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手術(shù)室門開了,吳麗滿懷希望地跑過去,一個護(hù)士站在門口問:“誰是病人的家屬?”吳麗有點慌亂地說:“我就是,護(hù)士,我爸爸怎么樣了?”護(hù)士說:“病人身體虛弱,有點貧血,需要馬上輸血,目前醫(yī)院血庫里的血,沒有符合病人血型的血漿,只能找與病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化驗血型匹配后,抽取自家親人的血,以解燃眉之急。”吳麗伸出胳膊滿懷希望地說:“我是病人的女兒,抽我的,我的血一定行。”吳麗的血被抽走了去化驗,人們在焦急地等待著,一會兒化驗結(jié)果出來了,其結(jié)果令人們大失所望,吳麗的血型與爸爸的血型對不上,相差懸殊,手術(shù)室門口,吳麗是病人的唯一親人,再也沒有親近的人了,就在吳麗焦急萬分,不知所措時,身體健壯的趙輝伸出了胳膊:“我試一試,萬一能行呢?不化驗怎么知道行不行。”趙輝的血被抽走了,半個小時后,化驗室里傳出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趙輝的血型與病人的血型完全匹配,這讓吳麗驚喜萬分,趙輝再次走進(jìn)采血室,殷紅的血液流入?yún)呛yi瘦弱的肌體,吳海鵬醒來了,吳麗知道,是爸爸輸了趙輝的血才轉(zhuǎn)危為安,是趙輝救了爸爸,吳麗喜形于色,緊緊地拉著趙輝的手,感激不盡,趙輝頑皮地說:“謝什么謝,我是誰呀?一個姑爺半拉兒,我是兒子,你爸也是我爸。”吳麗聽了,‘撲哧’一聲激動地樂了。
吳海鵬不久出院了,回家后還在恢復(fù)當(dāng)中,吳麗在家精心地照顧爸爸,趙輝為了岳父盡快康復(fù),跑里跑外,忙活歡了,吃的喝的天天大包小包地送到家,幫著吳麗照顧爸爸。
自從那天見到吳麗,趙建華的心里不安起來。晚上,趙建華神秘地對妻子說:“老伴兒,咱未來的兒媳婦,我怎么看,怎么越像你年輕時的摸樣。”妻子逗侃地說:“你這當(dāng)公公的,頭一次見面,你就那么不錯眼珠地瞅人家閨女,沒羞,也不怕將來兒媳婦,過門后捋你胡子。”吳海鵬認(rèn)真地說:“不信哪天你看看。”
這天是周日,一早,趙輝還在睡著懶覺,趙建華拿起趙輝放在客廳里的手機,打開相冊,里面儲存了很多吳麗的艷照,然后又拿出妻子年輕時的照片,對比著讓妻子看,妻子看后,也覺得吳麗跟自己小時候一樣,和趙輝的兩個姐姐小時候長的也一樣。妻子問趙建華:“這能說明什么?這里面有什么事嗎?”趙建華搪塞著說:“沒事,沒事,我是覺的好奇,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就在趙輝和吳麗談婚論嫁時,趙建華安排趙輝和吳麗做了一次婚前檢查。
三 婚禮爆奇聞
兩家兒女的婚期到了,趙建華為了把兒子的婚禮辦的更體面,在婚慶公司,請來了市里有名的婚禮主持人,為兒子主持婚禮,在飯店安排了婚宴,請來了雙方的七大姑八大姨,還有當(dāng)們家族親戚朋友,氣氛熱烈喜慶,高雅氣派。婚禮開始前,趙建華請大家入座后,站起來,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jīng)地說:“各位來賓!親友們!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是兒子小輝和麗麗新婚大喜之日,你們在百忙之中,來參加我家兒子的婚禮,真誠地歡迎你們的到來,我代表全家向你們表示衷心的感謝。在這喜慶的時刻,我是鼓了很大的勇氣,勇敢地站出來宣布一件事,有大家見證,說出來,我的心就平靜了,我的一塊心病就沒了,聽后請大家不要驚訝,都要從容面對,我要說的是:小輝不是我的親兒子,他是親家海鵬老兄的親兒子,麗麗才是我的親女兒。”
趙建華的話一落地,場上一片嘩然,氣氛立刻混亂起來:“建華是在搞什么名堂?”“不可能的事,小輝從小就在咱手底下長起來的”……人云亦云,誰也不相信趙建華的話,都說趙建華娶了個美麗漂亮的兒媳婦,高興的瘋了說胡話。
趙建華的妻子萬分驚詫地說:“你胡說,不可能,輝子是我的兒子,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
吳海鵬也不相信趙建華的話,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自言自語地說:“這是不可能的,麗麗從小一天也沒離開過我,麗麗怎么會是你的女兒?真是天方夜譚,不可思議,這親家究竟是唱的那出戲?”
趙輝和吳麗對爸爸說的話,難以置信,匪夷所思,驚詫萬分,一時難以接受,覺的爸爸是不是神經(jīng)出了問題,發(fā)什么瘋啊!
……
趙建華在眾目睽睽之下,見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待場面平靜后,說:“我致富后,在市里從事慈善事業(yè)多年,為人民做了一些好事。多少年來,在我心中有不為人知的一件事,永遠(yuǎn)揮之不去,已經(jīng)塵封了二十多年,我不說,誰也不知道。做人的良心驅(qū)使我必須說出來,我的腦子沒有進(jìn)水,我自己做得事,自己心知肚明,麗麗是我的親女兒,輝子是海鵬老兄的親兒子,這是無爭的事實,”趙建華喝了口水,接著把真相告訴了在場的人們:輝子上面有兩個姐姐,在二女兒三歲時,妻子又有了身孕,我嘴上不說,心里還是盼望妻子生個男孩,我的私心太大,覺的沒有男孩,將來的家業(yè)誰來繼承?為了實現(xiàn)自己有個男孩的夢,在妻子即將分娩時,我瞞著妻子,找到了在醫(yī)院婦產(chǎn)科工作的一個親戚,讓她幫忙,在妻子分娩時,把握時機,如果妻子生下的是個男孩,什么也不用做了,一旦是個女孩,在那個時間,一定會有別人家女人生產(chǎn)出男孩,就來個偷梁換柱,一調(diào)包圓自己的男孩夢。那天晚上,醫(yī)院的產(chǎn)房里,有好幾個待產(chǎn)的婦女,夜間三點,妻子產(chǎn)下個女孩,就在那個時間,同時有一家產(chǎn)下一個男孩,那個親戚還真的用心了,幫了大忙,順理成章地把別人家的男孩,換在了妻子的懷里,成了我的兒子。這件事只有我和那個親戚知道,二十多年來,我守口如瓶,無人知道。自從做了慈善事業(yè),一想起自己做的那件事,就覺得心中有愧,有生以來,自己做了一件唯一損人利己的事,這些年來,我在找那戶人家,一心把兒子還給人家,換回自己的女兒,可是,找了多年,時過境遷,毫無音信,也須,是上蒼的有意安排,成全了我們兩家。自從那天在醫(yī)院,見到麗麗的第一面,就覺得麗麗和我妻子年輕時的摸樣那么一樣,又偷偷地看到麗麗的耳后有一快紅痣,眼前一亮,自己的三女兒的耳后就有一塊紅痣,那是在醫(yī)院工作的那個親戚后來告訴我的,我牢牢記在心中。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那次親家兄住院,又是那么巧合,兒子的血型與他未來岳父的血型完全匹配,又了解到小輝和麗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這些巧合不是偶然的,就在小輝和麗麗去婚檢時,我通過醫(yī)院的熟人,很容易地提取了麗麗的血液樣品,我和麗麗做了DNA鑒定,其鑒定結(jié)果,我和麗麗的DNA準(zhǔn)確率達(dá)到99.999%,科學(xué)是嚴(yán)謹(jǐn)?shù)模蝗葜靡桑慃惥褪俏业挠H生女兒,小輝就是親家大哥吳海鵬的親生兒子。親家大哥,對不起。”
這時,吳海鵬走上前去,拉著趙建華的手說:“兄弟,在今天這個特定的場合下,你勇敢地站出來,說明真相,你是徹底悔悟了,我不怪你,人生在世,誰還沒有做錯事的時候,兒子和女兒是誰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女婿女兒,兒子兒媳,都是咱兩的,咱兩都有了,這是上蒼的安排,咱們是兒女親家,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好日子還在后頭呢!在這喜慶的時刻,讓我們共同為兒子,為女兒的幸福祝福吧!”
此時,婚禮臺上,旋轉(zhuǎn)的五彩燈光,歡快喜慶的樂曲《相親相愛一家人》,把婚禮推向高潮。
婚宴結(jié)束后,誰也沒見到趙建華的身影,此時,他和那個多年前為他換兒子的親戚,正在公安局里自首,警察聽了趙建華的講述,感到這個案子新鮮離奇,充滿了戲劇性,警察點點頭對趙建華說:“鑒于事情一過去多年,你又主動自首,悔過自新迫切,兩家又成了兒女親家,不再追究你們兩人的刑事責(zé)任,以后做事奉公守法就是了。”
趙建華走出公安局大門,如釋重負(fù),掏出電話對兒子說:“我正在公安局回家的路上,你開車把你‘岳父’接到咱家,咱們相親相愛的一家人,永遠(yuǎn)不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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