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此次10位老校友能在清華酒樓聚會,那也是一種緣分,是一種源于QQ群的緣分。
我們江蘇師院附中老三屆原本有一個可以相互溝通的網站《息耒園》,但不知什么原因,那園子里的留言簿發生了故障,以至于老友之間少了一個交流平臺。正當大家伙兒焦急并遺憾之時,沈國強學長倡議并發起創建了《江蘇師院附中老三屆》QQ群。辦事地道的國強兄不但在群里讓我們使用實名,他還在每個實名后綴我們每個人原先在校時的班級縮寫。譬如,潘振濤G三2(高二3班);再譬如我的名字張浦南C二3(初二3班)……
也正是有了這個群,我才得以與離別起碼有45年的石四強G三1終于勾搭上了。“浦南你好!”四強兄在群里回復我的招呼及問候:“我看過你的博客。我上小學五年級時,有一次老師組織我們到南園大隊村邊的洋辣子河去游泳,那一天在岸邊換褲子時我發現我的小雞雞長毛了,雖說只有稀稀拉拉幾根,但昭示著我已成人了。這個素材你能寫成故事嗎?”
“當然!”我很肯定:“時光荏苒,有些回憶彌足珍貴!尤其是實話實說的回憶,難能可貴啊!”
“寫這樣的故事,女生看了會不會不雅啊?”四強兄此時才想到有點難為情了。
“你都發在群里了,要看的女生早就看見了。”我如實告知:“再說,我們老三屆的女生還有什么沒見識過的?!”
四強兄于是也不再王顧左右,而是任我自由寫作。按照我和他的約定,我在6月1日出差之前提前一天將那個關于四強學長《成人典禮》的故事,發到了《息耒園》及其它幾個有我博客的網站。
我在QQ中將此事鄭重報告了四強兄。四強兄回復:“好的,謝謝你!我下月去上海,屆時會到蘇州一趟,盼有會面機會。”
前不久的一天傍晚,沈國強學長電話打到我家座機:“浦南啊!6月21日星期五中午有空嗎?哦,有空啊。是這樣的,石四強來蘇州了,他有意找幾個校友聚聚并且點名要你參加。”我哪能不應承呢?可是到了20日晚上我已經躺下進入夢鄉時分,辦事認真的國強兄再次電話提醒:“明天中午11時30分許,清華酒樓208包間,我們見面細聊!”
想那四強學長與我到底多少年未見了,我也具體說不清楚。1968年我們下鄉插隊時,他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反正他沒有去當知青。直至改革開放初期,我知道我的妹夫康浩擔任蘇州手表廠廠長時與四強兄有著往來的。只是當我在妹夫口中聽到“石四強”這個名字時,石四強好像已經遷移到香港定居去了。直至在QQ群里聯系上,四強兄告訴我說他雖然已加入港籍,但他在珠海也買了房子,他認為珠海是個很不錯的頤養天年的宜居城市。總之,石四強此行是遠道而來、專程而來,我豈有不見之理?況且在QQ中,他與我也是有約在先且約定的余音還未消減呢!
“我知道你和康浩的關系,我昨天還有說起康浩呢!”四強兄進入聚餐包間,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此地緣分不淺。
好幾位到場的校友都與我一樣,一樣地還在關注石四強父親究竟是一位什么樣的人物。大家伙兒七嘴八舌問到:“你的父親是在臺灣遇害的吧?是文革期間的哪一年啊?是不是因為造反派泄密而暴露其真實身份所致的啊?他生前是不是一直就在臺灣呢?”
石四強對于其父遇害的原因未置可否,他只是說:“家父那時主要在臺灣與東南亞一帶活動,他還曾經是艾地的顧問,他是1969年去世的。”
四強兄的父親究竟是一位啥樣的人物呢?我們依舊似懂非懂,但心中免不了還總有景仰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