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感冒又來了半夜,沉浸在美夢中的蔣昊洋,伸手抓住我的被子用力一拉,他倒好,舒舒服服地卷著兩條被子呼呼大睡,我呢,暴露在令人發冷的冷空氣下。“啊嚏!”一起床就打了一個噴嚏,唉,剛好的感冒又回來了。回到家中,我像一個小老頭,“咳,咳,咳……”媽媽看我這個樣子,便決定連夜帶我去臺州醫院。到了醫院真麻煩,又要掛號排隊。終于輪到我了,醫生拿著聽診器,把硬幣一樣的鐵塊頭冰涼的貼在我身體上,又拿壓舌板和手電筒看了我的喉嚨。
呵,果然還是老毛病哮喘。緊接著,我與媽媽來到了做皮試的地方,我從小就只怕兩種針,那就是屁股針和皮試針。我極不情愿地伸出左手,眼睛緊閉成兩條線。銳利的針頭播進我的血管。咦,奇怪這次怎么一點也不痛,只像蚊子叮一樣,我慢慢地睜開雙眼,只在我的左手腕上鼓起了個“旺子小饅頭。”
過了一會兒,皮試結果沒問題,我便和老媽分工合作。我到3樓“吸煙筒”(做霧化)老媽到藥房取藥。我插上“煙筒”套在嘴上,每呼吸一口氣,就會冒出蘑菇形的白煙。霧化做完了,終于輪到最后的一件事了,那就是打點滴,善良的護士阿姨居然給我掛了一瓶超級strong的藥水,和一瓶掛得比蝸牛還慢的藥水。
最后掛到深夜12:00才掛完。唉,我的老毛病到底啥時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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