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前,手擎著腦袋,頭發(fā)還沒梳,穿著夏天的睡衣,一夜沒合眼。媽媽告訴我,爺爺去世了,這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重重的砸在了我年幼的肩上,我怕,一個人。
我穿上了孝服,心無比沉重,我呆呆的站在棺材前,向爺爺磕了一個頭,轉(zhuǎn)身走去,因為我不敢面對。我的隔輩親戚只有姥姥了,我能怎么辦?
爺爺要被火葬了,我忘記了自己暈車,跑上車去,那天的雨下得好累,只為了見爺爺最后一眼。姑姑已經(jīng)哭垮了,我沒有哭,望著瘦的皮包骨的爺爺,我坐在了地上,冰冷的地面侵襲著我的身體,不知那一雙手把我扶了起來,依著墻,我忍不住了,心就像火山一樣爆發(fā)了出來。雨毫沒有一點搖要退的意思,真的,好累。
生命好比一朵喇叭花,雖然平凡,但他還是努力開放,不甘落后,終有要落得一天,再就是被人摘走,摘走花的不是別人,是無情的死神或子孫。他們?yōu)榱死妗⒇敭a(chǎn),奪走了家人的性命。雨停了,爺爺入土了。我在想:如果花不再開,是不是就沒有這么多的悲歡離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