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人緣不好吧,我只有五個一起玩的朋友,但我們五個現在是真正的有難同受,有福共享,每天放學都能看到我們勾在一起的五雙手,一起齊步走的身影。然而以前,我們并不是這樣的。
那時,成績中等,一米五的身高,一張不夠卡哇依(可愛)但又是娃娃臉的我根本沒法和她們比,雖然是朋友,可我總被欺負和嘲笑。但我每次要下定決心絕交的心總是放不下這份友情。
一個星期天,我正準備打電話請求她們和我出去玩,但還沒撥號,一個電話打來,竟是她們中的一個!于是我按了通話按扭:“哎!來玩兒吧!注意別礙事兒就行!”“好!馬上就來!”“嘟!嘟!嘟......”通話結束的聲音隨著我的心臟興奮地跳動,盡管她的語氣并不好。路上,她又打來電話:“你走慢點!我們哈根達斯剛吃完!”什么?原來她在和別人吃很貴的雪糕!算了,我也不是專門蹭飯的人。
雖然心里有點不爽,但我還是放慢了腳步。
到了玩兒的地方,卻不見他們的人影,這時,她像是隱身后突然現行似的一下子出現在我面前,我條件反射地叫了出來,接著諷刺地擠擠眼;“你看,她傻吧!”那個男同學被逗的哈哈笑,哎!說我就不計較了,在這么多人的地方做這事,也不怕被傳謠言。可后來,她越來越拿我開心,不讓我玩滑板不說,還用滑板追我,我的狼狽又引來一陣笑聲。我忍不住了,說:“我帶來乒乓球··”可說了一半,他們已經自己玩起來,我想一起玩,可她又說:“算了,她要玩自己玩,過來看我的mp5~~”然后丟下我,自己去玩了。
最后,我很生氣,但不想正面跟她說,就找了一個借口:“我去一下公廁!”但一走遠我就立刻改道,走向了回家的路。從此再也沒理他們。
可是,三天的時間里,我的心始終被這份已經殘缺不全的友誼像一條繩子繞在心上,越來越緊,讓我無法呼吸,最終我準備以請求原諒的信得方式修補友誼中的最新的洞。“呼!寫完了!”“鈴~~”我的聲音和上課鈴聲同時響起,這下慘了,怎樣把信給離我最近的朋友那?讓別人傳的方法是可定不行的。他們必然會偷看,算了,直接給吧!三米,兩米,一米,放!轉身,回去!我終于一口氣完成了任務。一節課我都無心上課,一直到想她的反應。
但下課時我卻在地上看到了我那封信,可能是她碰掉了——難道,難道他沒看?我的心一疼有一節課間,我站在外面拿著繩找人跳,這時,朋友們,或許那時該加“以前的”,只見她們們跳過來二話不說要和我跳繩,都爭著和我一組,沒有蔑視,沒有要賴~~放學我做完清潔,卻發現坐姿上有一張字條:“我看好你哦!賴喝奶茶!”我太有一看,她們微笑著看著我,我心里融了一半的冰在瞬間里被紙條融成了水,而那些微笑也補全了友誼上的所有的洞~~。
原來她是看過那封信的!于是,我們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馮翼才寫的“歪兒”的這篇文章中歪兒的眼睛是被文中的“我”點亮的,那這里我們的友誼是被誰補全的那?是你~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