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般思念,即使纏綿又怎可抵擋被風撕裂的煎熬。繁花凋零暫別的凄雨,晚鐘在以北的湖岸徜徉著那個夏季殘留的傷害。原以為會隨流水逝去的過往,怎奈蓮葉托起了它的難堪,在月光下沉吟荒古的史話。
前夜被詩韻的晚霞,在今夜的惆悵下煩惱了昏暗。
清泉奔跑的方向總是如此般激昂,后庭難得的安然卻被寒風肆意了幾道喧鬧。食指應如何品味血跡的留念,你在去年的夏天被寂寞吞沒了生命,即使悼念又該將此次的傷別何從何去?道貌岸然的春天,提純不了你要的化學實驗,有雜質亦只是無法磨滅的記憶難以道別。
青草的風味是鋪墊冰雪消融的唯美,斷斷續續的旋律難聽了失眠的黑夜。
舞墨書香了閣樓的花月,往昔的美好已不復存在了路線。蹊蹺在懷疑了江湖風雪,憔悴獨唱離別,碎落滿院的傷感沒有拯救到后悔,安息離去的不止是隨風飄散的凄嚎,就連眼淚也都躲避在心里。外面的風霜太大,它說它要回家,不想被春天的忽冷忽熱委屈了自己。淚已離去,它收拾包袱告訴我,它要到天涯海角的那個“家”,于是現實塵封了我的雙睛,太久沒有淚水去清晰它,它浸染了月色的漠然,對于所有能給僅僅的是沉默。
拂曉的天空是埋葬著最深的夢,在夢囈中我總能感覺到那撕心的痛,卻難已捂住胸口說只字片語,蜷縮又怎能安慰如此的驚醒,陰黑的天空總是帶著我的寒冷飛往平湖高山抵達那一片東方即亮的深藍。麻木到不知用何種方式挽留,木訥的望著,期待天還沒亮……
家門前左方的池塘,低垂著幾條嫩綠有幾個人看到?殘燭仍在閣樓斑駁,絲絲縷縷白發在指尖脫落,玩弄一夜的筆墨,疲勞已被拋擲腦后,君不再,妾何留?風雨應會待續,待續無關風雨。
街市在唐以后不再被左右,夜市的闌珊又將如何吟詠。不曾有過西橋擦肩的邂逅,又豈會留有紀念在寅時沉默?潑墨山水被裱起,掛在書放東邊的錯落。未知名的落款冷清了欲上揚的笑容。如此決絕,凄婉要如何逃脫。命運總難掌握,稍稍放松繩索它就會不再手中。
檀香在閨房漂泊,梳妝臺僅剩的只有木梳的難過。你送予我是在昔往的日落,我愛惜它猶如稀釋珍寶,但今朝我該如何讓我的白發去凌辱它,它當年是如此依賴我那滿頭的青絲。古人征戰,壯觀我怎能不懂,但就此沒了你,我這顆真心我該寄托?白鴿我寵愛它,我堅信有朝一日它真的可以把我所有的思念送到你的耳邊,即使是我隨意呢喃的想念,我也要白鴿記住。
春風難免會在晨曦閑逛,但氤氳的天氣始終要把這清新給攪黃了,留給寂寞的人滿滿的煎熬。
昨夜的簫聲依約在此時響起,朦朦朧朧的月色嫣然了柳條的倒影,我在庭院等待,等待了一個世紀,等到我已沒了呼吸,但君的聲息依舊安靜,凄涼在后庭的墳墓我還在等你,等君來與妾相聚,哪怕清香一柱,告知我要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