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請好假了,下午耿哲也不著急去上課,他直接就帶著錢去找喬恩德了,他見到喬恩的的時候,他在家上網看快女選拔動態。
“你都病成什么樣子了,怎么還有心思做這些?我本來還以為,你現在正在家里望著天花板發呆呢!你最好別告訴我,你對治療已經不報希望了,正在等待死亡。否則你就太令我絕望了。”耿哲說這話質問喬恩德的時候,顯然有些氣憤。
“我沒有不抱希望呀,醫生說我靠透析或許還能活幾年,我想的是我先把這幾年活完,等家里掙到了足夠多的錢,再去治病。”喬恩德這樣回答耿哲的問題。
“你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你腦子那么聰明,分明是個學數學的天才,遇到這種事情的想法,卻讓人太失望了。還有,你不問一問我給你帶了什么禮物來?”耿哲此刻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古怪。
“你能帶什么好的禮物,無非就是過時了的各種古怪的衣服、你學繪畫用的各種材料、我不喜歡的明星的專輯,要不然就是什么,你最新的繪畫作品,或者是我早就知道了的好消息,你的這些禮物,有哪一樣是我喜歡的?”喬恩德反問耿哲道。
“好吧,我承認曾經我送的有些禮物,是有些惱火,如果這次不是呢?”耿哲神秘地問喬恩德。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帶來了些什么。”喬恩的的眼神里帶著不解與疑惑。
“絕對是好東西,你的手術費,我給你湊齊了。”耿哲淡定的說道,但其實他內心中的喜悅,已不是一點半點。
“真的嗎?你怎么做到的?耿哲,你太偉大了!”喬恩德高興得近乎瘋狂了,不過,這的確是能夠理解的,你剛剛把一個被死神宣判的人,從懸崖邊上拉回來,叫他如何不高興呢?耿哲完全能理解喬恩德。
“好了,手術費我是給你湊齊了,你能不能找到腎源,就看你的了。”耿哲依舊掩飾著內心的激動。
只不過這時,喬恩德卻憂郁了起來,緩緩的說:“耿哲,這筆錢我不能要,今后我要怎么還你呢?你知道的,我并不富裕。”
“這筆錢呀,你不用還,這本來就是意外之財,我參加繪畫比賽得到的獎金,你如果實在要還呢?看你現在也沒那本事,等你長大以后吧!”耿哲依然不忘嘲弄喬恩德,但這也是因為他太高興了。
“好你的,剛才怎么不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喬恩德一激動,原本尿毒癥病人的些許蒼白的神色,變得紅潤起來。
“你剛剛沒問我,讓我怎么回答呀。”耿哲依舊與喬恩德開著玩笑。
今天兩人仿佛因為開心,而特別要好,甚至連最近心情低落的喬恩德,都與耿哲一起玩起了qq飛車。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喬恩德的父母回家了,他們看著耿哲與喬恩德兩人這副模樣,不由得生氣了。
“喬恩德,你今天剛做完透析,醫生不是叮囑了你,不能接受輻射嗎?你這孩子,太不懂事了。”喬恩德的爸爸媽媽同時異口同聲的怒斥道。
“我不用聽那些煩人的叮囑了,耿哲已經幫我湊齊了手術費,醫生已經幫我找到了腎源,我可以動手術了。”喬恩德頂了一句嘴,可這句頂嘴,絲毫沒有讓喬恩德的父母感到生氣,反而讓他們高興得失去了成人的年齡特征,程度超過了剛剛的耿哲與喬恩德,雖然他們的屋子耿哲弄得烏煙瘴氣,但是他們還是拉著耿哲的手,道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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