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中,最有趣的莫過于夏令營了,可惜的是,在第六天時我發了高燒。要不是做敬愛的教練——“僵尸”的細心呵護照料,恐怕我現在都還在發燒呢!
“僵尸”是一名教練,同時也是一名和藹可親的教練,他善解人意,總是笑瞇瞇的。僵尸是他的網名,但我們都非常樂意這樣叫他。“僵尸”有一雙又黑又大又有神的眼睛,聲音既溫柔又穩重,瘦瘦的,一張臉上輪廓分明,算得上帥氣。
“僵尸”是1隊的教練,真正認識他是在第六天上午。
那天上午,我起來時,感到腦袋昏沉沉的,四肢無力,嗓子疼得要命,連我最愛吃的饅頭咸菜也咽不下去,甚至打下哈欠都疼極了。我的腦袋似乎不聽話,過了好久,我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教練的話:“生了病可要找醫生治療啊!”于是,我拖著無力身體,和感冒的小柔去找僵尸。
“僵尸,我們怎么了?”我問。僵尸神色凝重,過了一會兒,他才安慰我們說:“沒什么,一點兒小感冒。”說著,他便拿出藥,又說:“這是藥,一人一袋,趕快喝了吧!”隔了一會兒,他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說:“對了,這是西瓜霜,給!”我知道,其實,僵尸的嗓子比我們都還疼,西瓜霜并不是公共,而是僵尸自己的,沒了西瓜霜,僵尸的嗓子肯定像火燒火燎一樣疼,但僵尸硬是把西瓜霜塞到我手里。喝了藥,我和小柔就去帳篷里休息了。沒想到,沒過多久,我和小柔的病情馬上加重了。我覺得眼花了起來,甚至天旋地轉,而且還感到莫名其妙的寒冷,但腦門上還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我們病倒了。不久,僵尸來了,他把我們扶上床,蓋上被子,摸了摸額頭,又拿出一支溫度計,插進我的腋窩,又囑咐了生活老師幾句;就坐在床頭等待著。過了好一陣子,他才開口:“你們怎么睡在帳篷里,帳篷在地上,會著涼的!”面對他這既溫柔而又嚴厲地輕聲呵斥,我無言以對。生活老師又來了,這次帶了一盆加了酒精的水和一條毛巾。僵尸像一位父親似的溫柔的把毛巾放進水里浸泡,擰干,放在我的額頭上。之后,我就依照僵尸的話美美地睡上一覺,醒來時,已是中午了。僵尸端著一碗滿滿的飯坐在我面前,說:“吃吧,吃飽了才好得快”!于是,我便被僵尸強迫吞下一碗飯。很快就到下午了,天空中飄著蒙蒙細雨,氣溫下降。僵尸見我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自己的衣服給我套上,我這才不哆嗦了。傍晚,僵尸又來量體溫。“37度9,”僵尸興奮地像個小孩子,好像病愈的是他不是我,“你已經好多了!”
我以為到此以后僵尸就不會管我了,預料之外的事又發生了。夜晚,我已經完全好了,僵尸本不用來看我的,可他居然來了。正在我熟睡之際,僵尸進來幫我蓋被子,摸額頭,盡管動作如此之輕,還是被我察覺到了。不知過了多久,僵尸又來了,不過這次是來叫我吃藥,就這樣,反反復復,不知他來過多少次。所以,我能康復,都是僵尸的功勞。
僵尸——我最敬愛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