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已經到來,雖然聽不見治療的鳴叫,但火辣辣的太陽出現在頭頂的時候,萬物仿佛都無精打采的,失去了原有的活力。我和媽媽在外公外婆的催趕下回到了老家。
此時正是中午,世間就像一個大蒸籠,陽光顯得十分刺眼。路上的行人不多,只有來來往往的汽車,依然清晰的是媽媽穿的鞋子在水泥路上發出的“嗒、嗒”的聲音。我們倆走進老家的庭院,看到外公外婆正在喂蠶寶寶,他們同我“呵呵”地笑,我一個人迅速地躲進臥室里打開風扇和電視機,津津有味的看起來。過了不知多長時間,眼睛看得累了,我心里嘀咕著:咦?媽媽他們怎么還沒喂的好嗎?我關掉了電視機和電風扇,推開蠶室的門,發現里面空無一人,只留下蠶吃桑葉的聲音。他們會不會去采桑葉了?我走出家門,朝著扶桑林的方向跑去。一路小跑來到扶桑林,恰逢媽媽推著運東西的獨輪車出來了,車子里頭裝滿了桑葉。媽媽兩手抓著把手,忽然一不小心手一滑,那兩個支撐地面的鐵架子就砸了下來,其中一個正好砸在媽媽的腳裸上。那殷紅的鮮血就一點一點地流了出來,幸好傷勢不重,我急忙喊來外婆,她用一塊布條扎在媽媽的腳裸上,看著媽媽緊皺的眉頭,我上前扶著媽媽回家休息去了。
不一會兒,外公外婆也回來了,他們運著滿車的桑葉,累得全身是汗。外公讓我和媽媽先回去,這里不用幫忙了,于是我攙扶著媽媽回到了小汽車內。媽媽還是忍著把車開回了家,當媽媽走出小轎車的時候,一條條血印在陽光下顯得十分刺眼。媽媽打了一盆冷水,把腳伸進去洗,然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顯得十分的無奈。我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的零花錢一溜煙地跑到藥店買了幾盒子創口貼,顧不上休息我又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了家,媽媽正在擦拭著腳上的水,我幫她撕開一個創口貼,小心翼翼地向創口那里貼去,一直貼了三個創口貼才把傷口全部覆蓋了,此時媽媽的腳以“全副武裝”,好像“勇士的勛章”。望著媽媽的傷口,我心中的自責心油然而生:我真不該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圖涼快;不該不去幫助媽媽一起干活;不該讓媽媽受傷。。。。。。
這個初夏,親情的火炬在燃燒;這縷陽光,親情的火炬更加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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