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夜,已是深秋,本想找一點溫暖的感動,無奈抵不過秋的涼意,也許只有我冷而已。
獨自走上斷橋,橋是堅實的石頭砌成,卻如此冰冷,欄桿上雕鏤著數十只石獅,每一只都有著不同的形態,有的怒視前方,漠然盯著一望無際的天空,仿佛要撕裂這虛偽的黑暗;有的顯得很憔悴,靜靜地舔著身上的心中的傷口,莫非心中的愁云還未散去;亦有的眼神很茫然,很散亂,身上的獅毛凌亂不堪,仿佛噙著淚的眼里掠過一絲滄桑,蒼老的臉上的深深的皺紋無法用獅毛取代,瘦弱的身上的粗粗的傷痕無法用時間來掩蓋。
橋上的人來來往往,有親密無間的戀人,有無話不說的家人,也有談笑風生的朋友,擦肩而過形形色色的人,感受到他們中間交織著的某種溫馨的情感,獨享著一個人的索然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