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幫了我很大的忙,我想對領導說一些感謝的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請大家幫幫忙。
謝謝
中國人的交往有個詞語叫交心,也就是交往中,用真誠的心去交往最容易得到理想的結果。
因此,要說多謝的話,想到說什么就說什么,簡單點的就行,領導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意的,相反,你如果想太多優美的言辭,反而會讓他覺得難堪,這就是過猶不及。
平時應該注意基本的禮節,過年過節發個短信,送點小禮物,送的東西不一定非得破費,關鍵是送的準確,有價值,領導要看得出你是真誠感謝的送禮而不是為了謀取什么而送禮。
從道理上講,送禮不是腐敗,為了非法目的、不以交流感情、感謝為目的的送禮,希望得到更高的回報的送禮,才會和腐敗掛鉤,這點你應該理解。
在中國,禮節和人際交往是一門學問,祝愿你能成功駕馭它。
古代人不聽別人勸告的故事
寓言故事《不聽勸告的小魚》聽人講,在一條知名的小河里,生長著許多許多的魚,那些熱愛釣魚的老人們聽說以后,每天就早早地來到海邊,他們想釣很多魚兒呢。
有一只小魚,它生來就天不怕,地不怕,它很小的時候,就常一個人在靠近陡峭河岸的岸邊獨自玩耍,有時還故意圍著魚人的釣鉤轉來轉去,而當釣魚人把魚竿提起來的那一瞬間,它就機靈的跑掉了,許多次都是這樣。
釣魚人都氣壞了,他們破口大罵,發誓一定要把這只調皮的小魚釣上來。
另一只年齡大點的小魚兒游過來,勸告這只調皮的小魚兒說:“聽我的,小妹妹,你別再這樣胡鬧了,太危險了,這樣能有什么好處呢
這里水域寬的很,你干嘛非要繞著魚鉤來回打轉呢
你不是不知道:離魚鉤越近,就意味著離災難和死亡越近,你干嘛去冒那個險呢
再說,或許你今天得手了,明天你又成功地溜掉了,但是后天呢
大后天呢
你總不會運氣老這么好吧
你不如到安全的地方去玩耍。
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不去,不去,”小魚兒捂著耳朵,扭動著尾巴,不滿地對年紀大一些的小魚兒說:“這樣多刺激,多好玩呀
要知道,我有眼睛,而且視力絕好,我能發現危險。
你看,漁夫盡管詭計多端,到頭來還是被我得手了,你如果害怕那魚鉤,你就走好了,我可不走,我喜歡那魚鉤上的蚯蚓,我就要把釣魚的人氣瘋
”這時,正好一個釣魚的老人甩下三個魚鉤,上面都掛著新鮮的小蚯蚓,小魚兒顧不得再說什么,就箭一樣地沖了過去,它靈巧地咬掉了第一個魚鉤上的蚯蚓,又吃掉了第二個魚鉤上的蚯蚓,它有些輕飄飄起來,它覺得自己真是一只偉大的小魚兒,偉大而富有智慧,它又游向第三個魚鉤,由于前兩次都沒有什么危險,這一次它放松了警惕,然而就在它吞下第三只魚餌蚯蚓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上顎一陣劇痛,接著被一股力拉著,拉出水面,它明白它被鉤住了,它掙扎著想擺脫魚鉤,然而,怎么可能,釣魚人興沖沖地把它從鉤上放下來,扔到魚簍里,這個時候,小魚兒后悔了,但一切都已經為時太晚了。
王安石與司馬光有什么關系
司馬光和王安石都是北宋朝著名人物,他們原來是朋友,二人身上有很多相似之處,如品德、學識、性格等,治國理念卻截然相反,耐人尋味。
司馬光生于公元1019年;王安石生于1021年。
司馬光于1038年中進士,時年19歲;王安石于1042年中進士,時年21歲。
司馬光本官員子弟,父司馬池曾為兵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屬翰林學士),官居四品,入官場有龐籍提攜,光尊籍為恩師;王安石則有歐陽修等人推薦。
王安石文采出眾,為“唐宋八大家”之一,有許多文章、詩詞流傳于世,著有《王文公文集》;司馬光文采也極高,有《溫國文正司馬公集》,但更為著名的是他編纂的史學巨著《資治通鑒》。
司馬光少時就聰明,砸缸的故事千古流傳,“警枕”表現了他讀書刻苦用功,對后世有很大的教育意義;王安石入仕后,在地方為官,享有盛名,但中央征召幾次,均堅辭不受,名聲益彰。
司馬光和王安石私生活都非常檢點:王安石不納妾,夫人背著他為他納一妾,王發現后馬上打發走了;司馬夫人也像王夫人一樣,給司馬光納了個妾,晚上姬妾去司馬光房間,司馬正顏說道:“夫人不在,你竟敢來此
速去
”司馬光不喜奢華,在朝廷宴請新科進士的聞喜宴上,司馬光獨不戴花,別人勸說是天子所賜,他才勉強戴了一支;二人都在群牧司供職時,群牧使包拯請客,司馬光本來不大喝酒,覺得包拯勸酒、盛情難卻,勉強喝了幾杯,而王安石,不管包拯怎么勸,就是滴酒不沾。
司馬光、王安石和蘇軾都是好朋友,政治上卻不太一致。
早年東坡先生反對變法,被王安石排斥,晚年東坡先生反對全盤否定變法,又遭到司馬光不滿。
王安石對變法堅決推行;司馬光則極力反對。
王安石說:“善理財的人,可以使民不加賦而國用足”;司馬光說:“天地間物產總有一個定數,不在民、便在官,你所謂的善理財只不過是盤剝百姓罷了”。
王馬之爭以前被冠以“儒法之爭”,說司馬是儒家,王是法家,其實二人都是儒家,王安石還一度配享孔廟,位列孔子孟子之后。
公元1086年,5月,王安石去世;10月,司馬光去世。
王安石被封為“荊國公”,謚號“文”;朝廷追贈司馬光為“太師”,封“溫國公”,謚號“文正”。
拓展知識:王安石變法是宋神宗時期,王安石發動的旨在改變北宋建國以來積貧積弱局面的一場社會改革運動。
變法自熙寧二年(1069年)開始,至元豐八年(1085年)宋神宗去世結束,故亦稱熙寧變法、熙豐變法。
王安石變法以發展生產,富國強兵,挽救宋朝政治危機為目的,以理財、整軍為中心,涉及政治、經濟、軍事、社會、文化各個方面,是中國古代史上繼商鞅變法之后又一次規模巨大的社會變革運動。
變法一定程度上改變了北宋積貧積弱的局面,充實了政府財政,提高了國防力量,對封建地主階級和大商人非法漁利也進行了打擊和限制。
但是,變法在推行過程中由于部分舉措的不合時宜和實際執行中的不良運作,也造成了百姓利益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如保馬法和青苗法),加之新法觸動了大地主階級的根本利益,所以遭到他們的強烈反對,元豐八年(1085年),因宋神宗去世而告終。
當你找老板預支工資的時候應該用什么理由
如果有正當理由,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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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開始后一定要匯報進度,直至完成任務。
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及時與領導溝通。
戰國策關于聶政的原文及翻譯
【原文】韓傀相韓,嚴遂重于君,二人相害也。
嚴遂政議直指,舉韓傀之過。
韓傀以之叱之于朝。
嚴遂拔劍趨之,以救解。
于是嚴遂懼誅,亡去游,求人可以報韓傀者。
至齊,齊人或言:“軹深井里,勇敢士也,避仇隱于屠者之間。
”嚴遂陰交于,以意厚之。
問曰:“子欲安用我乎?”嚴遂曰:“吾得為役之日淺,事今薄,奚敢有請?”于是嚴遂乃具酒,觴聶政母前。
仲子奉黃金百鎰,前為聶政母壽。
聶政驚,愈怪其厚,固謝。
仲子固進,而聶政謝曰:“臣有老母,家貧,客游以為狗屠,可旦夕得甘脆以養親。
親供養備,義不敢當仲子之賜。
”辟人,因為聶政語曰:“臣有仇,而行游諸侯眾矣。
然至齊,聞足下義甚高,故直進百金者,特以為夫人粗糲之費,以交足下之歡,豈敢以有求邪?”聶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者,徒幸而養老母。
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許人也。
”固讓,聶政竟不肯受。
然仲子卒備賓主之禮而去。
久之,聶政母死,既葬,除服。
聶政曰:“嗟乎!政乃市井之人,鼓刀以屠,而嚴仲子乃諸侯卿相也,不遠千里,枉車騎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淺鮮矣,未有大功可以稱者,而嚴仲子舉百金為親壽,我雖不受,然是深知政也。
夫賢者以感忿睚眥之意,而親信窮僻之人,而政獨安可嘿然而止乎?且前日要政,政徒以老母。
老母今以天年終,政將為知已者用。
”遂西至濮陽,見嚴仲子曰:“前所以不許仲子者,徒以親在。
今親不幸,仲子所欲報仇者為誰?”嚴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韓相傀。
傀又韓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兵衛設,臣使人刺之,終莫能就。
今足下幸而不棄,請益具車騎壯士,以為羽翼。
”政曰:“韓與衛,中間不遠,今殺人之相,相又國君之親,此其勢不可以多人。
多人不能無生得失,生得失則語泄,語泄則韓舉國而與仲子為仇也,豈不殆哉!”遂謝車騎人徒,辭,獨行仗劍至韓。
韓適有東孟之會,韓王及相皆在焉,持兵戟而衛者甚眾。
聶政直入,上階刺韓傀。
韓傀走而抱哀侯,聶政刺之,兼中哀侯,左右大亂。
聶政大呼,所殺者數十人。
因自皮面抉眼,自屠出腸,遂以死。
韓取聶政尸于市,縣購之千金。
久之莫知誰子。
政姊聞之,曰:“弟至賢,不可愛妾之軀,滅吾弟之名,非弟意也。
”乃之韓。
視之曰:“勇哉!氣矜之隆。
是其軼賁、育而高成荊矣。
今死而無名,父母既歿矣,兄弟無有,此為我故也。
夫愛身不揚弟之名,吾不忍也。
”乃抱尸而哭之曰:“此吾弟軹深井里聶政也。
”亦自殺于尸下。
晉、楚、齊、衛聞之曰:“非獨政之能,乃其姊者,亦列女也。
”聶政之所以名施于后世者,其姊不避菹醢之誅,以揚其名也。
”
【譯文】韓傀作韓國的國相,嚴遂也受到的器重,因此兩人相互忌恨。
嚴遂敢于公正地發表議論,曾直言不諱地指責韓傀的過失。
韓傀因此在韓廷上怒斥嚴遂,嚴遂氣得拔劍直刺韓傀,幸而有人阻止才得以排解。
此后,嚴遂擔心韓傀報復,就逃出韓國,游歷國外,四處尋找可以向韓傀報仇的人。
嚴遂來到齊國,有人對他說:“軹地深井里的聶政,是個勇敢的俠士,因為躲避仇人才混跡在屠戶中間。
”嚴遂就和聶政暗中交往,以深情厚誼相待。
聶政問嚴遂:“您想讓我干什么呢?”嚴遂說:“我為您效勞的時間還不長,我們的交情還這樣薄,怎么敢對您有所求呢?”于是,嚴遂就備辦了酒席向聶政母親敬酒,又拿出百鎰黃金,為聶政母親祝壽。
聶政大為震驚,越發奇怪他何以厚禮相待,就堅決辭謝嚴遂的贈金,但嚴遂堅決要送。
聶政就推辭說:“我家有老母,生活貧寒,只得離鄉背井,做個殺狗的屠夫,現在我能夠早晚買些甜美香軟的食物來奉養母親,母親的供養已經齊備了,就不敢再接受您的賞賜。
”嚴遂避開周圍的人,告訴聶政:“我有仇要報,曾游訪過很多諸侯國。
我來到齊國,聽說您很講義氣,所以特地送上百金,只是想作為老夫人粗茶淡飯的費用罷了,同時也讓您感到高興,哪里敢有什么請求呢?”聶政說:“我所以降低志向,辱沒身份,隱居于市井之中,只是為了奉養老母。
只要老母還活著,我的生命就不敢輕易托付給別人。
”嚴遂堅持讓聶政收下贈金,聶政始終不肯接受。
然而嚴遂還是盡了賓主之禮才離開。
過了很久,聶政的母親去世了,聶政守孝期滿,脫去喪服,感嘆地說:“唉!我不過是市井平民,動刀殺狗的屠夫,而嚴遂卻是諸侯的卿相。
他不遠千里,屈駕前來與我結交,我對他太薄情了,沒有做出什么可以和他待我相稱的事情來,而他卻拿百金為我母親祝壽,我雖然沒有接受,但這表明他很賞識我聶政啊。
賢德的人因為心中的激憤而來親近窮鄉僻壤的人,我怎么能夠默然不動呢?再說以前他邀請我,我因母親還健在,就拒絕了他。
如今母親已享盡天年,我要去為賞識我的人效力了!”于是聶政往西到了濮陽,見到嚴遂時說:“以前之所以沒有答應您,只是因為母親還在,如今老母不幸謝世。
請問您想報仇的人是誰?”嚴遂將情況一一地告訴聶政:“我的仇人是韓國國相韓傀,他又是的叔父。
家族很大,守衛設置嚴密,我曾派人刺殺他,始終沒能成功。
如今兄弟幸而沒有丟下我,讓我為你多準備些車馬和壯士作為你的助手。
”聶政說:“韓國和衛國相隔不遠,如今去刺殺韓國的相國,他又是韓侯至親,這種情況下勢必不能多帶人去。
人多了不能不出差錯,出了差錯就難免會泄露機密,泄露了機密就會使韓國上下與你為敵,那豈不是太危險了嗎?”于是聶政謝絕了車馬和隨從,只身一人到了韓國。
正好韓國在東孟舉行盛會,韓侯和相國都在那里,他們身邊守衛眾多。
聶政直沖上臺階刺殺韓傀,韓傀邊逃邊抱住。
聶政再刺韓傀,同時也刺中韓哀侯,左右的人一片混亂。
聶政大吼一聲沖上去,殺死了幾十人,隨后自己用劍劃破臉皮,挖出眼珠,又割腹挑腸,就此死去。
韓國把聶政的尸體擺在街市上,以千金懸購他的姓名。
過了很久也沒人知道他究竟是誰。
聶政的姐姐聽說這事后,說道:“我弟弟非常賢能,我不能因為吝惜自己的性命,而埋沒弟弟的名聲,埋沒聲名,這也不是弟弟的本意。
”于是她去了韓國,看著尸體說:“英勇啊!浩氣壯烈!你的行為勝過、夏育,高過了成荊!如今死了卻沒有留下姓名,父母已不在人世,又沒有其他兄弟,你這樣做都是為了不牽連我啊。
因為吝惜我的生命而不顯揚你的名聲,我不忍心這樣做!”于是就抱住尸體痛哭道:“這是我弟弟軹邑深井里的聶政啊!”說完便在聶政的尸體旁自殺而死。
三晉、楚、齊、衛等國的人聽說這件事,都贊嘆道:“不單聶政勇敢,就是她姐姐也是個剛烈的女子!”聶政之所以名垂后世,就是因為她姐姐不怕剁成肉醬以顯揚他的名聲!
求王安石和司馬光之間的故事
司馬光和王安石都宋朝著名人物,他們原來是朋友,二上有很多相似之處,如品德、學識、等,治國理念卻截然相反,耐人尋味。
司馬光生于公元1019年;王安石生于1021年。
司馬光于1038年中進士,時年19歲;王安石于1042年中進士,時年21歲。
司馬光本官員子弟,父司馬池曾為兵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屬翰林學士),官居四品,入官場有龐籍提攜,光尊籍為恩師;王安石則有歐陽修等人推薦。
王安石文采出眾,為“唐宋八大家”之一,有許多文章、詩詞流傳于世,著有《王文公文集》;司馬光文采也極高,有《溫國文正司馬公集》,但更為著名的是他編纂的史學巨著《資治通鑒》。
司馬光少時就聰明,砸缸的故事千古流傳,“警枕”表現了他讀書刻苦用功,對后世有很大的教育意義;王安石入仕后,在地方為官,享有盛名,但中央征召幾次,均堅辭不受,名聲益彰。
司馬光和王安石私生活都非常檢點:王安石不納妾,夫人背著他為他納一妾,王發現后馬上打發走了;司馬夫人也像王夫人一樣,給司馬光納了個妾,晚上姬妾去司馬光房間,司馬正顏說道:“夫人不在,你竟敢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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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光不喜奢華,在朝廷宴請新科進士的聞喜宴上,司馬光獨不戴花,別人勸說是天子所賜,他才勉強戴了一支;二人都在群牧司供職時,群牧使包拯請客,司馬光本來不大喝酒,覺得包拯勸酒、盛情難卻,勉強喝了幾杯,而王安石,不管包拯怎么勸,就是滴酒不沾。
司馬光、王安石和蘇軾都是好朋友,政治上卻不太一致。
早年東坡先生反對變法,被王安石排斥,晚年東坡先生反對全盤否定變法,又遭到司馬光不滿。
王安石對變法堅決推行;司馬光則極力反對。
王安石說:“善理財的人,可以使民不加賦而國用足”;司馬光說:“天地間物產總有一個定數,不在民、便在官,你所謂的善理財只不過是盤剝百姓罷了”。
王馬之爭以前被冠以“儒法之爭”,說司馬是儒家,王是法家,其實二人都是儒家,王安石還一度配享孔廟,位列孔子孟子之后。
公元1086年,5月,王安石去世;10月,司馬光去世。
王安石被封為“荊國公”,謚號“文”;朝廷追贈司馬光為“太師”,封“溫國公”,謚號“文正”。
關于二人成為正式的政敵的故事 公元1067年,因于朝廷將要舉行的春季祭天 大典.本來,按照慣例,每次春季祭天大典完 成后,都要賞賜給文武百官銀兩綢緞,表示 皇家對諸位一年辛苦的一點意思,也包括了 對開春以后,新一年的拜托之意.事實上,這 可能已經成為一種類似今天的年底發放雙 薪,或者年終獎金性質的一筆支出.不到實 在過不下去的地步,這筆錢的確不是可省則 省的.然而如今,國庫已經到了真正空虛的地步,因此,皇帝下決心要免去這筆賞賜,把不好意思變成沒有意思.以此為皇家節省一筆開支. 由此,引發了王安石與司馬光二人在神宗皇帝面前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爭論. 大概是在公元1068年年底前后.當時,王安石與司馬光二人已經先后被任命為翰林學士.王安石第一次沒有推辭便接受了此項任命;而司馬光則是在皇帝下令不許推辭的情況下,接受了任命. 這次爭論針鋒相對,將雙方的基本分歧 大體表達清楚. 王安石認為:國家財政狀況不好,不是當務之急,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是因為沒有善于理財的人. 司馬光反對:你所謂善于理財者,不過是巧立名目,在百姓頭上增加捐稅而已.王安石說:不然.善于理財者,可以不增加捐稅卻使國庫充盈. 司馬光大不以為然:天下哪里有這個道理 天地所生的錢財萬物,不在民,就在官.設法從老百姓那里巧取豪奪,比增加捐稅還壞.這實際上就是當年桑弘羊之流蒙騙漢武帝的那套說辭. 從后來發生的情況判斷,皇帝很可能有過短暫的猶豫,但最終還是支持了王安石的變法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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