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蜜戀修成正果,婚姻卻將真愛埋藏
2013年5月的一天傍晚,南京某裝飾公司經理趙曉剛接到手下工人的電話:“老板,出大事了,你媳婦被馬海生這個畜生給欺負了,那臭小子現在逃得沒影了。你趕緊過來吧。”趙曉剛一時間血直往臉上沖,當即駕車直奔新亭路的家中。雖然有心理準備,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趙曉剛震驚不已:前妻朱雅莉臉上有多處淤青,頭發蓬亂眼神渙散,縮坐在客廳一角。趙曉剛蹲身查探:“雅莉別怕,是我,趙曉剛。告訴我發生什么事了?”朱雅莉聲嘶力竭地喊道:“滾——都滾——你們全都是壞蛋,全都給我滾開!” 朱雅莉絕望的雙眼滿是惶恐、驚悚與無助。趙曉剛趕緊將朱雅莉送往醫院急救,同時撥打了110報警。
醫院給朱雅莉做了全面檢查。醫生診斷,朱雅莉遭遇強奸,驚嚇過度,患上了反應性精神障礙和精神分裂癥。第二天,朱雅莉的父母從浙江嘉興趕來,見到女兒成了這般模樣,兩位老人老淚縱橫。趙曉剛跪在昔日岳父母面前,不停捶打自己的腦袋,哽咽著說:“都是我不好,我害了她……”
趙曉剛大學畢業后,到南京工作。2003年初夏,趙曉剛到南京師范大學探望堂妹,與堂妹的室友朱雅莉相識。趙曉剛陽光般的笑容,打動了朱雅莉的芳心;朱雅莉的活潑開朗,也深深吸引了趙曉剛。一見鐘情的兩個人很快墜入愛河。
朱雅莉大學畢業后,當了兩年老師,然后就厭倦工作,辭職去旅行了。一天,趙曉剛接到電話,朱雅莉因拖欠食宿費,被旅店老板扣留在麗江。當時,趙曉剛手頭緊張,為了省錢,趙曉剛坐了40多小時的硬座,從南京往昆明又轉車去麗江。結算了朱雅莉的食宿費后,趙曉剛沒舍得多待一天,就買了機票將她接回南京。
此后,朱雅莉宅在家中閑散度日,趙曉剛則起早貪黑扎根工地,想盡早在南京買房,建立起一個舒適溫暖的家。2008年底,朱雅莉的一個大學同學從法國學成歸來,同學聚會時他描述的留學經歷,讓朱雅莉向往不已。為達成女友的心愿,趙曉剛拿出20萬,送她去韓國攻讀碩士學位。異地戀的兩年,趙曉剛不僅要負擔朱雅莉的學費生活費,還要供房,經濟壓力很大,但他從不告訴朱雅莉,只是勸她,不要為了省錢過得太窘迫。2011年,朱雅莉拿到學位回國后,找工作處處碰壁,情緒一落千丈。此時,趙曉剛將購買的婚房寫了她的名字,并向她求婚。朱雅莉很感動,一頭撲進趙曉剛的懷抱。
婚后,趙曉剛辭職單干,成立了自己的裝飾公司。由于南京的室內裝修業競爭激烈,他掛靠在朋友的建筑公司名下,承接一些小的建筑工程。他既當指揮員,又當戰斗員,帶著工人頂風冒雨地干活。此時的朱雅莉則心安理得地做起了少奶奶,白天在家看書打游戲,或者出去做美容,晚上等著趙曉剛回家,一起出去吃飯。
公司成立伊始,趙曉剛經常加班應酬,朱雅莉逐漸不滿起來,覺得昔日浪漫的丈夫變得如此世故粗俗,跟她再難有精神共鳴。趙曉剛很無奈,奮斗賺錢已經不易,哪有精力再陽春白雪地浪漫。面對妻子的不滿,起初他百般遷就,但越是這樣,朱雅莉的公主病越是膨脹。后來,趙曉剛提出要個孩子,覺得兩人有了愛的結晶,許多事情會更包容對方。朱雅莉卻不這么想,她擔心有了孩子會失去自由。后來她終于答應要孩子了,卻擔心身體走形,居然異想天開想找出找人代孕。夫妻倆的矛盾因此升級,最終吵得不可收拾。
2013年,任性的朱雅莉堅持與趙曉剛離婚。兩人說好房產一人一半,趙曉剛還將公司賬上不多的現金給了朱雅莉3萬元,隨后他便搬到項目工地暫時棲身。
賭氣離婚意難平,引狼入室前妻受辱
相戀9年,結婚一年,便因賭一口氣草草收場。朱雅莉暫時沒告訴父母自己已離婚,只告訴了趙曉剛的堂妹。老同學臭罵了她一頓:“你病得不輕,我敢保證,你再找也不到像我堂哥那樣對你好的人了!好好過日子多好,你非要作死!”
堂妹又打電話給趙曉剛:“雅莉變成這樣,就是你慣壞的!你要是還愛她,就趕緊復婚,別陪著她瞎胡鬧!”趙曉剛滿腔苦水:“我這也是沒辦法,離了我,她也該有點壓力,知道賺錢不容易,好好‘接接地氣’之后,我再慢慢勸她復婚吧!”話雖如此,但是賭著一口氣,趙曉剛也不愿主動示弱。
幾天后,朱雅莉打電話給趙曉剛,說家里停水停電了。趙曉剛心中一喜——主動求助,說明她開始“接地氣”了,這離婚賭注八成下對了。下午,趙曉剛回到以前的家中,按下門鈴,傳來朱雅莉的應答聲。少頃,他便明白:離婚了,沒了經濟來源,朱雅莉還是宅在家里,看來非得等到那3萬元花干凈了才會想辦法啊。進屋后,趙曉剛發現廚房里沒一絲煙火氣息,冰箱里除了酸奶、飲料,別無他物。垃圾桶里,都是外賣餐盒,廚房面板上一層灰。
失望的趙曉剛建議:“一起出去吃飯吧。”朱雅莉專心盯著韓劇:“我叫了兩份外賣,馬上就到。”吃晚餐時,趙曉剛恨鐵不成鋼地勸前妻:“你要融入社會尋找快樂,不能作繭自縛,老是宅在家里。”朱雅莉卻說:“我沒覺得煩惱,像我這樣隨遇而安的人,才能求得內心的平和。”趙曉剛無語。以后,朱雅莉遇上燈泡壞了,熱水器故障,寬帶不通等等,都會第一時間給趙曉剛電話。每次見面,趙曉剛發現朱雅莉依然故我,毫無改變。
一天,趙曉剛又被朱雅莉喊回來給煤氣灶換電池。朱雅莉告訴他:“物業費我交了,去年四季度和今年一季度六個月,你搬走前的我倆平攤,你要給我四百元零七角。”趙曉剛懵住了,戀愛9年,自己全心付出,離婚了把辛苦供下的兩室一廳房子分給她一半,體恤照顧她的生活,主動搬去工地吃住,可她沒心沒肺,一點也體察不到他的良苦用心,還將這點物業費算計精確到角,拿他當外人……面對這個絲毫不通人情世故的女人,趙曉剛惡作劇般地作出一個決定,故意氣氣前妻。
第二天清晨,趙曉剛便帶著幾名工人和三張鐵質高低床,搬進了屬于自己的另一間臥房。朱雅莉質問他:“我和這幾個工人住一起,算什么事兒?”趙曉剛說:“工程催得緊,他們暫住兩個月。你們井水不犯河水,有什么不妥?”朱雅莉氣惱:“他們住工棚的,怎么能和我住一起!” 趙曉剛說:“他們雖然沒學歷,但憑一雙勤勞的雙手賺錢養家,憑什么不能住這里?再說他們早出晚歸,回來就睡個覺,礙你什么事。如果你不愿意,就搬出去住,我付一半房租給你!”朱雅莉只好無奈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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