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七十年代末,包產到戶時期,龍泉山上有兩個美麗而勤勞的姑娘,她們是兩姐妹,中學畢業,姐姐叫李金鳳,妹妹叫李銀風。她兩姐妹承包了18 畝荒山,并把那18 畝荒山開墾出來培植成了桃園。她倆又在桃園附近挖了一口很大的蓄水池,池里有酒杯大的一股泉水,故取名為鳳凰池。池里的水不但能滿足桃園的用水,而且還能滿足當地幾十畝田地的用水,深受群眾的歡迎。她倆各寫詩一首在牌上立于池邊,贊美鳳凰池,詩曰:
鋼釬打破陰河閘,鐵鋤挖開蛟龍潭。
銀水滔滔澆玉樹,栽培王母蟠桃園!
改革威力沖銀漢,千年荒山變良田。
驚雷催來及時雨,灑向人間慶豐年!
她倆在那承包的荒坡上,廢寢忘食地苦干了三年,她倆的心血和熱汗澆灌出了美麗的鮮花:第三年的春天,桃園里的桃樹普遍開花了,18 畝桃園成了龍泉山上的著名的桃花園。有人為此桃花作詩曰:
二月桃花正盛開,映紅山下龍泉街。
朝霞裹日飛鳳羽,慕虹臥波越女腮。
色染巴山嘉賓至,香飄蜀水貴客來。
西施摘去頭上戴,小姐覓她飾妝臺。
桃園盛花期,四面八方的游客,川流不息地來此參觀桃花,真是花山人海,無限熱鬧。有的來此桃花園里詠詩作賦,照像合影;有的來此桃花園里談情說愛,對酒當歌。
一日來了六個游客,三男三女,分別為甲,乙,丙,丁,戊,己,都是青年未婚,各有配偶。甲說:我們以此桃花園為題,各詠一首詩,大家說行嗎。眾游客道:好得很。
甲曰:
綠水青山郁蔥蔥,桃花彩霞相映紅。
火樹銀花元宵夜,不及此園香味濃。
乙曰:
燕舞鶯歌邀霓虹,桃花吐艷笑春風。
引來對對花蝴蝶,招至群群采蜜蜂。
丙曰:
美人沉魚蓮池中,孔雀展翅映霞空。
生愿多做桃園夢,死愿此山葬乃翁。
丁(女)曰:
胭脂粉涂色不濃,我腮不及桃花容。
離去自有依稀夢,此景今生幾時逢。
戊(女)曰:
妖桃得意邀鸞鳳,紅梅當先催芙蓉。
天上不及人間美,逗得嫦娥離蟾宮。
己(女)曰:
桃李爭芳競從容,瑤臺不及此山紅。
香飄五岳神仙洞,景留蓬萊島上翁。
眾游客互相贊揚詩句。這時,李金鳳、李銀鳳白玉鳳都來了。白玉鳳是李金鳳的未婚夫江忠良的表妹,她也是來賞桃花的。這三個鳳凰小姐合唱她們自編的桃花歌,歌詞是:
人間美,蒼山蔥,人面桃花相映紅,
張張笑臉迎春風。
人間美,蒼山蔥,桃花爭艷邀彩虹,
鳳棲碧梧鶴棲松。
人間美,蒼山蔥,黨施良策雨露濃,
千年荒山煥美容。
六個游客聽見此歌,異口同聲地道:好美麗的歌聲啊!另外還有三個游子在一邊喝彩,拍手歡迎。甲向三鳳姐道:小姐,請你們把剛才唱的那支歌重唱一遍,我們要錄音,錄回去放給大家聽。三鳳姐把那支歌重唱了一遍,甲打開錄音機錄了音,眾游客鼓掌歡迎,那三個游子在一旁斜起眼睛看,立起耳朵聽,贊不絕口。眾游客到達鳳凰池邊,有的去池里澆水洗手臉,有的去抄看牌上的詩。甲乙道:此詩美也!氣魄沖天,意義深厚。甲乙向三鳳姐問道:小姐,你們就是桃園的主人嗎,鳳凰池是你們挖的嗎,牌上的詩就是你們題的嗎?金鳳道:我們是桃園的主人,鳳凰池也是我們挖的,牌上的詩寫得不好,請你們別見笑。甲乙道:那詩寫得很好。你們是黨的好兒女,祖國的優秀花,人間的嬌嬌者,時代的火車頭,群眾的好榜樣。六個游客放著桃花歌的錄音辭別而去。
那后來的三個游子:一個叫刁得利,又名刁缺耳,一個叫邱二條,一個叫賴子興。這三個游子見金鳳,銀鳳,玉鳳人材美貌,歌聲優美,因此他三人各有心思,各有追求。于時他三個在三個鳳凰小姐的旁邊,桃花園前吟詩抒情,各表其愛。刁得利曰:
桃花吐艷笑春光,邀來一群金鳳凰。
桃花觸我兩眼目,金鳳揉吾十二腸。
邱二條曰:
桃花開放滿園芳,嫦娥起舞月光芒。
西施歌拌鸚鵡語,銀鳳飛進我心房。
賴子興曰:
桃花開放滿園香,文鸞起舞迎嬌楊。
云開霧散見玉鳳,但愿月老紅線長。
那三個游子一面吟詩賞桃花,一面偷看三個美鳳凰。他們在桃花園逗留了許久,最后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桃花園。他三人去后,各有心思追求其愛。
卻說三個鳳凰小姐聽見那三個游子的吟詩后互相議論:金鳳道:那三個老幾吟的詩句都是唱的過崗歌,在追求我們。第一個老幾唱的:
桃花觸我兩眼目,金鳳揉吾十二腸。
這顯然是在追求我。他那賊眉賊眼,怪模怪樣,缺耳扁嘴的樣子,誰瞧得起他,簡直是黑麻雀想配銀白鶴。銀鳳道:那第二個老幾吟的:
西施歌拌鸚鵡語,銀鳳飛進我心房。
這明明是在追求我。他長的長不象冬瓜,短不象葫蘆,怪不象把弓!誰瞧得起他,簡直是癲疙寶張口望想吃天鵝蛋!玉鳳道:那第三個老幾吟的:
云開霧散見玉鳳,但愿月老紅線長。
這必然是在追求我,簡直是烏龜想追玉兔。金風道:那三個老幾中,只有最后一個老幾生得標直,善哉,玉鳳表妹一定瞧得起他。玉鳳道:金鳳表姐亂說話,看我打你的嘴巴!你說他生得標直,你就嫁給他吧。金鳳道:他們來追求我們,恐有后患之優。特別是那第一二個老幾,滿臉淫賊像,十足流氓腔,我們應當多加提防。
先說那第一個老幾刁得利對李金鳳的追求。刁得利自桃花園看見了李金鳳后,歸家去想念金鳳想起了相思病。他去托吳四娘與他作介紹人,那吳四娘搖著頭對他說:你想娶李金鳳,我看是漁家失火網燃的!人家李金鳳人材好、眼光高,多少個有錢哥兒,官家子弟都沒有把她想到手,她怎么瞧得起你呢!我把這筆婚事與你說不成,你去找別人與你談吧。刁得利回家獨坐椅上嘆息道:我刁缺耳心有天高,命如紙薄。想當年我想團長太太不成,被團長用手槍打缺了耳朵;如今我又為那李金鳳患上了相思病。我刁缺耳到了這等地步:說話無人信,做事無人幫。鮮花不為我開放,粉壁碰得我頭傷。他只好寫封愛情詩去試一試,去勾一勾。他提起筆來寫道:
我心愛的金鳳妹:
自從那天桃園賞花見到您一面,歸來后我一直都在想念您,這里我向您表述衷腸:
叫一聲金鳳妹見字如面,
我向您表真情敬上詩言。
我愛您似春園花枝招展,
我愛您如彩鳳影臥波瀾。
我愛您多玲瓏美如飛燕,
我愛您更嬌娜貌似天仙。
我愛您一清二白多良善,
我愛您三從四德最淑賢。
我為您于屏中孔目中箭,
我為您栽碧梧期待鳳鸞。
我情愿來與您提鞋底板,
我終身愿與您當勤務員。
我為您摘蟠桃九天踏遍,
我為您做園丁栽培牡丹。
我為您添營養變雞生蛋,
我為您吃飽飯當牛耕田。
我為您著錦衣變蠶造繭,
我為您做蜜蜂采盡蜜源。
我為您剪彩云做衣做傘,
我為您摘天星做釵造簪。
我愿為您快樂搖船拉纖,
我愿為您幸福掏金掙錢。
寒冷時我與您送來火炭,
炎熱時我為您如荷扇蓮。
悶來時我與您講書閑談,
忙碌時我讓您終日休閑。
我讓您雙足踏瓊樓玉殿,
我讓您兩耳垂金珠銀環。
您與我聯佳姻終身美滿,
勝過那宮女居舜室堯天。
金鳳妹見此情心腸應軟,
快向我來于歸永效良緣。
情人:刁得利筆
1979 年4 月2 0日
刁得利寫的愛情詩是挖來的。他寫完情詩后,將情詩念了三遍。自夸道:這篇愛情詩寫得很好:她如萬丈長纓縛住鳳凰鳥,有千種風情能扣住少女心。就是鐵打的肝腸見此情也得要軟三分。這篇情詩一定打得中李金風的心,我宜及時與她寄去。
沒隔幾天,李金鳳收到了一封信,拿到燈下拆開一看,正是刁得利寫來的情詩。她看完情詩后默默地思量道:他人生得來怪眉怪眼的,他的情詩還寫得很好,非大詩人寫不出來。世上有幾人能得到那樣深厚而優美的愛情詩正在這時候,李金鳳的未婚江忠良來了。江忠良道:鳳妹,您在看什么書信?金鳳把情詩給江忠良看,江忠良看完情詩后心里驚慌起來,生怕金鳳丟他。江忠良對金鳳道:這封情詩寫得很好,您一定愛他?金鳳道:你寫得出這樣的情詩嗎?江忠良道:我確是寫不出那樣好的情詩,但您要知道寫情詩的人是誰?這情詩不是本人的文才,而是挖來的藝術。那刁缺耳滿口的人情美德,一肚子的流氓邪氣。我心愛的鳳妹啊,您就是要丟我,我也勸您去另戀一個好人,別戀那禍國殃民的刁流氓!鳳妹呀,您聽著,我就講刁缺耳的來歷與您聽。江忠良向金鳳講道:文化大革命時期,刁得利伙同造反派沖擊武裝部搶出槍支彈藥。刁得利又同邱二條,賴子興結拜為弟兄,他三人在鴉雀口埋伏打竊商客。
一日,劉團長帶著年輕美貌的太太柳林鳳,推著自行車回鄉探親,剛走進鴉雀口,那三個盜賊從埋伏中冒了出來。端著槍沖到劉團長面前,三支槍口一齊對準劉團長。邱二條道:團長,我們搞文化大革命沒有錢用,我們要向你借點錢來用。團長把自己身上的八百元錢給他了,他把錢放進了腰包里。賴子興道:團長,我們搞文化大革命交通不方便,又沒有時間,把你的自行車和手表給我們用。團長把自行車和手表給他了。刁得利道:團長,把你的太太給我們玩會兒。柳林鳳憤怒地罵道:你們這伙狗崽子,丑流氓,惡強盜,休得無理!我是團長的貞潔妻,縱死也不從你們這伙龜兒子!說著她就把團長抱住,以她的后身來抵擋賊子的槍口。團長道:林鳳,你跟他們去吧。林鳳道:清水豈可滲污流!我們死也死在一起。團長道:你去吧,你給我留條命嘛,我命令你去!與妻使了個眼色,林鳳會意了,便擦著眼淚向刁得利走去。三個賊子統著錢,戴上手表,推著自行車,領著團長太太,得意忘形,歡喜欲狂,忘乎寄醉帽音袋,向后轉,朝前走。剛走幾步,團長從腰間取出兩支手槍,兩手各持一支,對準刁得利的耳,邱二條的帽,噪噪兩槍!一槍打缺刁得利的耳,一槍打脫邱二條的帽。團長大喝一聲:不準動!繳槍不殺!三賊子回頭看時,團長已把槍口對準他們了,三賊子只好繳械投降,磕頭求饒。劉團長把三賊子押進了公安局,刁得利被判處有期徒刑10 年;邱二條被判處有期徒刑8 年;賴子興當時才14 歲,被判勞教5 年。
刁得利槍團長太太不得逞,被團長用手槍打缺了耳朵,刁缺耳的來歷就是這樣的。他刑滿回家后,仍然惡習不改,日嫖夜賭,奸淫估霸,偷雞摸狗,無惡不作。鳳妹呀,我希望您別上他的當。金鳳道:那刁缺耳原來是那一攤貨,我決不上他的當。他嘴巴說得蜜蜜甜,心中藏把鋸鋸鐮,誘餌系著金鉤線,筆尖寫出騙人言。金鳳把刁缺耳的情詩燒了。
且說刁缺耳寄去情詩后,一月之久,杳無音信,自知落空了。他苦惱用心地思量道:
長纓難縛鳳凰翅,情詩不中美人心。
我對她是一盆火,她對我是三九冰。
我這樣的勞改釋放犯,現年已經29 歲了,今生想娶美妻是海底撈月。只好摘些野花,圖個一時快樂。那李金鳳有西施之貌,只要玩她一回死也值得。追她不成,迫使我起奸心。因此他尋機奸污李金鳳。
一日傍晚,刁缺耳扛著獵槍在李金鳳的桃園附近樹林里打獵尋機。他默默地吟道:
我肩扛著一支槍,不打孤貍不打狼。
不打山雞不打兔,專打桃園金鳳凰。
李金鳳在桃園里管理桃園,那時桃子還未成熟,白天都是金鳳,銀鳳輪流管理桃園,晚上由江忠良來守哨。天快黑了,但見:
冉冉紅日落西域,對對白鶴歇東林。
幽幽桃園寞寂寂,陣陣晚風霧塵塵。
李金鳳收工回家,剛走出桃園,突然遇著刁缺耳。刁缺耳用槍口對準李金鳳的胸膛而道:你達到我的目的,我就不打你!李金鳳靈機一動道:達到你的目的是可以,但這里無被,你必須把你的衣服脫給我做墊被才行。刁缺耳道:只要你達到我的目的,你要天上的星都辦得到。他放下槍脫下自己的衣服墊在地上。李金鳳又道:這里無枕,你必須把你的春秋衫脫給我做枕頭才行。刁缺耳便脫春秋衫,當他把春秋衫往頭頂上提來網著他的五關,露出他的胸膛的時候,李金鳳連忙拾起其槍,扣著火雞公兒,對準刁缺耳的胸膛大聲喝道:走!到公安局去!刁缺耳露出眼睛一看,方知自己中計了。他本來怕死,但想尋機奪槍,故意道:你把我斃了吧,我死在美人的槍口下也值得,也風流。我在陽間愛你而追求不上你;死去陰間變鬼還要來追求你。李金鳳大聲呼喊:來人呀,拿賊!她把槍握得緊緊的,把賊對得準準的,也不開槍。刁缺耳正要奪槍的時候,江忠良來了。他一見坦胸露乳的刁淫賊,頓時,喝聲嚇掉淫賊魂,怒氣沖破九天云。你欲奪我金鸞鳳,我要捉你進牢門。他使勁一腿將刁缺耳打翻在地,立即將賊按住,如同一塊巨大的巖石壓著賊子,還有李金鳳的槍口對準賊,此賊插翅難逃,乖乖地被江忠良李金鳳綁押進了公安局。刁缺耳被判處有期徒刑12 年。有人為其作詩曰:
野蜂休戀桃花香,烏鴉怎能配鳳凰。
自衣豈可作她被,己槍押己入刑場。
自此后,李金鳳、江忠良互相情愿地結了婚。他倆互敬互愛,情似鴛鴦飛比翼,義如鸞鳳宿同林。攜手創生活,并肩建桃園。
第二天,江忠良把銀鳳領到白玉龍家見面。白玉龍與李銀鳳相見,真是龍擺尾,鳳點頭,錦男美女效鸞儔,龍飛鳳舞樂悠悠。從此后李銀鳳同白玉龍成了一對比翼雙飛的鴛鴦鳥,玉龍成了銀鳳的保鏢手。玉龍也經常去桃園作技術指導,共建桃園。整枝施肥,帶頭苦干。
且說那第二個老幾邱二條追求李銀鳳。邱二條自桃園賞花看見李銀鳳后,歸家去想念李銀鳳,也想起了相思病。他曾多次去桃園附近勾引李銀鳳都不得逞。他苦惱地思量道:我這樣的勞改釋放分子,現年27 歲了,又無人材和錢財,今身要想娶李銀鳳是南柯一夢,精衛填海。那金鳳、銀鳳有閉月羞花之貌,想前番刁兄寫那樣好的情詩都沒有追求到李金鳳,何況于我。我也只好采些野花圖個一時快樂。追求她不成,這相思病兒也迫使我調戲她。他在日記本上寫道:
三更樂極見銀鳳,五鼓怒起罵雞公。
啼時驚醒甜蜜夢,離去情人影無蹤。
她是銀風飛天空,我乃殘蛾撲蒿蓬。
何時逢春采花蕊,嫦娥吸我入蟾宮。
他覺得自己人孤勢弱,那銀鳳是兩姐妹,還有江忠良當保鏢手,必須組織力量,先把她的保鏢手干掉才能達到目的。因此他去動員賴子興合力行動。
邱二條回到家里氣憤地思量道;想不到賴子興有點義氣都被狗蹍掉了,我不該去找他的。他不敢干,我老子學關云長,單刀赴會也要去。偷桃子,報仇是小事,想李銀鳳這個美人,本是我的欲心。他腰系尖刀,手拿口袋,竄進李金鳳們的桃園,摘桃子裝人口袋。當時正是晚上十點過鐘。因李金風的母親生病,金鳳、銀鳳都在家侍候母親,只有江忠良一人在桃園里守桃子。天上有月亮。江忠良突然聽見哨蓬外的狗咬聲,他連忙出來往桃園四周尋找,發現邱二條在桃園里偷桃子。江忠良搶步上前去捉邱二條。邱二條丟掉裝滿桃子的口袋,用腿拳向江忠良打來,二人在桃園里拳打足踢一陣。邱二條抽出尖刀向江忠良殺來,江忠良躲閃了幾招,掰起一根桃子桿迎戰,二人又斗了數十回合勝負不分,把桃枝上的桃子也打落不計其數。江忠良邊戰邊道:你這賊子,膽敢偷我園里的桃子,還要向我動刀子,老子要象捉刁缺耳那樣把你捉進公安局去!邱二條邊戰邊言:老子敢摘你園里的桃子,老子還敢摸你的婆娘的奶奶!割你娃娃的頸子,老子沒有刁缺耳好捉!二人又斗了一陣,邱二條一手拿刀,一手掰起一根桃子桿雙器迎戰,江忠良邊戰邊喊,來人呀,拿賊!拿賊!邱二條見事不妙,抽身逃跑。江忠良隨即追趕,邊追邊道:賊子往哪里逃!你跑脫了除非你是龍泉山上的飛兔!江忠良追邱二條上了公路,白玉龍與周建強迎面而來。白玉龍與周建強同道:賊子往哪里逃!白玉龍一腿將邱二條打翻在地,周白二人一齊按住邱二條。江忠良拿繩子來把邱二條五花大綁了,再拿一條繩子將他綁在桃園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三人進入哨蓬入坐,江忠良與表哥表弟倒上茶,又去摘來一篼桃子,熱情地說:這山上沒有好的東西給表哥表弟吃,請你們吃桃子。三人邊吃桃子邊談話:江忠良道:那賊子來偷我們園里的桃子,我去捉他,他還抽刀殺我,我與賊在園里搏斗了許久,幸好你們來助我。表哥表弟來得如此及時,你們莫非有神機妙算,或有他人報信?周建強道:我們非能神機妙算,是賴子興來報的信。因賴子興在動亂時期參與搶團長之前與刁缺耳、邱二條結拜為弟兄。他勞教回來后,25 歲了未談成婚姻。因此他常來與我交朋友,對我很好,其目的就是望我母親給他談婚事。我母親見他表現很好,誠懇踏實,人品不錯。最近,我母親與他提談有一個女朋友。賴子興來我家討好賣力,正是為了自己的婚事,所以他出賣了邱二條,來我家報了信。賴子興談道:邱二條偷你家的桃子,為刁缺耳報仇是小事,主要目的是要暗殺你,調戲銀鳳、金鳳,所以我聯合玉龍,星夜趕來助你。江忠良道:想不到這社會上的關系如此復雜,要不是表哥表弟來助我,我的生命都危險,表哥表弟對我們的恩情,我們終身難忘。白玉龍道:我們都是老表弟兄,親戚關系,互報于恩,互相幫助。現在必須要把邱二條拿進公檢法,把他的言行向公檢法申訴,使邱二條受到法律制裁,我們的家才得安寧。我們應當團結賴子興,向邱二條作斗爭。江忠良道:表哥表弟看的問題真高明遠見,就這樣辦。請表哥表弟在天明時把那賊送到公安局去,我及時寫好控告遞上去。周建強道:好吧,就這樣辦。
再說邱二條綁在那大樹上,樹上的鳥屙了幾巴屎掉在他的頭上。他嘆氣地道:哎!人霉了,連鳥都要欺負我,偏把屎屙在我的頭上。哎!鳳凰蛋踩不成,自身先受刑。頭上頂鳥屎,背上背棕繩。淫心招來禍,身將進牢門。準是賴子興那叛徒把我出賣了,我這一生完蛋了。天亮了,江忠良把邱二條從樹上解下來,再用一條繩子把邱二條系來趕起。又去把邱二條偷的一口袋桃子系來掛在邱二條的頸子上,還把邱二條的尖刀插在其背上的繩子上。白玉龍在前面趕,周建強在后面吆,白玉龍道:走!老子象趕羊一樣,趕你到公安局去。
江忠良在燈下寫控告。天已明了,金鳳、銀鳳來到哨蓬里。金鳳、銀鳳同問道:江哥,你在寫什么?江忠良道:媽媽的病好些了嗎?金鳳、銀鳳同道:媽媽的病好了。江忠良道:我在寫控告。金風、銀鳳同問道:你寫控告去告誰?江忠良道:你倆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斗爭。昨夜邱二條來偷我家園里的桃子,我去捉拿此賊,賊抽刀殺我,我與賊在桃園里搏斗了許久,幸好表哥表弟來助我,才捉住了此賊。表哥表弟已把賊送到公安局去了,我得及時寫控告去告邱二條賊子。金鳳道:表哥表弟不是神仙未來先知,他們來得如此湊巧,是江哥有救星,不該我們遭害。江忠良把賴子興報信及姨娘與賴子興談婚的情形向金鳳們談了。金鳳道:這賴子興是姨娘為我們締造的通訊員,也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應當團結他向壞人作斗爭。江忠良道:鳳妹真高明遠見,您看的問題與表哥表弟和我是一致的。銀鳳把控告書拿去看了一遍道:邱二條賊子何其毒也!既要暗殺江哥,還要暗算我兩姐妹。我們只有靠國家的法律為我們伸腰解難,把邱二條拿進牢獄,我家才得安寧、人民才得安寧。江哥的控告寫得恰如其份,快交上去吧。
江忠良交控告書去了,金鳳、銀鳳在桃園里管理出售桃子,購桃者川流不息賴子興以買桃子為名,去向金鳳報告了邱二條的陰謀及姨娘與他談婚的情形。金鳳為賴子興的婚事打了包票,賴子興便去為金鳳們的案件當證明人。金鳳送賴子興一桃桃子,賴子興道:好吧,領個情就行了。他把那挑桃子撿進了金鳳的桃筐里,只留了10個桃子在自己的籮篼里帶回去了。
李金鳳、李銀鳳正在桃園里撿昨夜同邱二條作戰打落的桃子,江忠良回來了。江忠良興高彩烈地說:我去交了控告出來,在龍泉釋聯系了兩個大買主,他們向我園定購了20000 斤桃子,單價每斤8 角,已給了我1000 元錢的交頭。還是你兩姐妹當經理。說著就把錢交給了金鳳。江忠良又道:我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區委決定最近組織全區的干部和群眾代表來我們桃園開現場會,我們的桃園受到了上級黨的重視。金鳳、銀鳳聽見江忠良的談話,她倆笑容滿面,十分高興。金鳳道:看來,我們的桃子是不愁銷路的,我們的桃園是有前途的!
卻說賴子興揭露了邱二條的陰謀,邱二條進入了牢房,邱二條的母親去向刁缺耳的姨娘刁嬌西,外號刁妖精送錢。她對刁嬌西道:只因你的侄兒刁得利去調戲李金鳳,被江忠良捉進公檢法判刑12年。這次我兒邱二條去動員賴子興合力去算江忠良的賬,替刁得利報仇。賴子興這叛徒,不但不出力,反而出賣了邱二條,他跑到李金鳳的姨娘家里通風報信,使他們把邱二條捉進了牢房。李金鳳和她的姨娘陳貞秀為了拉攏賴子興與她們當包告,特為賴子興談情說愛,把江忠良的表妹白玉鳳說給了賴子興。賴子興為了把這筆婚事搖穩,特去李金鳳家討好賣乖,充當包告。見于這種情況,我只好來托你去奪掉賴子興的未婚妻白玉鳳,打破他們的關系網,阻止賴子興為他們當包告,促保邱二條早日出牢。說著她就取出100元錢塞向刁嬌西的手里。她又道:等我們邱二條出了牢時,再請刁娘娘給我們邱二條談個媳婦,那時我才重重地感謝你刁嬌西把錢放進了荷包,她自夸道:大姐且放心,我刁嬌西能搭橋,又能拆橋,即能說,又會奪,我要說的必說合,我要奪的必奪破!賴子興這癩皮狗,舔屁娃!暫時說到了白玉鳳,別歡喜早了,我的指尖一彈,就要把白玉鳳與他彈到遼東去。等邱二條出了牢,我再給他說乖新娘來。我就去彈掉她。
邱二條的媽辭別而去,刁嬌西的兩腿象打揚杈一樣地跑到白玉鳳家奪婚。白玉鳳問道:你來我家因何事?刁嬌西道:我來向你報喜。白玉鳳道:報什么喜?刁嬌西道:我聽說白小姐最近談有一個男朋友叫賴子興。賴子興這癩皮狗是個勞改犯、二桿子、大壞蛋、敗家子、貫賭徒、三只手、惡流氓。他當年伙同刁缺耳、邱二條搶團長太太判了五年徒刑,這是眾所周知的。白小姐這樣漂亮一個人,咋瞧得起這個勞改犯?你若嫁給他簡直是:夜明珠滾淤泥坑,皎月亮伴亮火蟲,金鳳凰配黑烏鴉,牡丹花插牛屎巴,太失格了。再說那賴子興是個窮光蛋、農夫漢,你若嫁給他是臉朝黃土、背朝天,背太陽過西山,雙手磨起厚繭繭,勞累奔波缺吃穿,一生過得多艱難。你若把他退了,我給你談個朋友是大學生,名叫王金貴,現年24 歲,他在大醫院當主治醫生。他的父親又是區干部,你若嫁給他,他們還可以與你找工作,真是:
嫁給賴家吃黃連,嫁給王家進樂園。
王家去端鐵飯碗,王家去戴金耳環。
王家去登逍遙殿,賴家去變牛耕田!
嫁給賴家磨扁擔,嫁給王家去當官。
嫁給賴家多貧殘,嫁給王家福綿綿。
白小姐,你的意見如何?白玉鳳道:我把你談的話向我父母談一下,再回你的話。
刁嬌西道:好吧,我等待你的回音,再見。刁嬌西告別而去。白玉鳳去把賴子興退了。賴子興去至桃園,他一見江忠良、李金鳳、李銀鳳就哭起來。江忠良、李金鳳、李銀鳳問道:賴大哥請坐,你有什么傷心的事?快談出來。賴子興入坐,一面擦淚,一面道:你們姨娘給我談的那個女朋友把我退了。只因我去公安局為你們那筆案件作了證明人。邱二條的母親去向刁缺耳的姨娘刁嬌西送錢打氣,使刁嬌西去把我的女朋友奪掉,為邱二條報仇雪恨,企圖抹煞罪證。刁嬌西把我的女朋友奪去說給一個大專生,其父又是區干部。我是農夫漢,鴨子怎敢與天鵝比頸子長。我的悲苦誰人理解,我只好來向你們談。江忠良道:賴大哥,別著急,你的女朋友白玉鳳是我的表妹,她的工作是好做的。我們能使她與你恢復婚姻。
李金鳳道:白玉鳳既是我的同學,又是我的朋友,做她的思想工作有何難哉!她拍著胸膛道:賴大哥,別著急,我若把白玉鳳與你勸不轉來的話,我定與你談一個比白玉鳳更漂亮的女朋友來!李銀鳳道:白玉鳳是白玉龍的妹,憑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也有把握把白玉鳳與賴大哥牽轉來。江忠良道:世間今有拆橋人,咱做月老系紅繩,遣得冰人去,那怕刁妖精。金鳳、銀鳳:你倆去走一遭,把白玉鳳與賴大哥牽轉來。金鳳、銀鳳同道:請賴大哥就在這里耍,耳聽喜鵲叫,且待鳳凰歸。
金鳳、銀鳳身著嶄新的高級連衣裙,足穿高根鞋,打扮得好生漂亮,各提一篼桃子,走在路上有詩贊曰:
眉黛促成游子愛,臉蛋吸引故人瞧。
疑是西施去吳國,如同仙女獻蟠桃。
金鳳、銀鳳到了白玉風的家里,把桃子放在桌上后入坐。白玉鳳熱情地接待她倆,給她倆倒上茶。白玉鳳道:你這兩個鳳凰小姐打扮得比當年當女學生時還漂亮,初見時,我以為你倆是仙女降臨。金鳳道:老同學夸講了。白玉鳳道:誰料到你們這樣漂亮的金風凰落到我們江表哥和玉龍哥的屋頂上。李金鳳道:
一生都是命,何處不寄生。
楊柳隨風擺,葵花向陽開,
魚喜凈水躍,鶴喜青松棲。
花逢春光暖,梅在雪里歡。
榮華何處是,高門哪里攀。
今朝黨策好,處處有金山!
我把高門大戶視眼底,你江表哥的高風亮節在我心間。我嫁給你江表哥,我并不后悔,我感到十分滿足,無限幸福。我們結婚已來,他對我的感情:蘭天當紙,海水磨墨寫之不盡。同學啊,我的表妹:你對我的審美觀,愛情觀的看法如何?白玉鳳道:你們的審美觀和愛情觀是正確的。我江表哥和玉龍哥都有高尚的情操,高貴的品質,高大的形象,高度的覺悟,你們真是才郎配淑女,鸞鳳成鴛鴦。你們的愛情是真正的愛情,我祝你們百年和偕,千載流芳。李金鳳道:世界上那些玩弄婦女的作風不是真正的愛情,真正的愛情是建立在精神物質上的。你那個朋友賴大哥對你有無真正的愛情?白玉鳳道:他對我有真正的愛情。那天他與我送來10 個桃子,他一個也不吃,叫我一人吃。李金鳳道:那10 個桃子是從我們那里來的,我叫他多拿些桃子回去吃,可是他只撿了10 個桃子回去。這10 個桃子他一個也沒有吃,全部給你送來了,從而看出他對你的愛情是何等的深厚。白玉鳳道:可是我們的愛情已經吹毀?金鳳道:你倆有真正的愛情,為啥要吹毀?白玉鳳道:我的老同學,你有所不知:我對賴子興沒有其它說的。只因近來有人說他在文化大革命中伙同刁缺耳、邱二條打搶團長和團長太太,從而判了5 年勞教。勞教犯的名聲很不光榮,故而吹之。李金鳳道:毛主席說:允許一個人犯錯誤,不允許一個人不改正錯誤。黨的政策是:懲前毖后,治病救人。賴子興雖然犯過錯誤,但他早已痛改前非,驅邪歸正,立功補過。況且賴子興在參與搶團長時,他才14 歲,幼稚無知,純碎是受刁缺耳、邱二條的蒙蔽。受蒙蔽無罪,反戈回擊有功。那日,邱二條去動員賴子興合力暗害我家。以偷桃子、為刁缺耳報仇為幌子,蓄意暗殺江忠良,暗算我兩姐妹。賴子興申張正氣、為民除害,救助我們。特去我表哥家通風報信,使我們表哥表弟星夜趕來救助我們。那天晚上,邱二條去偷我們園里的桃子,江忠良去捉他,邱二條抽刀殺江忠良,江忠良與賊子在桃園里斗了幾十回合。幸好表哥與白玉龍趕來相助才捉住了邱二條。否則江忠良的生命都難保。我們把邱二條送進公安局后,賴子興又及時到公安局去揭發邱二條,為我們那筆案件作了證明人。以上述實事看來,同學啊,表妹:你說賴子興同志是好人,還是壞人?表妹啊:你是有良心的中國人,難道你忍心讓那邱二條賊子來暗殺我們嗎?賴子興同志為黨立功,為民除害,申張正氣,維護社會治安,難道還有罪嗎?還不光榮嗎?白玉鳳道:原來是這樣的。那邱二條真是五毒俱全、罪過滔天。賴子興與你們通風報信,為你們的案件作證明人是申張正氣,鋤惡護善、好事一莊,大功一半,他做得對。李金鳳道:表妹啊,你為啥要退他,此事不能怪你,是邱二條那幫壞人在作怪。事件發生后,邱二條的母親為了給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抹煞罪證,特向刁缺耳的姨娘刁嬌西行了賄,使刁嬌西來破裂你們的婚姻。把你說給一個大學生,其父又是區干部,純是騙人的鬼話。表妹啊,你想想:一個大學生,父親又是區干部,他們愿意娶農村姑娘嗎?請你三思。表妹啊,我的好朋友,明說:刁嬌西是來當奪客的,要把你與賴大哥的婚姻奪破;我是來當說客的,想把你們的婚姻說合。問表妹采納誰的?白玉鳳道:我們最近的退婚是中了她們的奸計。我是站在你們正義者一邊的,我決不會站到邪道上去。今日真象大白,我愿意恢復賴子興與我的真正愛情。李銀鳳道:玉鳳姐真是我們的好表姐!還是當初金鳳姐說的那句話:那三個老幾中只有最后一個老幾生得標直,善哉,玉鳳表妹一定瞧得起他。我都瞧得起你家玉龍哥,你一定瞧得起我們賴大哥。親愛的表姐啊,我們是親上又加親了,讓我們這三只鳳凰,三對美鴛鴦永遠飛翔在一起,飛翔萬里長空。白玉鳳道:請表姐轉告賴子興,叫他來我家同我父母一起把我們的婚期定下來。金鳳、銀鳳辭別而去。
金鳳、銀鳳回到桃園里,江忠良、賴子興上前迎接。金鳳、銀鳳同道:賴大哥且喜!我們把你心愛的白玉鳳與你牽轉來了,她叫你去她家當著她的父母把你們的婚期定下來。賴子興道:李小姐、江大哥都是我的大恩人,請你們受我一拜。他向金鳳、銀鳳、江忠良磕了頭。江忠良一面扶起賴子興,一面道:我們是:你有情,我有義,互相來報恩;我們是:好朋友,表姊妹,親上又加親。金鳳、銀鳳同道:賴大哥:你為咱驅散烏云斗妖魔;咱為你系起紅線引嬌娥!賴子興道:江大哥,李表姐,從今起我們是親上又加親。我們團結一條心,扭成一股繩,向壞人作斗爭,在建設家鄉,建設:四化的道路上闊步前進!二天我們結婚時我再來請你們到我家吃喜酒。賴子興辭別而去。
農歷四月三十日是金鳳的母親的生日。金鳳、銀鳳把母親扶在上坐。金鳳、銀鳳、江忠良、白玉龍各去桃園里摘來一個最紅最大的桃子,雙手捧著跪向母親坐前獻桃,他四人同道:
搭上云梯上云霄,摘來王母大蟠桃。
蟠桃獻給媽媽吃,愿親福壽齊天高!
母親接過桃子哈哈大笑道。
兒婿獻媽大蟠桃,媽愿兒婿著錦袍。
感謝黨的政策好,荒山長出幸福苗!
你們都是我的孝子兒,好女婿,不枉自我守婿居,養兒女受盡痛苦。我老來晚運好,應是黨的政策好,還是我的兒婿好。他們與媽媽祝壽的第二天,區委召開現場會的人員來到桃園。鄧區長先找李金鳳、李銀鳳、江忠良了解了桃園建設的情形。記者錄了音,照了像。鄧區長又代領全體干部和群眾代表圍繞桃園參觀一遭,又參觀了鳳凰池及牌上的詩。鄧區長叫全體會員于桃園旁邊就地坐下,鄧區長向大家講話,記者錄音。鄧區長講道:
大家都看到了,李金鳳、李銀鳳、江忠良同志創造的這番宏偉事業,充分地體現了三中會議的優越性;體現了黨的富民政策;體現了改革開放的輝煌戰果。為山區人民開劈了一條致富奔小康的宏偉道路;為廣大人民樹立了一個勤勞致富的典型;樹立了一面改天換地的紅旗。我區要號召廣大干部群眾向李金鳳、李銀風、江忠良同志學習,向他們看齊:在黨的英明領導下,高舉改革開放的旗幟,挖掉苦窮根,開劈幸福源。把窮山變成花果山,把脊地變成蟠桃園!致富奔小康。李金鳳、李銀鳳、江忠良同志:你們是時代的先鋒隊,未來的主人翁;你們是四化建設的標兵,兩個文明的模范你們修造的鳳凰池是大功一件,給人們帶來了幸福泉。你們在風凰池上題的詩流芳千古,這詩將永遠銘刻在人們的心坎上
散會后,賴子興與白玉鳳手牽手地來到桃園請李金鳳、李銀鳳、江忠良去吃喜酒。賴子興、白玉鳳請李金鳳給他們作指導,他倆也要回去包山種桃
最后,李金鳳、李銀鳳、白玉鳳、江忠良、白玉龍、賴子興一同去賴子興家吃喜酒。他們一邊走,一邊合唱金鳳、銀風編的桃園歌,歌詞曰:
東風吹過瑤臺閣,喜看蟠桃結扎砣。
搖錢樹上結碩果,鳳凰扎起金窩窩。
勤勞創造新生活,雙手改造舊山河。
黨為咱們掌航舵,四化途中揚凱歌,
揚凱歌。
親愛的讀者啊:當您們每逢春天走進那高高的龍泉山上,看見那漫山遍野的桃花迎春開放,讀者啊,你們一定回想起當年三只鳳凰三對鴛鴦在那桃花叢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