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和婚后的我們在生活上并沒有太大變化。兩個人住在租來的房子,簡易的家具,墻上掛的都是旅途中的照片,絲毫沒有新婚的痕跡,倒像是一座男女混住的宿舍。
胡浩還是如從前一樣,長發飄飄,來去自由,滿腦子天馬行空。在家里,我叫他老公,他叫我老婆,有點俗,可我覺得無比動聽。
也許是受母親的影響,我從小的志向就是做賢妻良母。雖然也具有當一個好主婦的基本素質,可眼前的他卻讓我不時力不從心。
他是一個反抗心特重的人。我做了米飯,他就說面條好吃;我做了咸的,他就說甜的好;我做稀的,他就說干的好。起初我把他的話當真,有點沮喪,難道我做的飯真的這么難吃嗎?
有一次,我做蛋炒飯,把切得碎碎的荷蘭豆拌在飯里炒。盛了一大盤給他,他吃得津津有味,吃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問:“飯里炒的不是蔥吧?”
“荷蘭豆。”我說。
“我最不喜歡吃這個東西了。”他不動筷子了。
我叫了起來:“你這不是浪費糧食嗎?”
他不慌不忙:“要我吃也可以,先讓我喝罐可樂。”
“不行。”我態度強硬。
“那就免談。”他站起來就要走。
我氣急敗壞,卻還是打開冰箱拿了可樂給他。
他得意地壞笑:“嘿!嘿!我贏了!”
我瞪了他一眼,無可奈何。他對可樂太依賴,我一直想控制,可還是被繞回去了。
在我住院期間,他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把我收拾得干干凈凈,情緒也高昂,沒有一樣他做不好的事。結婚后的一年里,也還是這樣。可隨著我的身體漸漸好起來,他好像慢慢地蘇醒了。
他常常吃完飯,站起來,伸個懶腰就坐到電腦前,說:“老婆,一會兒我來洗碗,你別動。”
而我是特別容易受感動的人,有他這句話就夠了。聽到我收桌子洗碗,他走進廚房,環著我的腰說:“老婆,你不要太累了,我來洗吧。”
“不用了,我已經洗開了,你就別沾手了。”
他笑嘻嘻地走開,說:“太好了,不用洗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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