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一天,一個認識的叔叔請我們一家吃飯。在飯桌上。大家邊談邊敘舊,老朋友相見十分愉快,總之氣氛很好。
在談笑聲中,一桌的菜也被“消滅”得所剩無幾了。一桌菜下肚,興致好像更高了。于是,叔叔對服務員說:“把菜單拿來。”一會兒,菜單送上來了。叔叔捧著菜單,翻來覆去,半天,終于大開金口:“來個‘紅燒狗肉’。”
一聽菜名,我就立馬嚇的一個激靈:“啊,不要狗肉!”叔叔轉過頭:“那你要什么?”出于禮節,我只得低下頭:“算了,就這個了。”
我低頭坐在座位上,悶悶不樂:為什么要吃狗肉?大人們看見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有些狗專門是養來吃的。”我更加憤怒、郁悶了:狗和人都一樣,都是動物,為什么狗就那么低下、沒有自由?因為它們肉質鮮美?
我走出包廂,不知不覺想到了《狼圖騰》。現在的大人們不就是《狼圖騰》中的農民工嗎?他們吃狗肉、戴狗皮帽,還振振有詞:狗肉那么好吃,又御寒,吃了多好!
狗肉來了,他的熱氣把我從幻想中喚回來了。一個非常精致的小銅鍋,用銅條支撐著,下面燒著固體酒精。一雙雙“手”支撐著沸騰的狗肉,下面燒著的,就是貪婪、罪惡的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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