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屹走了,張宇澤也不聲不響地推門走了,此時,屋里只剩下了三個人:我、李顯哲和李勛。
房間里顯得空蕩蕩的,一百多平米的房間只剩下了三個人,有絲絲的凄涼。
我推開陽臺的門,走進陽臺,看著外面的高樓,盡管是深夜,依舊那么的燈火通明,樓下的游泳池,波光粼粼,馬路,還是那么的車水馬龍。一切都是那么的繁華,那么的愜意。
大概在兩點半吧,張宇澤跟著郭小瑞她們才來我們屋。
眾人圍坐在一張透明玻璃的桌子旁,張宇澤那著黃屹臨走時留下的那一摞牌,開始洗牌。
牌洗好了,張宇澤:“玩兒什么呀?”
郭小瑞翹起腿:“玩兒點兒簡單的,捉王八唄!”我問:“怎么玩兒?”郭小瑞攏了攏還潮的頭發,解釋道:“就是、就是發牌,然后把對兒都拿出來,然后互相抽,你知道么?最后誰剩下王和八,恩……大小王都算啊,然后誰就是王八。呵呵!”她沖我們傻傻的笑了一下。
然后我們就開始打牌,我還有點不熟練,總是一抽到王和八就認輸,后來才知道要等到都沒牌了后才算。
每次基本上都是李顯哲輸,所以每次都是他去敲隔壁的門然后說自己是王八。
一直打到四點,郭小瑞她們才走,黃屹也回來了,我們五個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里演的是橄欖球比賽,我們誰也看不懂。李顯哲問:“我草,怎么還有往襠那踢的?也不怕斷子絕孫!”“草!還能手球呢!啊呦!還進了!也他媽不算犯規!”
在罵聲中,我們都睡著了。我們四個人,躺在簡陋的沙發上,瞇了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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