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蔑地笑了。
忘記誰跟誰說了一句再見。
像你說的我也記得再次看《挪威的森林》的時候,還是在那句話面前停下來:木月死后,村上寫道,惟有死者永遠十七歲。
十四歲看的時候我愛上了十七歲這個年齡。
桔梗花的花語不就是真摯永恒的愛嗎、是吧
堇色的青春、
我沒有那個深愛的卡其為我寄來許多的CD、
我亦不會知道卡其和那個小姐姐遠行、牽著的不是我的手
那時花開
親愛的、改變的只能是容顏,變不了的,是心。
是不是愛久了就變成了一種習慣
就像小四說的:離開,是為了再次相逢。那是一個理由。
可我錯過了什么、遺忘了什么、丟失了什么、
下一個路口、我們會在哪里?
站在原地,我等待著一個人的回來、路很長、一級一級數之不盡。
只記得:如果花開了就感激,如果花謝了就回憶
那也將是一種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