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看鄭淵潔的童話嗎?
一個近似廢話的問題,現如今,下至4歲小孩(大概有些夸張,他們應該只會研究書中的圖片),上至六旬老人,幾乎都愛看鄭淵潔的童話。
不包括我。
因為我對童話不感冒。
那些童話界一代宗師,寫出來的童話不過就是憑自己想象力給床上睡不著的孩子一點安眠藥,不像寓言,擁有的雙層含義讓人細細品嘗;不像史書,給人無窮的啟示;更不像科幻小說,編織著想象又包含現實的未來,表達了人們對未來的憧憬。
所以我捧著我的寓言,夾著我的史書,頂著我的科幻小說,絲毫不理會周圍人們對皮皮魯、魯西西的贊美,只是在適當的時候,插入一句類似于“別看這么幼稚的書了”這樣的話。
當周圍的人對我報以一片“切”聲的時候,我也開始對鄭淵潔式童話產生了好奇。
有一次,我剛放學,到媽媽工作單位去等她下班。剛進了門,放下了包,往桌上一瞥,立刻掃到了報紙上一篇報道:“鄭淵潔宣布退出北京作協。”標題旁是鄭淵潔一臉滑稽的憤怒,手指著自己前方,我立刻笑了起來:“哎呀,這鄭淵潔真有些小孩樣!”
“對呀,不然怎么有人會笑稱他為五十歲的憤青呢?!”
媽媽在我背后的這一番話讓鄭淵潔“五十歲憤青”的形象在我眼中定格,也更加深了我的好奇:“這位鄭淵潔兄的作品到底是怎么樣的呀!”
說看就看,專門抽空來研究了。
一看,哎呀呀呀呀,真不愧是憤青。我一看這文章,立馬瘆得慌。在他書中,完全揭示了社會的丑惡,一點童話的美好都沒有。
舉幾個例子,舒克貝塔系列舒克貝塔與老鼠報,當舒克貝塔和皮皮魯發現全球地震控制中心并且預報在皮皮魯那個城市將發生地震時,在市長家中遭到了疑問,這沒什么,沒說什么原因鬼才相信這里會地震,而之后市長的行為令人不齒,他在不相信的條件下,竟然先通知了重要的部門,對市民卻什么都不通知。
另一個特色是悲劇元素。我可以毫不夸張地說至少在舒克貝塔系列中雖然話語幽默,但是是沒有任何喜劇成分的,就算奇跡般的出現了一點喜劇,但接踵而至的也是更加大的悲劇。就連造五角飛碟這么重大的事情也是皮皮魯在遭受巨大挫折,幾乎對人類失去信心的時候才造出來的。
我可以說:
何為憤青,此為憤青。